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人而且也不能让南小姐对不起潘爷。”手下甲眼睛里写满了挣扎,看着戏很足的手下甲手下乙点了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受伤是因为我?”南芗有些不可思议情绪也有些激动。
“昨个儿夜里南小姐遇到了一伙儿地痞流氓对吧!”手下甲带着质问的口气看向南芗,南芗没说话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那伙人是西街宋老六的手下,宋老六是潘爷的死对头,听见自己的手下被潘爷教训立马借题发挥找我们的麻烦!”手下甲口如悬河的说着。“宋老六南小姐您不是不熟悉,走私贩毒有后台的无赖,如果不是因为宋老六之前纠缠南小姐我们潘爷看不下去出手相救您,我们万万不会和那种人打交道!”手下乙一字一顿如针扎刺在南芗身上。“今天潘爷在和他们打斗当中被偷袭才伤了脑子。”手下甲眉头紧皱
着,这些话确实是他和乙临时发挥的可却是七分真三分假。自家潘爷确实是很喜欢南芗,为南芗招惹不少的祸上身,暗地里不知道为她做了多少事情。南芗还是没说话就算她自己再傻也能看出潘灿淼对她自己的真心实意的,南芗的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红唇被咬的有些泛白。南芗靠在车窗看着车外路过的迷情夜总会想起第一次见潘灿淼的情景。
是两个月前的某一天南芗与潘灿淼第一次在迷情夜总会见面,那个时候南芗第一天到夜总会上班也她搬来芙蓉城的第一天。南芗穿着一件火红的旗袍,黑发低挽成一个发髻,虽身姿有些瘦弱可南芗还是光彩夺目的站在大舞台上亮了相并成为了迷情夜总会最夺人眼球的佼佼者。不光是外表吸引了一批批的男人,慵懒又清脆的歌喉也是迷倒了一大片。迷情夜总会因为南芗生意越来越火爆,从此南芗这个名字扬名芙蓉城。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个出名也不见得是好事,毕竟夜总会歌女这个称号见不得人与所有肮脏联系在一起。
老牛吃嫩草,老男人们更是喜欢南芗这样娇俏可爱的,之前提到的宋老六就是这样的人他迷上了南芗每日都纠缠着她。迷情夜总会的老板是潘灿淼的朋友,潘灿淼去找他的时候恰好看见了宋老六拿着一杯酒为难南芗的画面。
“欺负女人也叫男人?”潘灿淼穿着皮夹克邪气十足的往沙发上一坐,气场十足的看着宋老六。
被挑衅的宋老六有些敢怒不敢言可是这么多人在场看着自己也不能太丢了面子。“呦,这不是潘爷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宋老六也是往沙发上一坐,可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气质差了一大截的他输了潘灿淼不知道多少。
潘灿淼理都没有理宋老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一旁的南芗。“美人儿新来的?”潘灿淼笑看着南芗语气里带着些挑逗。南芗点点头眸子有些水润应该是被宋老六吓得不轻,手也紧张地扯着裙子。“把这么美的美人儿吓坏了怕是该碎尸万段才解恨!”潘灿淼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这句话吓得宋老六快要滚下沙发而南芗则是被吓晕了过去。后来的事情南芗就不知道了,南芗只知道是潘灿淼替她解了围并且帮了自己大忙。接着就是潘灿淼像无赖牛皮糖一样赖着自己,南芗乱七八糟的想着。
“南小姐,南小姐!”手下甲叫着南芗,叫了多次无果的他拍了一下南芗的肩膀。突然被别人碰触身体的南芗有些惊慌失措,手下乙怕南芗情绪太激动伸出手拍了一下手下甲。“南小姐到了该下车了!”手下甲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合适尴尬的下车替南芗开车门。
“南芗到了!”站在客厅看着窗外的影子眼睛雪亮的捕捉到门口的车子和一瘸一拐的南芗,听见影子说话黑子跑着上楼给潘灿淼传话!
“爷,南芗到了!”黑子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自家潘爷。潘灿淼轻咳了一声病入膏肓般的虚弱往床上一躺,脸上眼睛里身上都写满了虚弱和我快不行了这四个大字。“爷您悠着点儿,您这个给我一种明天就要没了的错觉!”黑子最贱又毒舌的吐槽着。
“潘爷我一生光明磊落什么时候骗过人演过戏!”潘灿淼很用力的拍了一下床。
“三水哥是谁!”黑子不留情面的拆穿。潘灿淼咳嗽了两声稍微精神了一些往床上一靠,黑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南小姐您慢点走别摔了!”影子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听见声音的潘灿淼赶紧往床上一躺,黑子也赶快端起桌子上的一碗疑似是药的东西坐在床头,于是南芗一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好像要断气的潘灿淼躺在床上黑子也红着眼睛坐在床头很像是在和潘灿淼告别。
“南......”黑子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南芗的哭喊声打断。
“潘灿淼!”南芗哭喊着扑向床上的潘灿淼,趴在他身上手紧紧的抱着潘灿淼脖子。这个动作让所有人一愣为什么这个剧情走向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啊,黑子看着影子接着又看了看手下乙和手下甲。几个人互看着然后摇摇头。潘灿淼没想那么多,吃惊了一会儿就沉浸在南芗竟然抱了他的喜悦当中。
“你们都是谁啊,南芗他们都是坏人救我!”潘灿淼酝酿了一下情绪惊雷般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这回轮到南芗晕头转向了,手下甲又开始头脑风暴。
“南小姐潘爷忘了所有人只记得你一个而且在他的记忆中您是他夫人。”手下甲有些眼红的低下头手下乙给他擦了一下眼睛。
听见这句话的南芗五味杂陈,之前听到潘灿淼失忆怕是忘记了自己,可是现在忘了所有人只记得自己一人竟然让南芗有些感动和喜悦。“头,头疼不疼!”南芗声音有些嘶哑的开口,冰凉的手覆上潘灿淼的额头。
“老婆你来了就好来了我就不害怕了,头好晕好疼!”潘灿淼心一横跟南芗撒起娇来手也抱着南芗不放,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放不下脸皮抱不到南芗。咱潘爷是为了媳妇什么都不顾了,看着这个画面的影子与黑子手下甲与手下甲四个人非常懂眼色的走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哥哥们咱们爷之前说过他自己和南芗喜欢大红色的嫁衣吧!”黑子挽着影子的手和手下甲他们说话。
“他娘的咱们买鞭炮去!”手下甲大手一挥扯着手下乙就走手下乙听话的跟着他走,看着他们大哥走了黑子与影子也跟了上去。这手下们喜气洋洋买鞭炮的时候潘灿淼还在紧抱着南芗不放。
南芗任潘灿淼抱着她,伸出一只手打开黑子离开之前塞给她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一段话:南小姐医生说了潘爷不能受刺激万事请顺着他,如有冒犯请多包涵原谅毕竟爷深爱着你现在他认为陌生的世界里只认识您一人。
“你记得我?”南芗温柔的开口手给潘灿淼的脑袋轻轻的按摩着。
“你是最好看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