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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9
    音抬高:“听见没有,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已经连载了四个多月,日更没断过一次,期间还雄起过几次,好累,好想休息一段时间呀,每周六更大家觉得怎么样?(是的,作者懒病又犯了)

    另外推荐大家看看《贤者之爱》,里面有真圣母,圣公,看完后大家肯定会身不由己地大唱赞歌。唱不出的来找我。

    第160章 22.9.28

    熊孩子用力挣了一挣, 没挣开, 脸蛋涨红, 咧咧嘴, 想哭, 看了看泽居晋的脸色,又不敢了,僵持了半天,终于还是带着哭腔说:“姐姐,对不起, 请原谅。”

    泽居晋松开他之前, 又问了一声:“下次还敢不敢这样没有礼貌?”

    熊孩子不说话,他手上微微用力, 把抓在手里的后领紧了一紧,再次喝问:“还敢不敢?”

    “不, 不敢了。”

    泽居晋这才松手放那熊孩子走。熊孩子的家人心疼自家的宝贝疙瘩孩子,气得要死,但这人头上棒球帽,身上机车皮夹克,一身打扮不像老实好欺负的善茬, 加上人家人高马大,怎么看怎么气势逼人, 不敢对人家怎么样,只好边走路边回头对着身后的两个人撇嘴翻白眼,嘴里嘀嘀咕咕说这两个人的坏话:“什么时候台巴子在上海都这么拽了。”

    五月把地上的冰淇淋捡起来丢了, 地板擦了一擦,然后一路小跑追上去,泽居晋回头催促她:“动作能不能快一点呢?”

    五月忙说:“哦,好的。”捧着脸,偷偷小声笑。

    “笑什么?”

    “没笑什么,就是想笑。”

    他又回头看她:“君,バカなの?”你是傻瓜吗?一贯的略带着些嫌弃的语气。

    到目前为止,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已经形成了固定模式,公司里面,她当面叫他为泽居桑,和别人说话时则以老板或是泽居总会称呼他;在公司以外的场合就随意多了,前辈、老板、泽居桑地胡乱称呼。至于说话,有公司同事在场,就用日文交流;没有同事,则改用中文。从电影院出来到现在,也是全程中文,这会儿不知怎么回事,好好的,突然冒了一句日语出来。

    “是啊。”这傻瓜手一摊,眨巴眨巴眼睛,“i think so。”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开心死了,撇了一句山东口音的英语后,捧着脸又吃吃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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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兴城,小灯镇,钟家。

    月唤左思右想,终于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她却不是怕凤楼发作,只是不想留下看霜降姐妹二人做戏,被死脑筋的父亲逼迫。站起来,瞅瞅小满,瞅瞅爹娘,最后却只与阿娘一人说话:“阿娘,我回去了,以后再回来看你……”

    小满对凤楼的话并不敢十分听信,眼见月唤要走,心中一急,忙要去拉她。手已伸了出去,忽然又想到若是温家老太太真病了,这边硬扣了月唤不放,不叫她回去伺候着,将来叫老太太得知了,自己即便跟了凤楼,成了温家四姨娘,只怕日子也不会好过。想到这里,手又缩了回来,到底不敢出声留她,只看向月唤爹,怯怯道:“大伯……”

    月唤爹却想不到那么多,见凤楼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向月唤二哥吼道:“你是死人么!把妹妹给我留下来,叫那混账王八蛋自个儿滚回去!”

    月唤二哥也看不惯凤楼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适才又见他冲妹妹呼喝,妹妹竟然就低眉顺眼地站起来跟他走了,想是平时被他喊打喊杀的欺负怕了,听他爹一吼,也不多话,捡起他爹适才没能挥出去的棒槌,“呀”地怪叫一声,劈头盖脸地往凤楼上身打去。

    原先拥在门口说话的一堆娘们见状,吓得尖叫连连,纷纷念佛,一窝蜂地躲入屋子里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凤楼松开月唤的手,侧身一避,月唤二哥扑空,转身又去砸凤楼后背。他成日里在田地里劳作的,臂上力气十分了得,将一根棒槌舞得虎虎生风,心中不禁暗暗得意,心想这下要叫这温老五吃点苦头,使他今后不敢再欺负自家妹子。如意盘算打得非常之响,他却忘记了凤楼是什么人。

    凤楼打从年少时起,便与一帮子狐朋狗友在嘉兴城中胡作非为,寻事生非,成日里和人家打个架斗个殴,又为此请了拳师在家里教习武艺,颇习了些散手拳法。日久天长,就混成了无赖中的首领,泼皮里的头目,是嘉兴城中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纨绔恶少一个。

    作为一个合格又尽职的纨绔混混,这些年来,他打过大大小小的架加起来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场,真真正正是身经百战,又如何会将月唤二哥看在眼里?当下冷哼一声,低头侧身,轻巧避过棒槌,趁月唤二哥尚未站稳之际,抬脚往他下盘踢去,不偏不倚,一脚重重踢中月唤膝盖。月唤二哥只顾往前冲,下盘却是不稳,被他踢中,往前一扑,抱着棒槌,栽倒在地,鼻梁正好磕在棒槌上,登时鼻血长流。

    月唤慌张叫唤:“二哥,二哥——”伸手便去拧凤楼身上的肉,张口骂将起来,“王八蛋,王八蛋,姓温的混账王八蛋!你踢我二哥做什么!你踢他做什么!”生平所会的骂人话里,就数这一句最恶毒,还是刚才从阿娘和她爹那里现学的。

    凤楼被她一骂,先是一怔,气得乐了,将眼一瞪,伸头问到她脸上来:“哦,胳膊肘往外拐的笨女人,傻小娘,只许你男人被人家打,却不准回手是么?我被打死,你将来好改嫁是么!”把月唤说得哑口无言,掸了掸衣袖,喝道,“还不跟我走!”

    月唤想去扶二哥起来,回头一看,她二哥已经自己爬起来了,一手抹去鼻血,棒槌一踢,恨恨道:“妹妹,二哥没用,不是人家对手。”

    月唤见他似无大碍,心下便是一松,道:“二哥,你不用担心我,我走啦。”

    她二哥吐一口血水在地,道:“你留下,不要跟那厮回去,他不是好人!”

    月唤被凤楼拉着往外走,回头与二哥道:“我知道……他是坏人,但待我却不是那么坏……而且我也无处可去啦。”

    阿娘一听,捂着脸呜呜哭了出来。

    凤楼听她唧唧歪歪地与她二哥说个不停,且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