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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势:“时间不早了,请回吧!”

    他啧了一声:“都说了不愿说了,非要听别人真实想法的,不是sa酱自己么。”

    “要不,我帮你叫出租车?”

    “等我把这档节目看完总可以吧?”

    电视里正在放一档纪录片,说的是考古学者发掘马王堆墓葬的经过,他看得挺认真,不知是真喜欢看还是假喜欢看,反正躺在沙发上不动就是。

    她无可奈何,觉得一碗草莓不够,又把他带来的生巧吃掉大半盒,吃的时候特意挑了抹茶味的,甜。生巧吃好,舒一口气,好受很多。

    她收拾完饭桌,锅碗都洗刷干净,然后去洗手间给浴缸里放满热水。她要洗澡上床看书追剧了,泽居晋还躺在沙发上,她提醒他:“都九点多了。”

    “好像还有下集。别总是赶客人走呀,多不礼貌。”

    水的温度一点点的下降,再不去就白白浪费了,她总不能陪着他干耗着,于是抱着换洗衣服自顾自去洗手间洗澡去了:“走之前麻烦帮我把门带上,hana的话,如果今天不方便,下次我帮你送过去。”

    花小姐听见自己的名字,忙左右看看,见大门关着,两个人都在,这才放下心来,专心看它的电视广告去了。

    广告看完,下集没有。

    泽居晋起身,慢条斯理穿上羽绒服,拎上满是口水痕迹的旅行包,和花小姐、星期五一一打招呼,最后隔着门和五月说:“sa酱,我走了。”

    “好的,路上小心。”声音从紧闭的洗手间内传出来,闷闷的。

    他开门离去。花小姐要跟出去,被他又哄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一分钟后,有敲门声响起。五月把滴水的头发包好,身上裹着浴巾,慌里慌张出来应门:“谁啊?”猜想大概是金秀拉,已经关照她今天有事情,叫她不要来了,怎么又来?

    猫眼里一看,却是泽居晋。她好笑又好气,把门拉开一条缝:“忘记东西了?”

    他人挤进来,旅行包往地板上一放,开始脱羽绒服,换拖鞋:“下楼梯时感觉腿疼,今天长途跋涉,从福井赶到大阪,又从大阪到上海,太辛苦了。”

    花小姐往他身上猛扑,热烈地摇着尾巴,以欢迎他时隔一分钟的回归,连一贯高冷的星期五都跑来凑热闹。

    五月还能怎么说,害他腿伤复发的话,那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他自顾自的逗猫逗狗,五月无奈,也去洗手间接着泡自己的澡去了。半天,他敲门,问:“怎么还泡,都多久了?”

    她在里面说:“这么多水,好浪费,一定要泡到水变温才行啊。”

    水终于变温下来,五月爬上来,穿上睡衣,吹干头发,回房间去。换他进来。

    他在里面洗着澡,忽然喊她:“sa酱,帮我把睡衣拿进来。”

    感情什么都没准备就跑进去洗澡了?得,拿就拿。打开他的旅行包,找出他的阿罗裤,抽绳睡裤,t恤,才拿起来,忽然从一团衣服里面掉出一盒疑似,不是疑似,千真万确是冈本,超薄系列。

    她吓一跳,不禁“呀”的小小惊呼一声。泽居晋听见声音,从洗手间里探头出来:“怎么了?”

    她脸如火烧,心中小鹿乱撞,被他一问,更加着慌,百般狼狈之下,指着地上的冈本,多少带着点责难的语气问他:“请问,这是什么!”话一出口,马上后悔起来,人就有些讪讪的。自己又不是他家长,就算是,也管不到他这些。

    他扫了一眼落到地板上的冈本,面不改色道:“唔,这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帮我普及一下?”

    她厥倒,自认比起厚脸皮来,十个自己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干脆住口,走过去,隔着门,把睡衣递给他。手碰上他湿漉漉的臂膀,心又猛地一跳,却不动声色,装作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赶紧抽身走了。

    泽居晋洗漱完毕,回房间的时候,见地上多了个地铺。五月拍拍地铺,告诉他说:“你睡床,我睡地上。”

    他闷闷的,但也没说什么,甩掉拖鞋,走到地铺上:“sa酱去睡床好了。”

    她推他:“你的腿不可以受凉的。”

    泽居晋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去床上躺着了,把被子拉到鼻子上:“有sa酱的味道。”

    “请别这样好不好?”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他,以划清界限,同时提醒他收敛一点,不要总是这样做出暧昧举动,清了清嗓子,轻声道,“泽居桑,我今年就要结婚了。”

    “和谁?”他一怔,但没有明显情绪变化,只是抿起嘴角,上下打量她。

    “目前还不清楚。”

    他失笑:“连结婚对象都不知道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今年就一定会结婚?”

    她抬手指指头顶上方,不无神秘地说:“神明告诉我的。”

    他又想笑,却发现她在偷偷观察自己的反应,于是极力忍住。

    她用眼梢余光盯着他的脸观察了很久,见他始终一本正经,没有像刚才被她拒绝时那样露出那种在她看来带有某种傲慢意味的微笑,这才作罢。

    一时无话,各自躺下睡觉。

    现在才十点多钟,时间不算太晚,她本来想看会儿书的,但怕影响他休息,于是打消这个念头,把灯关掉,黑暗中,和他说了一声晚安好梦。他也说:“晚安。”

    躺了一趟,了无睡意。突然想起一事,问:“泽居桑,再摸摸你身上的伤疤可以吗?”

    “想睡我都可以。”

    “别这样,会尴尬的。”

    爬起来,往手上哈一口气,好像举行什么再神圣不过的仪式似的,一脸凝重地把他关节和腰上的伤疤都摸了一遍,终于放下心来,躺回到她的地铺上去了。

    过一会儿,他忽然叫她:“sa酱。”

    “嗯?”

    “sa酱。”

    “嗯?”

    “床好硬。”

    “要么去睡沙发好了,沙发应该比床软一点。”

    “啧。”

    过一会儿,他又叫她名字:“sa酱。”

    “嗯?”

    “好像有点冷。”

    “要么我把空调开大一点?”

    “不行,太干燥,呼吸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