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诺咨询夏乐凡,夏乐凡认为暂无手术的必要,保守治疗一段时间,如果没效果再考虑手术也不晚。
龚熙诺最近坚持喝药,要忌口,好多东西都不能吃,而且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副作用,龚熙诺的胃口总不好,原璟坤要他停药,龚熙诺觉得不是药的问题,观察观察再决定是否停药。
吃着饭,洛丹的老伯回来,老婶赶紧拿出碗筷和白酒酒盅,洛老伯把布包递给老婶:“三嫂子包的菜团子,拿过热热。”说完,拿布抖着身上的土。
三婶摆好酒盅倒满酒,转身去厨房热饭。
吃过饭,洛丹带他们赶集,热闹的街道两边摆满各种小摊,售卖各种百货和食品,农村里男女老少结伴出行,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龚熙诺他们走马观花地溜了一圈,周英俊买了点特产的山货,想要买十元七双的袜子,被宋叶阳拦住,袜子的质量不好正合周英俊的心思,穿破了就扔,挖空心思地逃避洗袜子。
不过,他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宋叶阳能不清楚?所以,奸计未能得逞。
龚熙诺和原璟坤在村里的庙里诚心实意地拜了佛,求了一串佛珠。
王玉忠和洛丹要住一天,夕阳西下,龚熙诺他们打道回府。
回到家,原璟坤当晚睡眠得到明显的改善,一觉睡到大天亮,也不再低烧。
原璟坤和宋叶阳说玉佩和拜佛真的很管用。
宋叶阳不高兴,回道,你那是喝中药才好的,知道吗?还知识分子呢,怎么这么迷信呢?
原璟坤明白宋叶阳这是在挑理,忙附和,是呢是呢,多亏老宋你了,我请你吃大餐!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_^
第94章 bsp;94
龚熙诺接原璟坤下班,顺路接龚玺放学。
原璟坤拎着龚玺的小书包,抱起小姑娘,问她:“媛媛今天在幼儿园哭了吗?”
“没哭!”龚玺大声回答。
龚熙诺和老师了解完龚玺在幼儿园一天的表现,亲了亲龚玺的小脸袋,为他们打开车门,等他们坐稳,才发动汽车。
此时,后座的父女俩开始老生常谈的话题。
原璟坤问:“媛媛,今天在幼儿园学什么了?”
龚玺答:“画画,唱歌,跳舞,识字。”
原璟坤再问:“那你给爸爸唱一个,好不好?”
“好。”龚玺兴奋地跪起来,她喜欢在家人面前表演,一边比划一边唱。“小小蜡笔穿花衣……”
原璟坤觉得她唱得有些走调,纠正她:“媛媛,像爸爸这样唱。”清了清嗓子,为龚玺做榜样。“小小蜡笔穿花衣……”
龚玺学他:“小小蜡笔穿花衣……”
驾驶座的龚熙诺忍不住发笑,原璟坤也不在调上,还好意思教龚玺,越学越坏。
“媛媛,来,跟老爸唱,小小蜡笔穿花衣……”为了龚玺的音律,龚熙诺觉得有必要亲自上阵。
龚玺又跟着他学:“小小蜡笔穿花衣……”
龚熙诺头疼,龚玺完全不继承他在音乐方面的天赋,跑五音走六调,像足原璟坤。
不知不觉开到车库门口,龚熙诺停好车,和原璟坤不约而同地看见站在后花园栅栏门外的井建业,还有一个年轻的背影挡住他的身体,两人嘀嘀咕咕地说话,中间伴着激烈的争吵。
年轻的背影侧过身,龚熙诺一眼认出他是前些日子故意撞车敲诈勒索他的那些小混混里的其中一个人。
龚熙诺率先下车朝着他们走去,原璟坤不知发生何事,把龚玺放回家,再出来找他们的时候,争执已然变得更为激烈,而且矛头由井建业和年轻人变成龚熙诺和年轻人。
“你再说一次?”龚熙诺严厉的语气显示出的他怒气。
“我再说八次又能怎样?他,是个软骨头,是个懦夫,根本不是个男人!他一辈子不是靠女人就是靠儿子,你别忘了,他当初是怎么抛弃你和你妈妈的,你还能接受他吗?如果不是你儿子现在有钱了,你会来找他,会认他吗?你们都是一个样,都是贱骨头!”年轻人嚣张跋扈肆无忌惮地破口大骂。
“你!”龚熙诺探出身,握紧拳头,居然抑制不住地想去揍他。
“熙诺!”原璟坤大惊,从未见过龚熙诺如此暴怒,拼命地拦住他,转头对年轻人说。“你先走吧。”
“我不走,你还没给我钱呢!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年轻人大有将无赖耍到底的架势。
“好,你要多少钱,够不够?”原璟坤害怕龚熙诺会真的动手,急着打发他,掏出钱包里的所有现金,还不忘口袋里的零钱。
年轻人数都没数,塞进上衣口袋,临走的时候恶狠狠地说了句:“你等着,不会这么算了的,你欠我的,你都要还回来!”
龚熙诺气得直咬牙,回头看了眼尴尬且害怕的井建业,甩手回到车里,把车停在车库,和谁都不说话,径自进了别墅。
“没事的,爷爷,咱们回家吧。”原璟坤虽不清楚是何状况,还是先安慰了井建业。
龚熙诺没吃晚饭,井建业也没吃晚饭,芹嫂问原璟坤怎么回事,原璟坤耸耸肩,他也不知道。
原璟坤喂龚玺吃饭,龚玺指着龚熙诺和井建业的座位问:“老爸和爷爷不吃饭吗?”
“老爸和爷爷一会儿吃。”原璟坤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他们吃好吃的吗?不给咱们吃吗?”龚玺含着饭,嘟着嘴。
原璟坤笑,即便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到了孩子们的世界里永远变得简单,龚玺不愧是家里的开心果。
原璟坤把龚玺哄睡着,端着粥和菜进了井建业的屋,井建业戴着花镜坐在书桌前,手里捏着一张褪色的彩色照片,一男一女合力架着一名三四岁的小男孩,女人不是龚熙诺的母亲,当然男孩儿也不是龚熙诺。
如果原璟坤没猜错,应该是井建业的第二任妻子管正梅,按照线索考虑,男孩儿应该是他们的孩子,也就是今天出现在别墅门口的年轻人。
“您吃点饭吧。”原璟坤把托盘放在桌上,坐在他对面。
井建业继续盯着照片,没有动筷,忽地叹气:“哎,一步错步步错。说到底,是我欠他的。他妈妈在他两岁的时候离开了我们,那时候连我都搞不懂我们的感情究竟怎样。有时候我会想,到底是外界的诱惑太大,还是我们本身的自制力太差。我当初不顾一切地执意抛弃妻子,就为了和她在一起,结果,我们真正在一起之后,却不断地争吵,一点点小事都会引起一场战争,到头来,她还是离我而去。呵,这就是报应!我不要了老婆孩子和别的女人走了,她呢,不要老公孩子和别的男人跑了,多么讽刺的相似啊。那时候的我每天借酒消愁,根本不管井仁,浑浑噩噩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