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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纠结这个:“你现在呀,就是要养好身子,保持心情愉悦,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想,知道吗?”

    沈棠耳朵都要被念叨出茧子了,拖长声调:“知道啦。”

    太医没多久便到了府上,给沈棠检查完身子,再一次确定她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胎位稍微有些不稳,只要好好安胎,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又给沈饶看了,说辞和谢大夫差不多。

    儿子女儿都没事,沈夫人在高兴不过了,直呼要回去好好拜拜菩萨。

    沈夫人走后,萧骋继续拿了东西来喂沈棠:“下月春猎,我不打算去了,在家好好陪你。”

    沈棠有些向往,春猎哎,肯定很好玩,但身子不允许,再想去也没办法,但她不想剥夺萧骋能够出席的机会,五年没有去参加,错过今年,不知道他会不会遗憾:“你想去就去吧,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的,里里外外还有这么多护卫呢。”

    再多护卫他也不放心:“我明日就去和皇上说,你怀有身孕,我在家陪你理所当然。而且那什么春猎还没在家陪你有意思。”

    萧骋在家陪自己也没什么不好,沈棠钻到他怀里蹭了两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短小,别拍我……呜呜呜,新开学比较忙,希望大家理解~(*  ̄3)(ε ̄ *)

    ☆、第43章 帝后

    皇帝知道沈棠怀孕的时候笑的合不拢嘴,抚掌大笑:“来人, 赏。小八, 这次春猎你就不用去了,在家好好陪你王妃, 一定要好好照料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准有一点差错, 知道吗?”这宫里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新生命降生了, 八王妃怀孕他比谁都重视。

    “皇上,臣弟这次来找你, 不光是为了这件事。”好好照顾王妃是他理所应当做的,但今天萧骋却不仅仅是为了这件事情来面圣。

    “臣弟想将此物还给皇上。”说着萧骋将手中一物高举过头顶。

    福满过去接过那件东西, 转交到靖安帝的手中。

    此物不是别的,正是先皇交给他的虎符。

    靖安帝脸色有些沉重, 这虎符其实算是经他的手给萧骋的, 他对这个从小在他膝下长大的皇弟有种莫名的信任,若是现在他要收回虎符,当初大可不必给他。

    “此物是先帝留给你的, 何来还朕一说?”

    萧骋不卑不亢:“臣弟自幼承蒙皇上照料, 在臣弟眼中, 皇上是兄长,更似父亲, 臣弟虽与皇上不是一母所出,但皇上对臣弟爱护更甚,臣弟一直心存感激, 而现今,因为此物臣弟屡次暗遭刺杀,杀人者心狠手辣,一心想要致臣弟于死地,上次还险些连累王妃及腹中孩儿,这些事情臣弟不怕,但现在与以往不同了,臣弟务必要保全家人。”

    这番话说的靖安帝心中一痛,这些年对萧骋的亏欠一下子涌上心头,狠狠地握住手中的虎符,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它捏碎了才肯罢休。

    “小八,你将此物拿回去,它本就是属于你的,你说的事情我一定会派人彻查,还你一个公道。”说完,靖安帝亲自走下台阶,拉过萧骋的手,将虎符放入他的掌中,“小八,你安心陪沈家丫头在府里安胎,其他的都不要操心,只要我还在这世上一天,就不会让你置身危难之中。”

    萧骋低着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心里真想把那有狼子野心的人给说出来,奈何却苦于没有证据。

    “皇上。”

    靖安帝伸手打断了他,心里和明镜似的,萧骋抬头,两人的眼睛都是遗传了先帝,狭长而有神,瞳孔漆黑,深沉浓郁,萧骋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说不得。

    “皇兄,你多保重身体。”萧骋目光沉沉,里头包含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话似警告,似关心,其中的深意,只能靖安帝自己慢慢体味了。

    靖安帝点头,拍拍萧骋的肩膀:“朕知道,你也一样。”

    萧骋不知道他是真知道还是装作不懂,深深地鞠了一躬,退下了。

    福满不知什么时候退下了,养心殿里又只剩下了靖安帝一个人,他看看自己身处的地方,觉得唯一的一丝人气都随着萧骋的离开消失殆尽了,这皇宫里头,明争暗斗,谁也不信任谁,谁都想要算计谁,谁过得都累,年纪越大,他越加渴望家人之间的温情,可惜,皇宫里最缺的就是真情实感,他算是真正的体会到孤家寡人这四个字的含义了。

    透过窗子,外面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宫墙,靖安帝微微抬头吐出一口浊气,是他,让自己陷入这种困境的,原本那个爱慕自己至深的皇后,也被自己的无情磨得只身下一副空空的皮囊,再无感情可言,只是再后悔也回不到当初了。

    “暗影。”他朝着虚空喊了一声。

    宫殿里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人,拱手跪在皇帝身后。

    靖安帝没有回头,闭了闭眼睛:“去,给我查查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对皇家的人下手。”

    “遵旨。”

    “记住,暗中查探,切不可打草惊蛇!”靖安帝补充道,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想,但一直不愿意相信,他还想给这些人一次机会。

    暗影很快消失在原地。

    靖安帝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打开殿门,高声说道:“来人,摆驾钟粹宫。”

    皇后已经沐浴完毕,打算就寝的时候,看见侍女慌慌张张的走进来禀告:“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执着梳子梳发的手顿了下,又继续自上而下的梳理:“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说话间皇帝已经越过屏风,出现在她的面前,靖安帝挥手屏退了宫女,接过皇后手中的牛角梳,亲力亲为起来。

    今日这是犯了什么邪,皇后从铜镜中审视身后的男人,也没有抗拒,任他捣鼓。

    忽然,他开口问道:“皇后,你,恨我吗?”话语间带着写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彷徨,目光低垂,掩盖了情绪。

    皇后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抿抿唇,手伸向梳妆台上的一个檀木盒子,从中拿出一块玉佩。

    靖安帝瞳孔缩了缩,这是他们刚成亲那会儿,自己送她的第一个礼物,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还保留着。

    “皇上,你看。”皇后转过身子,将玉佩拿在手里,上面有一条明显的裂痕,整块玉的美感都被破坏了,“这块玉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每次看到我都很欢喜。后来你当了皇帝,有了贵妃,有了后宫嫔妾,我也生气过,悲伤过,但我还是舍不得,玉佩碎的时候,我抱着哭了很久,费尽心思将它重新修补好,可修的再好,这中间还是有一道裂痕。你问我恨不恨你,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这玉佩上一样,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皇后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