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抽屉里。他取了手工刺绣的柔软坐垫扑在椅子上,将桌灯调成暖黄色的光芒,这才让尔尔坐上去。
“想看什么?”
宿恒从自己的行李箱里取出一个手掌大的崭新黑色小本子,封面印着暗金色的几道简单图形,他将自己造型别致的钢笔吸满墨水递给尔尔,“在扉页写上你的名字。不知道你有没有记读书笔记的习惯?”
“有,啊……不,没有。”落笔的手犹豫了下,尔尔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她一直是个饵粮哪有可能看书?
深蓝色的墨水在纸面化成墨渍,犹如一滩暗雪,尔尔连忙说对不起,宿恒笑了笑,“没关系。你喜欢深蓝色的墨水还是浅蓝色?黑色墨水在楼下办公室。等天亮了可以拿过来。”
“谢谢,深蓝色就挺好。我很喜欢。”她的脸蛋都要红透了。
尔尔看见宿恒抓着她的右手,顺着墨点滑动勾勒绘成图案,就像海中离群的发光水母,而后他写下了尔尔两个字。
就如同他人一般冷峻的字体,充满了征服的力道。
“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宿恒亲了一口尔尔的脸蛋,“我就在书架后头,嗯?”
“好~”
宿恒替尔尔整理好领口走了。尔尔能透过书架上书籍的起伏零落空当看见宿恒的侧面,他坐在落地灯下,面前是雕刻精致的各个棋子。他将黑白两方的棋子摆好,而后黑白交替行进。
自己和自己下棋吗?尔尔拿着帝国编年史,心思很不集中。因为宿恒认真思索时每个表情都让她难以挪开视线。
“魔力石所带来的魔力分为两个阶层。d至a级是普通人,能够通过血统传承的魔力并不稳定。s级则只在世界七大家族内传承,具有不同的魔力特性可以影响世界。有记录以来,人数最多时为739人……”尔尔看到这一段变得紧张起来,“至今只有三个家族有人达到过sss级。西方哈德,东方宿家,北国王族。具体人数,方法不明。”
现在全世界有三十亿的人口吧?尔尔心中好奇极了,她偷偷瞥着宿恒的侧面,小声呢喃:“宿恒是什么魔力?”
说完她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无异于在问你到底有多少钱,有几斤几两的实力似的,一点尊重都没有。就算是和他同等的贵族们也该恭敬地询问才对。
“你觉得呢?”
清冷的嗓音含着笑,宿恒黑色的眼眸透过书架看向尔尔,手中握着黑色的国王棋子。
“肯定很高吧……sss?”
宿恒笑而不答,将白方国王推倒,发出啪嗒的清脆声响,“checkmate。”
“早在八步前,”尔尔将脑袋埋在书后谨慎地说:“您就可以走皇后吃掉白方的主教,然后用黑方的骑士将军,可以提前五步结束。”
“那样皇后可能会被吃掉。”宿恒摇了摇头,收拾着棋盘。
“可是皇后不就是用来让国王赢的吗?”尔尔不解。她说的方法反而排出了国王可能遇到的风险。
“因为我选择了黑方。国王是我。”他将国王与皇后摆在相近的格子中,并不符合规则,尔尔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看见宿恒嘴角勾起的弧度,“所以皇后是你,尔尔。”
宿恒完美无瑕的英俊容貌在书架后看的并不真切,尔尔只觉得心已经被他抓住了。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魔力,皇室,家族,这些都成了天外的浮游。
“可是我的魔力很低。”
尔尔低下脑袋很是有些酸涩,“现在这种程度,只能勉强算个a吧?”
a级到s级是不可逾越的。再多的后天努力也无法弥补先天血统的劣势。尔尔觉得自己已经胆大包天,竟然真的思索自己与宿恒的未来。他是皇族中人,最少也是s级,能配得上他的人自然不可能低于s级。
除非是某些特殊的家族血统,用来孕育高级魔力子嗣的女性。然而那也只是个生育工具而已啊。
之前尔尔甚至不敢奢求宿恒能将她带在身边,给她赎身,只敢尽职地履行饵粮的功能取悦讨好他。现在突然有了魔力,得到了他的欢喜,竟然想要……和他在一起……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啊。”她心中如此想到。尔尔闭上眼睛淡淡地笑了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能像现在这样和宿恒在一起就很好了,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
贪心的话反而会失去更多。尔尔对自己念叨了一声,埋头看着书。
宿恒当然知道尔尔在想些什么,那自嘲般的笑意让他心疼得厉害。他站起身,从椅后拥住尔尔的脖子,“其实你现在是s级。只是刚刚觉醒还不熟悉,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我很喜欢你,尔尔。尤其是你将初夜给我时的模样。让你达不到sss级,我会负责到底。”
“我不是那个意思!”
感受到他越来越真实的体温,尔尔手足无措起来,“抱歉,我并没有想要以此要挟您的意思。我只是……喜欢您……”
而且那时尔尔实在是太害怕了,反而有些索取的意味。
“我知道。”
宿恒扣住尔尔的下巴,长舌进入她的口腔,细细地舔舐着她的每一寸香甜,“其实你任性的时候,显得更可爱一些。”
一吻结束,宿恒没有离开,双手覆上尔尔的胸前,唇舌流连在她的脖颈处,落下一个个显眼的红痕。
“等天亮了,我们去一趟饲养所。你现在没有身为饵粮的功能,赎身是迟早的事。我命人在东三区的青湖畔买了处房产,你如果喜欢就住在那儿,不喜欢或者想去别的区也可以。”
“可以和栗子一起吗?”尔尔有些异想天开地说:“他是我的奴隶,可以和我一起呆在那儿照顾我吗?”
宿恒用力地咬了一口尔尔的脖子,惹得她吃痛尖叫。
“有心情想别的人,需要好好惩罚一下。”
尔尔噙着眼泪点头。开心远远超过了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悲伤。
宿恒的手指已经捻上她的乳尖。他绕到尔尔的身前,将座椅往后推开一些,抬起尔尔的双腿放在椅子的扶手处。
如他所想,因为魔力的关系,这才小半夜的功夫,尔尔身下才被破处的花穴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就像她之前抚过花朵时一样,盎然的生命力绝不是平凡的东西。
宿恒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性器沾了点穴口的春水,没有任何前戏就一举插入。
小腹被鼓起了一小块,尔尔细细地呻吟一声,氤氲的眼前看着身前的人很是可怜。
“很痛?”宿恒抓起尔尔的手指,指引她来到自己的身下捻弄蕊珠,“知道怎么样让自己舒服吗?不流水的话你会痛。”
“知道。”尔尔以为宿恒想要看她自慰,不想还没来得及戳弄,他忽然拉开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弄。小屁股甚至露了一半在椅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