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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的时候,肉棒被小刷子摩擦和按摩的快感让他叹了口气。

    身下那人的裤子、鞋子衣服全都没有脱,只是裤子被扒到膝盖部位而已,他的腰身被扭转着,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侧着屁股被操进去的,这个姿势让承受的人非常费力。

    楚天磬还能想到这一点,如果挨操的是别人,他早就把对方翻个面了,起码把上半身也翻过去,这样会舒服一些,不过既然挨操的是张医生,那他应该会更喜欢这么难受地被人操,所以他也没有做任何事来改变这个局面。

    他只是按住了“张医生”,然后挺腰,浅浅地操弄了一会儿,感觉到那肉刷子一样的肠道被他操得淫水充溢,淫水被肉刷子吸住了,所以也不会滑出他的屁股,但操起来“叽咕叽咕”直响,这声音在狭小的卧室里显得非常清晰。

    楚泰宁被操的不行了,他的身体其实还能经受得住,但是对他来说,真正难以忍受的不是被人操了,不是被人强奸,而是这个强奸他的人是他的亲儿子……

    负罪感和背德感从他的腰背上升起,让他战栗,又因为战栗而更加敏感。

    和叶筠天生淫水横流,不用润滑,只要稍微有一点前戏和挑逗就可以顺滑地一操到底的体质不同,和张医生更像是直男的屁股,但又能从被狠操狂干中得到快感的体质也不同,他虽然一开始被操进去的时候屁股里面又干又涩,却是最快被开发的那一个,刚进去的时候没有淫水,但只要稍加操干,屁股里面的淫水就翻涌而出,水量和叶筠比起来半斤八两,只是被那些肉须含住了,所以不外露。

    这种肠道被操开之后身体内部的变化完全无法掩饰,那种感觉非常实在和明显,楚泰宁再怎么不想承认也不行。

    他的欲望已经被打开了,那被束缚了许久的对性的渴望变得具体,他开始渴望被人操进屁股里,渴望又粗又大的、炙热滚烫的肉棒摩擦他柔嫩的肠道内壁,而楚天磬毫无疑问,挑起了他的欲望,又满足了他的欲望。

    迷蒙中楚天磬感觉到这具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就不再只是浅浅地操弄,而是狠狠地操了进去,一直操到身下那人肠道弯折的地方,然后猛烈地撞击起来。

    这样凶狠的操干让楚泰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嗯——嗯——”

    他吞咽着口水,借着这个动作吞下那些让他羞耻的叫声,但强行吞下声音让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吞咽不及的空鸣。

    这样明显地压抑自己的动作反而让他心里的羞耻感更强烈了,心理上的波动让他的肠道更敏感,他感觉到楚天磬操进了他的肠道深处,甚至有几次把龟头塞进了肠道的弯折点,快感越发激烈的同时,他又觉得有些害怕,因为太深的捣弄让他觉得自己的肠道中快要被操烂了。

    他始终都在挣扎,只不过现在这种挣扎已经变得非常微弱,更像是一种不太诚实的推拒。

    他瘫在床上,菊穴不自觉地开合着,而楚天磬当然发现了他的虚脱,一边操他一边问:“张医生……今天好像不、不太经操?”

    楚泰宁没有说话,实际上他已经有些后悔刚开始和楚天磬说自己是他爸爸这种话了。就让楚天磬以为自己是在操张医生好了,虽然这种谎话迟早要露馅,但他会想出办法来的。

    但愿楚天磬醒来之后不会记得他说过什么,最好连他操了某个人都想不起来。

    他打定主意一声不吭。

    楚天磬却不会因为他的沉默而停下,他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稳。

    肉体的快感和世俗的谴责让楚泰宁到达了高潮,他射在自己的内裤上了,射完后他感到精疲力尽,但屁股里面被操干的感觉,肠管脆弱的内壁被碾压时所造成的又痛又痒的快乐,依然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身体深处,并且让所有来自肉体的快感都稳定地向上攀升,甚至盖过了他心中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强奸的耻辱。

    他不敢出声,可快感太让他无法掌控自己了,他只好张大嘴“哈啊——哈啊——”地喘气,尽一切可能调节自己的呼吸。

    他的菊穴不自觉地跟随这种呼吸频率收缩和舒张,肠道中柔软的肉须也蠕动起来,吞咬着楚天磬的肉棒。他心中的焦躁和紧张让他的肠道以一种狼吞虎咽般的架势吃着被塞进去的东西。

    而楚天磬还按着楚泰宁猛力操干着,操得楚泰宁屁股里面的淫水都操了出来,菊穴口堆积了一层淫水被急速摩擦所形成的白沫。

    “不……不行了。”楚泰宁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央求,“不要了……啊!太。太深了!”

    他断断续续地开始挣扎的时候,楚天磬正用力把自己的肉棒往他的身体最里面塞。楚泰宁的直肠部分好像比常人都要更短,楚天磬操到最里面以后龟头就顶在了肠道转弯的地方,因为那地方小小的缩在一起,弄得他的龟头非常舒服,所以他现在就一个劲儿地把肉棒往里面挤。

    那地方的肠管果然收缩着咂吸他的龟头,把他的龟头前端淌出来的液体像是小孩子咂吸奶嘴那样吸得干干净净。

    他爽的不行,不顾楚泰宁的挣扎——对方的挣扎也太无力了一些,何况对方的整个屁股都在热情地吸吮着他的肉棒,这挣扎在他的眼中和欲拒还迎没什么差别。

    他控制住楚泰宁,不管不顾地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对方的屁股里,那节短短的直肠弯折处都被他硬生生地操直了,龟头受到了全所未有的带着弹性的挤压,他直接就射在了里面,大量的精液冲刷进了楚泰宁的肠道深处,而楚泰宁也在仿佛肠道深处快要被捅破的恐惧中达到了比上一次更强烈的高潮。

    楚泰宁的整个身体都松懈下来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双手摊开,双腿被压得发麻,现在正打着哆嗦。楚天磬把肉棒从他的屁股里拔了出来,懒洋洋地从他身上翻到了一边,然后躺在床上就不动弹了。

    留下楚泰宁一个人歪在床上,面对着满床的狼藉:凌乱的皱纹,大块大块的汗迹,而且肉棒拔出来以后,他的菊穴内忽然空虚起来,原先被堵在里面的淫水涌了出来,带着堆积在他菊穴口的白沫打湿了床单。

    房间里充满了酒香和荷尔蒙的味道。

    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是原样躺着,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感觉到身体有了一点力气后,楚泰宁才回过神来,艰难地翻了一下下身,把侧着的屁股弄正了,仰面睡在湿哒哒的床上。

    楚天磬已经睡着了,就躺在他的身边,发出香甜的呼吸声,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刚才他做了什么事情。

    过度的疲惫和震惊让楚泰宁觉得自己好像还身处梦中,但肠道中还残留着一些被肉棒碾压折磨后带来的酥麻感,他的菊穴口还没办法合拢,这些事实都无一例外地在提醒他:他被自己的大儿子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