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下左边的脸蛋,又亲了下右边的额头,两个哥儿也揽着东哥儿的脖颈嬉笑,女孩儿则怯怯地站在东哥儿的身侧,看她与两个弟弟亲亲热热说话。
凤楼与凤台含笑看着东哥儿母子说话,月唤眼睛看看那个长脸黑皮的女孩儿,看看东哥儿怀中的两个哥儿,
作者有话要说: 心内是且惊且惧。
第218章 218
东哥儿把两个双生哥儿抱在怀里好一阵亲热, 方才笑道:“瞧瞧谁来了?快去给五叔磕头。”又与凤楼笑道,“上回你来的时候, 他们两个还在襁褓之中,现在都已经这么高了, 你怕是不认得了吧。”
两个哥儿跳下来,齐齐走到凤楼面前,屈膝下跪, 趴下去叩了个头。凤楼身后跟着的水生与鸡鸣二人早有准备, 这时便将备好的礼物奉上,俱是在嘉兴城内以及一路所购的各式小玩意儿, 有送给凤台两口子的, 他家哥儿姐儿并姬妾也是人人有份。两个哥儿甚是懂礼,收了礼物后, 忙又谢过五叔。东哥儿身侧的女孩儿眼巴巴地看着凤楼, 凤楼自然早就察觉到了, 遂招手向她道:“蕴如也过来。”
那个叫蕴如的女孩儿抬眼悄悄东哥儿, 小心翼翼地走到凤楼面前, 接过礼物后, 在嗓子眼儿里咕哝了一声“五叔”。凤楼笑看她道:“蕴如也长高了许多, 还记得五叔么?”女孩儿低下头去, 不作声。
东哥儿微微蹙眉, 吩咐奶娘道:“她今天午觉歇了么?”
奶娘忙道:“小姐听闻五叔今天要过来,从早上起便眼巴巴地等到现在,怎么也不愿意睡。”
东哥儿与那女孩儿道:“蕴如, 你五叔既已见过了,该去歇午觉了。”
蕴如怯怯道:“我想等弟弟一道回去歇午觉。”
东哥儿拉下脸,往女儿脸上看了一看,方才吐出一个字:“去。”
蕴如像是怕极了母亲,恋恋不舍地向凤楼望了一望,目光在月唤身上停了一停,终于还是跟在奶娘后面走了。她走后,两个哥儿中名叫桐哥儿的那个忽然看到凤楼旁边的月唤,遂歪着脑袋,奶声奶气问道:“你是我们家的新来的姨娘么?”
凤台大觉尴尬,喝道:“臭小子,休要胡说八道!”
月唤的脸“腾”地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轻声道:“我,我是……”
凤楼伸手将桐哥儿拉了过去,告诉他说:“她是五叔家的姨娘,下次可不要唤错了。”
东哥儿也忙笑着打岔道:“傻孩子,我们家的姨娘总共六个,都在母亲身后站着呢,下次可不许再胡说了。”
荣哥儿忽然插口道:“七姨娘哪里去了?”
东哥儿身后,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姨娘探出头来,笑眯眯道:“荣哥儿,你瞧我是谁?我不是七姨娘又是谁?”
荣哥儿扳着手指头数数,奇道:“老早不是七个么?那少了的,是哪个?”
凤台脸色忽变,再也坐不下去,站起身来,叫上凤楼,两兄弟一前一后离开花厅,前去书房说话去了。六个姨娘见凤台出去后,仍旧毕恭毕敬地站着,当中还有一个挺着个不小的肚皮。
东哥儿直至凤台的身影完全不见了之后,方才与六个姨娘道:“他们爷们都不在了,你们都与三妹妹见礼。”
月唤连忙起身,与两排莺莺燕燕厮见一番,人太多,七嘴八舌的,一时招架不住,只觉得眼花缭乱,大着肚皮的那个姨娘的名字倒是一下子记住了,叫做银喜。两下里厮见完毕,六个姨娘也落了座,只是不敢坐实,俱是斜签着身子坐了椅子一角,月唤光是看着都累。东哥儿又和她说了几句闲话,见她面有疲色,便叫人把她引到为她与凤楼早就备好的居处去了。
才一出了花厅,四春故意落后两步,拍拍心口,与静好悄声道:“我的娘哩,这位官夫人的架子真足,还是咱们家日子好过。”
静好亦是感慨:“从前时常听人家说二爷家的这位手段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主母坐着,姨娘们哪怕大着肚皮也要立着做规矩,我们家绝没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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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金秀拉晚上没有任何安排,也没哥们姐妹邀请她出去吃饭,下了班就跑到六楼来蹭饭。丑猫一看见她的身影,立刻想起自己挨她打过的无数耳光,吓得尾巴竖成一根直线,弓起身子,一溜烟地逃到阳台上去躲起来了。
五月在厨房里煮饭,一边扬声问:“星期五,你吃火腿肠还是鱿鱼丝?
金秀拉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答说:“鱿鱼丝太硬了,我这几天智齿发炎,牙疼,嚼不动。火腿肠嘛,说实话,我也不怎么爱吃。”
厨房里,油锅兹兹啦啦的响,五月没听见她的话,继续问:“星期五,我还给你煮了白煮蛋,我吃白,你吃黄,蛋黄可以让你的皮毛更加柔顺有光泽。看看你的毛,干枯得要命。”
“哦,是吗?”金秀拉马上把自己的马尾辫拉到前面来看了看,“果然,我的皮毛暗淡无光泽,需要很多蛋黄补一补。话说,为什么一定要星期五才能吃?今天星期三就不能吃了吗?”
五月把煤气灶的火关了,从厨房探头出来,往客厅里看了看,再转头冲阳台方向喊:“星期五,星期五,跑哪去啦?不许再啃花草知道吗!”
金秀拉手里攥着自己脑袋上的一把毛,差点从沙发上栽下来:“你家猫叫星期五?!”
饭菜端上桌,金秀拉看五月喂猫吃蛋黄,不禁牙槽发酸,问:“为什么给它起了这个怪名字?”
五月抬头看看她,没说话,低下头,又喂它蛋黄去了。
金秀拉往嘴里倒了一口啤酒,幽幽说:“它是母猫你知道吗?”
“什么?它真是母猫?”看上去很吃惊的样子。
金秀拉也吃了一惊:“你养它那么久,都不知道它是公是母?你连猫的公母都分辨不出?”
五月说:“我没养过猫和狗,搞不清楚。不过我猜它也是母的,因为给它洗澡的时候,在它肚皮上没看见有小**。”
金秀拉撅倒,筷子一丢,把星期五抓过来,拉起它尾巴,给五月声情并茂地上了一堂猫体生理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