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吐完,吃什么吃,你别跟着添乱,快给阮小恬看看,他刚吃着鱼肉突然干呕得很厉害。”
阮柏堂顿时严肃道:“还有别的症状吗?吃坏肚子了?”
“没别的症状,就是恶心干呕,没胃口,现在也不想吃东西。”阮恬蔫哒哒地道。
阮柏堂探探阮恬额头:“没发烧,可能吃坏东西了,还有这症状挺像怀孕的啊。”
他说着还摸着下巴作认真思索状。
胡施卷着报纸拍阮柏堂脑袋:“瞎说什么,阮小恬是男生,怀什么孕。”
阮柏堂典型妻管严,挠挠头发道:“失误失误,养阮小恬总感觉像养女儿。”
而养他们的女儿,阮恬的妹妹却恰好相反,感觉跟养男孩没多大差别。
胡施何尝没这种感觉,这儿子养得比女儿还娇气,也怪他这长相,谁能对阮小恬狠下心来?他对着你随便一笑,你就只能乖乖缴械投降。
阮柏堂给阮恬开了点药,将药跟温水送阮恬手里,还得备好糖哄他吃药,吃完又让他回屋休息。
阮恬吃药吃得翻白眼,嘴里含着他爸接着塞进来的糖,手脚发软地爬起来,又四处翻箱倒柜地找他家猫跟狗。
他日常最爱便是撸猫跟撸狗,抱怀里软绵绵的特别舒服,可惜他的好心却被猫跟狗当作驴肝肺,每次见到他就躲起来,跟躲瘟疫似的,枉费他辛苦给它们顺毛投喂兼铲屎。
这不,阮恬到家这么久,居然连猫跟狗的影子都没看见。
它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提拉米苏……糯米滋……椰蓉球……”
阮恬边找边喊,虽然没食欲,却还是被这些甜食名称弄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好想吃糯米滋啊!
阮恬瞬间决定就找糯米滋。
糯米滋是只橘猫,流浪被其他野猫欺负时,阮恬从天而降把它救下来。它获救时只三个月,还很小的一只,结果吃的好喝的好,如今体型已经变得很庞大,肥肥胖胖的,抱着分量充足。
阮恬将糯米滋从木柜底下拖出来,橘猫爪爪拼命扒着地板,无奈阮恬力道很大,最终还是被成功抓获。
阮恬抱着橘猫进卧室,藏匿起来的其他一猫一狗顿时放松下来,欢快地从藏匿的地方钻出来。
橘猫很怕阮恬,被他抱着便瑟瑟发抖,偏又受制于阮恬散发出的威势,不敢作任何反抗,连缩进肉垫里的爪子都不敢露出来。
阮恬不适地侧卧着,腹中仍觉得难受,撸着猫方能稍稍缓解不适感,他随即又陡然想起他爸说的话。
论人,他是男的,论猫,他是公的,当然不可能受孕。
但如果他真怀了孕,那孩子他爸,这事的罪魁祸首又会是谁?
阮恬微微眯起眼,脑海顷刻出现一道他再熟悉不过,让他感觉很牙痒痒的身影。
孩子绝不会有,那晚发生的事,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秦沥:虽然没出场,但还是要强势表达下我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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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只鬼》
文案:每晚十二点,夏煜的直播间便会疯狂涌进数万粉丝。
“主播今晚跪求去废弃荒宅。”
“进女鬼医院刷超级火箭。”
“……”
“主播总去闹鬼的地方,不怕有天撞鬼吗?”
对此,夏煜冷笑两声。
“这世上会有鬼?”
直到某一次直播,夏煜发现他被男鬼给缠住了。
“跪求驱鬼大法qaq。”
受被鬼缠上,“日”久生情的轻松灵异甜文。
第2章
那晚的事,阮恬至今追悔莫及,他后悔不该挑同学聚会跟邓茹——他女神告白,也后悔不该挑衅秦沥。
他如果不挑衅秦沥,就不会跟秦沥喝得烂醉,更不会跟秦沥冲动下跑酒店开房去。
他那晚脑海里出现的尽是邓茹的身影,还恍惚奇怪邓茹居然这么凶猛,像恶狼般将他拆卸得骨肉分离。
等他双腿被分开,腰下垫着枕头,隐秘处被一根铁棍狠狠刺穿后,阮恬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
跟他睡觉的好像不是邓茹。
然而意识到这点,他也疲惫得无力反抗,软绵绵的手推着秦沥胸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约。
那晚他们很疯狂,秦沥不知将他设想成谁,一遍遍不知疲倦地撞击着他。
阮恬又痛又累,不想再要,却无法阻止秦沥,后面忍不住低声哭起来,眼泪沿着眼角滑落湿透了枕头。
次日醒来,他发现自己仍窝秦沥怀里,他枕着秦沥胳膊,秦沥搂着他的腰。
阮恬受到惊吓猛地坐起身,又被酸软的腰、锐痛的后面弄得顷刻倒下去。
秦沥迅速扶住他的腰,让阮恬避免摔倒,这姿势也让阮恬看清他遍布全身的狼藉痕迹。
他脖颈、胸膛、腰部,遍布着啃噬亲吻的痕迹,没一处幸免,阮恬试图找出处完整的肌肤都没能做到。
“……禽兽!”阮恬脸通红,羞愤道。
他张嘴说话,方发现嗓音已经嘶哑,低低的“禽兽”两个字,听不出丝毫的气势。
秦沥也发现他的禽兽行径,一张面瘫脸难得破功,表情愧疚又复杂地说:“我会补偿你。”
阮恬裹着薄被,遮住身体遍布的痕迹,随后离秦沥远远地。
他当着秦沥面挺怂的,也很怕秦沥,大概以前造成的阴影,让他对秦沥既恐惧又敬畏。
“你……你要怎么补偿我?”阮恬磕磕巴巴地说。
“你说。”秦沥惜字如金。
阮恬半晌迟疑着小心翼翼地道:“你能让邓茹喜欢我?”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说完这话,总感觉秦沥脸瞬间阴沉下去。
连同语气也很冷漠:“不能。”
阮恬又试探着道:“那你能不跟她交往吗?”
他原本策划得好好的同学聚会表白,还提前买好玫瑰,结果跟邓茹表白时,对方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他,还表示她非秦沥不嫁。
秦沥要真跟邓茹交往,阮恬以后还有脸吗。
“能。”秦沥这次答得很爽快。
阮恬脑海紧绷的弦稍稍松懈,秦沥始终冷着张脸,他便想调节下气氛,笑着问秦沥:“你昨晚把我当成谁了?那么疯狂,跟要吃了我似的。”
秦沥当时目光幽深地凝视着阮恬,半晌收回视线,没回答他。
阮恬背着秦沥冷哼一声,不说就不说,他还不稀罕知道!
他抓过床沿扔着的透明可疑物,很新鲜地将它用力拉扯到变形,手指刚试着伸进去,突然碰到黏黏的难闻的东西,阮恬顷刻意识到这是什么,他脸嘭地一下就熟透了,连羞愤地将避孕套扔远。
放眼望去,地面还扔着好多这样的避孕套,有的用过,有的没用过。
阮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