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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晰的痕迹。楚天磬看着他爬过来,爬到他的胯下,像小狗一样轻轻嗅了一会儿,才用牙齿咬着他的腰带,慢慢拉开。

    站在床边的楚天磬能够看见张医生漂亮的身体,这个皮甲一样的东西在他的背后交叉,绕过张医生的臀部两侧,又缠绕着他的大腿向下,把张医生充满了肉感的身体挤压得非常清晰。那两条皮革甚至陷进了张医生的臀肉里,随着他的动作,那两条皮革周围的臀肉时而被挤出,时而被恰到好处地包裹,这场景带着轻微的凌虐感。

    楚天磬在张医生的鼻息喷在他的肉棒上的时候就硬了,张医生拉开他的浴袍以后,一鼓作气地含住他的肉棒,直接就含到了肉棒的根部,让楚天磬粗大的龟头丢在他敏感的小舌头上。他蠕动着喉管,尽可能让自己的喉部软肉牢牢地裹住楚天磬的肉棒。

    一上来就是深喉,楚天磬也有些受不住。他把浴袍脱下来,然后一手扶住了张医生的头,一手顺着张医生的背部向下抚摸。

    张医生维持着深喉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把楚天磬的肉棒吐出来,楚天磬在上面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慢慢吐出,看到后面都有些心惊肉跳,不知道张医生是怎么把他的肉棒全都吃进去的,感觉肉棒捅进去能把张医生的喉咙都捅破。

    被吐出来的肉棒上沾着唾液,张医生含进去的时候一口气含到了根部,吐出来的时候吐得也非常彻底,只是最后还是把楚天磬的龟头留在口里,用柔软的双唇轻轻摩擦着,舌尖像是小猫舔毛一样,一点一点地舔着上面分泌出来的前液,

    他这么做,带给楚天磬的瘙痒感远远大过快感,但是瘙痒过后,微弱的快感竟然变得无比清晰,就像是那股瘙痒让楚天磬的肉棒更敏感了一样。

    张医生舔了一会儿以后楚天磬就有些受不了了,他按着张医生的背,慢慢地挺腰,把肉棒操进了张医生的口中,而张医生毫无反抗地张大嘴任由他操进去,并且在楚天磬停下以后主动向前挺起脖子,让自己的口腔和喉管保持直线,然后慢慢吞到了楚天磬的肉棒根,一直吞到楚天磬的囊袋位置。

    他的下嘴唇已经碰到了楚天磬的囊袋,他的嘴唇还在微微地蠕动着,轻轻刮过囊袋的皱褶。

    这么做显然也还有些吃力,张医生的喉咙颤抖着,包裹和收缩的时候都有些坚持不住,他用喉咙挤压着楚天磬的龟头,估摸着自己再也做不出来了,就又把肉棒吐了出来,额头上显出一些汗迹。

    他似乎打算把这一套再来几次,楚天磬却拍了拍他的肩背,他将手插进张医生的发间,慢慢梳理着张医生的头发,他的发根已经汗湿了,头发也半贴在头皮上。

    张医生微微抬起眼睛看着楚天磬,刚才被深喉的时候楚天磬都没有觉得特别兴奋,可这会儿,张医生似乎有些享受爱抚的这种表情,还有他轻轻抬起来的眼神,都让楚天磬浑身发热。

    楚天磬的身上也出了汗,他又把肉棒插进了张医生的口中,却没有插得很深,按着张医生的后脑勺,控制着张医生吞吐肉棒的深度和频率,浅浅地操过了张医生的嘴唇后,楚天磬把肉棒拔了出来、

    “转过去。”他说。

    “您这么快就打算进入正题了吗?”张医生说,有些遗憾的样子,“我以为您还想要玩会儿别的呢。大少爷还想试试鞭子吗?当然,是很普通的、不会受伤的鞭子。”

    他被磨得通红的嘴唇轻轻张合,楚天磬听了他的话就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从张医生的腰上取下鞭子。

    张医生穿的这一身皮革绳子上面有钢制的连环,还有锁扣,上面系着有一些常用的工具。像是一些可以放进身体深处然后轻轻震动的小玩具,还有很长很长的钢珠串儿,柔软的胶质手铐,别看它看起来软,其实比带锁的钢铁手铐还不好挣脱。

    他的腰上挂着一个半米长的软鞭,是那种打起来不会很痛,但是会留下红痕的情趣鞭子,像是散开的流苏。

    这些东西老司机如楚天磬全都认识,也知道该怎么玩儿,不过他觉得在张医生身上用这些大概只能弄得张医生不上不下很不满足吧……毕竟太轻微了,即使给女人用,也很少会有女人真的被弄痛。

    不过既然张医生说了,楚天磬就觉得还是可以玩玩的。

    他拿着鞭子,一拿到手就发现这个鞭子和多数的情趣鞭还是有些不同的,首先它的“流苏”比较少,其次就是“流苏”的材质,摸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这什么?”他问。

    问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张医生听懂了:“一种胶制的鞭子,打起来疼痛感稍微强烈一些。”

    楚天磬很清晰地“啧”了一声,有些不太乐意这么干,不过床上这件事要是享受的人只有一方,那还真的挺不符合他的原则,所以像是撸毛一样撸了一下这根鞭子以后,他就转着手腕,“啪”地给了张医生一鞭。

    鞭子落在了张医生的后背上,立刻出现了几道红色的鞭痕。他坚实的背脊上覆盖了一层不能说是很薄的肌肉,挨这一下的时候,他的背脊绷紧了,身体微微挺起,像是在伸懒腰的猫。

    这一下没花多少力气,看着那些鞭子留下的痕迹和医生的反应,楚天磬心里就有底了。

    下一鞭就落到了张医生的腰侧——和骨头为主的背部不同,柔软的腰侧多数都是肌肉,而且人腰侧的肌肉总是摇跟敏感一些的,楚天磬使了一些力气,一鞭子下去,张医生口中溢出了一声呻吟:“啊……”

    那地方也红肿起来,张医生垂下头轻轻地呼吸着,鞭子落在上面的疼痛过去以后,那地方就像火烧一样热了起来,滚烫烫的。

    楚天磬把鞭子轻轻放上去,划过张医生身上纵横的鞭痕。鞭子是凉的,鞭痕的灼热似乎也随之减轻了一些,张医生随着疼痛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在这身牢牢将他束缚起来的皮革中,肌肉活动的痕迹异常清晰。于是第三鞭紧随而来,划过他的耳边。

    这一鞭子在后颈,张医生在疼痛袭来的时候张大了嘴,而楚天磬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抬起手,干脆利落地落下来第四鞭、第五鞭……他的上半身横跨就被一条条红肿的痕迹布满了,楚天磬抽的很均匀,这些鞭痕交错的痕迹几乎有些漂亮,像是什么猎奇的纹身。

    觉得差不多了,楚天磬就把鞭子扔到了一边,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张医生伤痕累累的肩背和腰侧。

    手指下的皮肤温度很高,伤口处的温度升高并不是一种错觉,别人摸起来的时候,也会觉得这里温度比较高,楚天磬很有耐心地将手指放上去慢慢滑动,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然后是三根,然后是一只手,然后是两只手……手下的身体上还有一层薄汗,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起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