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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容裴说:“高竞霆,你不要这么幼稚。”

    听到他的话,高竞霆猛地踩下刹车。

    他转过身把容裴按在副驾座的椅背上,吻上容裴近在咫尺的唇,用舌仔细地描绘着容裴的唇形,一遍又一遍,不深入,却别具挑逗意味。

    趁着极具诱惑性的接吻还在进行,高竞霆把双腿插进容裴的两腿之间,隔着衣服摩擦着容裴的敏感处。

    容裴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变化。

    他促狭地笑了起来,俯身隔着裤子吻了吻容裴下身的昂扬:“容裴,你有感觉了……是想起我在车上为你咬过吗?”

    容裴说:“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被这样挑逗都会有反应,除非他不举。”

    高竞霆猛地抓住他的手腕:“……这么说,换了其他人你也会有反应?”

    容裴瞧着他喜怒无常的脸色说道:“看来副作用真的很严重。”

    高竞霆面沉如水:“什么意思?”

    容裴亲了亲他的脑门,意有所指地答道:“某种程度来讲,你这里出现了另一种问题。”

    高竞霆冷着脸坐回驾驶座,加大了档门。

    容裴不逗他了:“高竞霆,你先送我回住处,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高竞霆说:“行,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去别业一趟,先做完一件事我再送你回去。”

    容裴的心微微一沉:“什么事?”

    高竞霆说:“履行婚约义务。”

    容裴瞅着他:“我以为你已经不一样了。”

    高竞霆说:“确实不一样了,你没发现吗?以前我会说‘阿裴,我想做爱’。”

    容裴说:“……很高兴你学会了规范用语。”

    高竞霆瞧着容裴那勾得他心头发痒的冷静眼神,意味深长地说:“很快你就会发现我学会了更多,毕竟我可是某份住房设计杂志的忠实读者——理论储备非常丰富,缺乏的只是实践的机会和经验。”

    容裴:“……”

    第84章

    高竞霆的别业在北郊,随着车子驶出市区,四周渐渐变得幽寂又清静。

    容裴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安静地看着车上电台转播的新闻。

    高竞霆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地瞅容裴一眼,食指偶尔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压抑着心底那股想要将容裴就地正法的蠢动。

    容裴恐怕不会再对现在的他无限容忍,他很难把人轻松吃到嘴里。

    高竞霆把车驶进别业的大门,停车让容裴先下去。

    容裴也不犹豫,打开车门走下车。

    临近十月,树木的叶子渐渐少了,别业的林木看上去有些稀稀落落。月光毫无阻滞地洒落满地,将卵石走道照得分外清楚。

    容裴静静地站在原处一会儿,心里突然就浮现出高竞霆曾经的样子。高竞霆对他的感情坦诚、直接、浓烈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以至于他总是怀疑那并不属于自己——或许总觉得那属于那个伪装得极好的“自己”。

    但是他的记忆力远比常人要好,所以可以清晰地回想起高竞霆一次次接触到自己最龌龊的一面、一次次因为放不开而容忍那一切,即使知道他曾经喜欢过其他人、即使知道他永远把他摆在次要的地方,算计起来毫不犹豫,高竞霆依然匍匐在他跟前不愿离去。

    那样的高竞霆,纯粹到让他不敢染指。

    不过那样的高竞霆已经消失了。

    现在的高竞霆冷静、理智、精于算计,有些许高傲、有些许自负,完完全全像变了一个人。

    只在某些时候还能瞧出点儿影子——他展现野兽本能的时候。

    容裴把自己从回忆里带出来,缓步走进别业,打开里面的灯。

    容裴还记得高竞霆的这处产业是怎么来的,那时候高竞霆回首都过年,因为和家里格格不入而闷闷不乐,就跑来这儿搞室内设计——并乐滋滋地拍了一系列裸照寄给《好春光》杂志社。

    不得不说高竞霆的这个举动帮了他一把,那时候李老爷子物色好人选准备放个人到高竞霆身边代替他,没想到那个人刚跟到高竞霆身边没几天就出了这种事。

    真是叫人遗憾。

    容裴微微地笑了起来。

    高竞霆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容裴脸上的笑意。

    高竞霆自然也记得自己在这儿做过的傻事,但是他把它归为“傻子”做的事,所以一点都不觉得羞臊。

    他从身后抱住容裴,沉声问:“你笑什么?笑我曾经是个傻子?”

    容裴转过头瞧了他一眼,就着那熟悉的脸庞亲昵地亲了一口,没有说话。

    高竞霆心底突然冒出一阵狂躁。

    他觉得容裴又在把他当成“傻子”。

    高竞霆将环在容裴身上的手臂死死收紧。

    容裴看清了高竞霆脸上的愠怒,突然有了逗趣的心情:“你在嫉妒那个傻子吗?”

    高竞霆对容裴的说法嗤之以鼻。

    心里却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闹腾个不停。

    没错,他觉得“傻子”做的事让他感到很丢脸,所以下意识地想要和“傻子”划清界限,拒绝承认自己就是“傻子”高竞霆。

    可容裴对他的态度却与对“傻子”的态度相差甚远。

    以至于容裴对他有半点与以前相似的时候他都感觉容裴在透过自己看着那个“傻子”。

    ——即使他们是同一个人。

    要是他不想再出现“嫉妒”这种情绪,就必须承认“傻子”其实就是自己。

    而且在容裴面前也得表现得跟以前那个“傻子”一样。

    归根到底,容裴还是想把那个“傻子”找回来!

    高竞霆心头的恼怒更甚,突然一语不发地抱起容裴,快步走往楼上。

    他会让容裴知道,他绝、不、可、能跟那个傻子一样!

    容裴没有挣扎,他任由高竞霆将自己抱进二楼的浴室、任由高竞霆开始脱自己衣服。

    宽敞的浴室里依然有着高竞霆喜欢的大浴池,高竞霆将水放满。

    容裴说:“要一起洗澡?”

    高竞霆说:“不,给你洗。”

    容裴微微皱眉。

    高竞霆把容裴困在怀里:“还记得‘我’给你看过的水床吗?‘我’一直想给你用,但是你始终不肯……其实它有很多不错的功能,很多……会让你舒服的服务。”

    容裴盯着高竞霆。

    高竞霆毫不回避地回视他。

    容裴笑了:“那我真该试试。”

    高竞霆将开关打开,由涌流组成的流动水床缓缓出现在浴池中央。

    他按下另一个按钮,水床就慢慢变成圆形座椅的形状。

    容裴说:“看起来倒是很有趣。”

    高竞霆俯首亲吻他的唇角:“坐上去以后会更有趣。”

    容裴皱起眉。

    高竞霆却已经把他摆到“座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