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似是欣赏她因他而失态的模样,男人笑意越加邪肆,坏心地顶上她的子宫口问:“喜欢吗?”
肉棒在体内一突一突地跳着,尔尔顿时羞红了脸,喘息着小声道:“喜欢……”
“认真点回答。”
男人说着重重一顶,显然不满意尔尔太过迷醉的嗓音。
尔尔这才赶紧思索起来。她确实是喜欢的,从自己流出的淫水和高潮的次数就可以看出来。被改造过的阴道与肠道除了痛之外,快感也放大了许多倍。然而这些放大的感觉会变成针刺得她难以忍受。
今天却格外的温和,像是久旱多年即将渴死的人,第一次尝到雨滴润物的滋味。
“真可爱。又甜又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却仍然没有停战的意思,两条手臂依旧紧紧扣着尔尔的腰肢,目光流连在她光洁的脊背上。
几条淡得不能再淡的鞭痕被他轻轻拂过。
“先生……”
尔尔哭的更厉害了。他的夸赞很淡,并不是多么的真心实意,然而却给了她从未体验过的包容感。当他的手指划过旧伤时,委屈感顿时全部倾泻了出来。
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尔尔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疯掉了。
这就是一见钟情吗?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剧烈咳嗽。
“小可怜,但还不能休息。”
勃起的阴茎在尔尔体内散发出可怕的灼热,更大一分的尺寸让尔尔吃痛地呜咽着抓紧床单。
“不要了……”她咳嗽着求饶道:“先生,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再强悍的身体,被操弄那么多回高潮也会疲惫。尔尔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条风干的鱼。
男人眉毛微皱,显然很不满意尔尔的拒绝。
就算是欲拒还迎的小情调,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不。
意识到自己竟然拒绝了一个贵客的要求,尔尔顿时清醒不少。她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违背饲养所工作人员的话语都会被带去惩罚室,更不提拒绝贵客的正常要求!
“算了。”
男人低声说,很快便撤出她的身体。
“哎?”
这突然的举动让尔尔睁大了眼睛。
两根手指在她泥泞的花穴中来回抽插扣弄,并不用力,反而十分轻柔。男人幽幽地说:“你很甜。”
啪嗒的水声越来越清楚,尔尔红着脸弓着身子,试探性地往男人怀里凑了凑。
他没有拒绝。
就像尔尔想的那样,反而是温柔地接受了。
“你真的很可爱。”
这次的夸奖变得真诚了许多,他低头舔舐尔尔的嘴角问:“你叫什么名字?”
“尔尔。”
第一次有人那么认真地询问自己的名字,尔尔心跳的厉害。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他的掌心写下比划。
其实我也不是个不认字的笨蛋呢。她心里想这么说。
“想要什么奖励?”似是十分满意她的回答,男人凌厉的眼睛带上笑意,小声诱惑道:“说吧,我会满足你。”
他真的会满足自己。尔尔可以肯定。但她到底没有沉溺进去,小声道:“我想要……您的满意……”
“小笨蛋。”
手覆在尔尔的脑袋上,男人轻轻笑了。像是山涧的月光落在清泉上,尔尔眯起眼睛,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觉。
甜甜的,软软的,比吃到刚出炉的肉还开心几百倍。
“我要你的体液。”
温柔只是几分钟,男人的身体已经完全从欲望中清醒。他抚摸着尔尔的脸颊,兀自道:“来人,拿玻璃罐。”
尔尔顿时失声。
就好像从天而降一道沟壑隔在两人中间,只有冷和疏离。
随着十几个玻璃罐子进来的还有所长和工作人员,尔尔没见过的衣着华美的人,低头恭恭敬敬地跪着等候吩咐。
“用她的体液将罐子填满。明早我要带走。”
男人往床头一靠,语调冰冷得可怕。
“您要……做些什么?不,我不能流血!”尔尔害怕地大叫起来,试图挣脱工作人员的双手,“先生,请不要这样!”
“闭嘴!”旁人立刻用魔力封住了尔尔的喉咙,眼看着就要被拖出去,尔尔听见男人说:“就在客厅。”
“是!”众人齐声回答。
尔尔被拖到客厅的时候,烈性的媚药灌进她的嘴巴。她看着比喝水杯还要大上一倍玻璃罐,心越来越冷。
别说是她的体液,眼泪或者别的。就是她的血灌满,也该死的差不多了……
第07章 灌满她的体液(h)
当尔尔被拖出去的时候,倚在床头的男人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
他揉着太阳穴,确定现在是清醒的,并没有被欲望或者别的任何感情影响。
“一个饵粮而已……”语调里浓浓的不屑,他低头看着尔尔春水沾湿的床单,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
柔软滑嫩,晶莹剔透的东西散发着丝丝甜味。
男人舔着牙齿,像是品尝猎物的血肉。口腔内是尔尔血丝的味道。
“为什么那么甜?”
喃喃自语,下属们顿时绷紧了身体,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低头恭谦地等待命令。说错任何一个字,都是掉脑袋的风险。
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发现了,男人对尔尔的身体十分满意。他想要的体液根本不是泪水,口津,分明是她身下流出的淫水。
男人指间微动,床单上的汁液被全数提起,属下连忙打开罐子跪倒在地举过脑袋。
“好好收着。”男人说完闭上眼开始小憩。
下一秒,众人静静地飞快退出卧室。
门开的时候,有呜呜啊啊的求饶声传进来。像是小猫爪一样挠在男人的心上。
这隔音的房间在他的魔力面前形同虚设。
只是心思一动,男人就清楚地感知到外头的一切。
小人儿被一个男人夹住手臂,双腿大开且无法动弹。精心清洗过的的晶莹玉势正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抽插。
男人能清楚地听见她喉咙里的呜咽:“不要了……求求您了……”
已经潮吹过五次的人完成了目标的一小部分。
每一滴流出穴口的汁液都被魔力稳稳地接住灌进玻璃罐中。
“嗯啊……饶了我……不要!啊……哈啊……”
尔尔确定自己是被高潮折磨着。粉色的媚药像是燎原烈火在体内盘旋,直冲大脑。而身边的男人就是唯一的慰藉,体内的小棒就是唯一的救命水。
花穴近乎痉挛地收缩着,快要将脆生生的暖玉夹断,下属们抬头呼唤了个眼神,而后抽出,换而用手指扣弄。
被操弄过分的肉穴往外翻着媚肉,尔尔感觉自己已经站不住了。手被男人提着十分痛。
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