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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容裴说:“这里有份资料要在今天之内送到一个很重要的人手里,可那人脾气古怪,不太好伺候,我这边派谁去都不适合。”

    陶安拍拍胸脯说:“没问题,交给我!”

    容裴说:“中午一起吃个饭再去吧。”

    陶安受宠若惊,心里晕陶陶的。

    看来容裴果然还是跟传言里一样心软!

    他已经开始幻想以后容裴把自己当成最亲的弟弟、高竞霆站出来给自己撑腰,自己牛气哄哄地去那个白眼狼儿跟前晃悠的美妙前景了。

    中午高竞霆也过来市政食堂蹭饭,陶安把他和容裴都跟老大似的供了起来,相当积极地布菜、夹菜,只差没把狗腿两个字写在脸上。

    吃完饭容裴就打发他去送信。

    高竞霆追着容裴上到市政顶楼,终于忍不住发问:“这小鬼怎么了?”

    容裴说:“他怕徐浪找他麻烦,所以给自己找靠山来了。”

    高竞霆已经知道陶安和徐浪的事,他主动说道:“要不我有空帮他调解一下吧。”

    容裴说:“不用。”

    高竞霆一愣:“为什么?”

    容裴说:“我已经去调解过了。”

    高竞霆愕然:“结果怎么样?”

    容裴答:“徐浪答应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再追究,前提是在今天之内让他见陶安一面,随他怎么处置陶安。”

    高竞霆说:“你答应了?”

    容裴点头:“答应了。”

    高竞霆担心他吃亏:“你什么时候带陶安去见徐浪?我陪你一起去!”

    容裴说:“也不用。”

    高竞霆不肯罢休:“我想陪你!”

    容裴微微地笑了笑:“陶安已经过去了。”

    高竞霆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瞪着容裴:“你把他骗过去了?”

    容裴说:“我没有骗他,只是没告诉他他等会儿要去找的人到底是谁而已。”

    高竞霆:“……”

    他是不是该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得罪过容裴?

    陶安让周续玉推着自己来到目的地,他示意周续玉退到一边,自个儿按响了门铃。

    周续玉欲言又止,却终究没有开口提醒已经陷入吐气扬眉臆想里的陶安。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把陶安往里面引。

    周续玉被人隔在客厅,领路的佣人把陶安推进了里屋。

    等看清里屋里的人后,陶安脸色刷地白了。他挪动着轮椅想要转向门边,却看到推自己进来的佣人已经带上门,把他锁在了里面。

    陶安焦急地往外面喊道:“阿玉!”

    徐浪冷笑:“没用的,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

    陶安整个人都变得警戒起来:“你想做什么?”

    徐浪说:“找你算账。”

    陶安挪动轮椅后退:“我和你没什么帐好算……”

    徐浪眼神阴森:“你忘了对我和陶溪做了什么吗?”

    听到徐浪说出“我和陶溪”,陶安咬紧了牙关。

    白眼狼儿就是白眼狼儿,当初明明是徐浪自己受不了苦、求着他带他离开高家的,到头来倒是全成了他的错。

    还“我和陶溪”!

    白眼狼!

    是是是,陶溪是很好,陶溪把徐浪从他手里解救出去,是徐家眼里的好娃儿。

    陶溪多好啊,连傻子一样的徐浪都为他变回聪明人了!

    陶安说:“我对你和陶溪做了什么?我好心地成全你们。”

    徐浪抓住他的下巴,几乎要把它狠狠捏碎:“你说的成全是指对我和陶溪下药,把陶溪绑在椅子上逼我上他?”

    陶安痛得红了眼。

    他从小就怕痛。

    而且徐浪可是和陶溪有一腿的……简直脏死了!

    陶安愤怒地甩开徐浪的手:“离我远一点!”

    他嫌恶的表情让徐浪心头火起,他冷冷地揪住陶安的衣领:“离你远点?恐怕不行,因为今天是我们清算的日子。”

    陶安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一颗心简直要跳出胸口了。他挣扎着大喊:“阿玉,快来救我!”

    徐浪一把将他扔回轮椅上,面色狰狞:“你再喊一遍!”

    陶安被徐浪可怕的表情吓到了,他逞强地说:“你离我远一点!我这么久都没出去,阿玉一定会进来的……”

    徐浪揪起陶安把他拎到中央的大床上,重重地摔下去。

    陶安的右腿被他父亲下了死令不允许治疗,至今还很不灵便,离了轮椅他连逃跑都做不到。

    徐浪冷笑起来:“我告诉你,今天不会有任何人来进来。”

    陶安一愣。

    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想通了所有事。

    他那个“哥哥”已经和徐浪谈过,而谈判达成的条件里面还是有需要他自己来应对的部分。

    徐浪说“今天”,也就是说今天过后,这事儿就算完了?

    陶安彻底冷静下来,只要赶紧把事情解决掉,他什么事都能忍!

    陶安咬咬牙,问道:“你想做什么?”

    徐浪从桌边拿起一瓶药走向陶安。

    陶安浑身僵硬。

    徐浪说:“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好像是‘吃了这药,再怎么骄傲的人都会立刻变成小浪货’,我记得没错吧?”

    陶安艰难地后退。

    徐浪将药倒了出来:“这样好了,你当时喂给我和陶溪多少,现在就喂你两倍的量好了。”

    “不能这样!会死人的……”陶安心里一阵恐慌,嗓音带上了哭腔:“阿玉!阿玉快来救我!”

    那句“阿玉”显然触到了徐浪的逆鳞,他狠狠地捏住陶安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强硬地把药喂了进去。

    陶安被强迫着吞进了过量的催情药,慌乱地趴到一边想把它们吐出来。

    徐浪却把他捞了回来,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抵在他腰间,逼他坐直身体:“陶安,你是不是永远都学不乖!”

    陶安感觉那些催情药已经滑入了自己胃里,在那儿引起阵阵痉挛。

    徐浪伸手捏住他的脸蛋,冷笑说:“害怕了吗?”

    陶安挣扎着要推开他。

    徐浪不仅没有让陶安如意,反而还顺势扯开陶安身上的衣服,迫使陶安整个人光裸在自己面前。

    陶安红了眼眶:“你离我远一点!”

    徐浪可着劲在他胸前狠狠地捏了下去。

    怕疼的陶安瞬间眼泪汪汪。

    徐浪心底的暴虐被勾了起来。

    他的手下移至陶安的后臀,用力给了他几巴掌。

    陶安痛得哇哇叫。

    徐浪的手掌停在他泛红的臀上:“这就受不了了?那等会儿你的嗓子一定会哭得哑掉。”

    这是要、这是要……陶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他红着眼说:“让我吐掉刚刚的药……阿狼,让我把它们吐掉。”

    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