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凉朝一笑冲警车走过去,双手做了一个戴手铐的动作。
“凉朝涉嫌绑架等罪名,立即逮捕。”警察给凉朝戴上手铐,并没有详细的说明凉朝到底做了些什么。
凉朝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铐又看了一眼开走的车。
“俊哥哥这次真的是说了再见就再也见不到了!”凉朝感到一阵炫耀倒在地上。
“离他远点,他是做男公关的,有那个病传染的。”
这是凉朝生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小虾米因为温瀚珂和保镖大叔及时的营救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有点受到惊吓。周文俊抱着哄了好几天就好了,又变成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虾米妖。
过了几周小虾米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 ,和周文俊忙着自家火锅店的生意,活脱脱的变成财迷小老板娘。
“老公。”来帮忙的白妙推推正在收红包的温瀚珂。
“宝贝怎么了?”温瀚珂二话不说把红包塞进白妙他哥的怀里,转身陪媳妇。
“凉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妙一直在纠结着这件事情。
“真的想听?有些凄惨,是个悲剧。”温瀚珂不是很想和白妙说这些。
“我又不是小孩子。”白妙傲娇的手叉腰。
“坐下说。”温瀚珂牵着白妙的手走进一个包房。
“凉朝算是我们几个人的学弟,因为喜欢文俊天天跟在他身后跑,那时候文俊搞不清自己的性取向,觉得应该找一个人试试。”温瀚珂讲着讲着觉得有些凉便把衣服脱下来给白妙披上。
“后来文俊是确定了自己喜欢男人,可是对于凉朝却没有那么喜欢,打算跟凉朝分手的他去找了他。可是看见了凉朝和别的男人上床的一幕。”
“凉朝到底喜不喜欢文俊?”白妙给温瀚珂倒着热茶。
“喜欢很喜欢,只不过同性恋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与看好。凉朝喜欢文俊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他继父的耳里,继父把凉朝打到住院,凉朝都没有妥协。”
“喜欢文俊又怎么会背叛?”白妙不是很懂人性与人类的复杂。
“因为现实,凉朝的继父嗜赌成性,家里越来越穷,凉朝的母亲是一位按摩院的,额就是不正当工作的。”温瀚珂看了一眼白妙,不打算把这些复杂的事情告诉白妙。
“金钱与欲望就是无底洞,赌博是暴利,所以很多人都飞蛾扑火,撞南墙也不回头。凉朝的继父是这样,从小耳濡目染的凉朝也是这样,即使想摆脱可是急功近利终究使凉朝摆脱不掉。”
“这些你都用不着考虑,有我在。”温瀚珂又笑的贱兮兮。
白妙也牵住温瀚珂的手笑了出来。
“好多钱!”小虾米捧着一大堆红包跑进来。
“慢点跑都是你的。”周文俊跟在小虾米身后唠唠叨叨。
“爱自私一点没有什么不好,更何况珍贵的爱情使我们变得更加优秀与勇敢。”周文俊对着小虾米与温瀚珂他们说。
小虾米与白妙忙着数钱没有听见,只有温瀚珂听见。温瀚珂跟周文俊贱兮兮的勾肩搭背耍贫嘴。接着两个人一起看自家的小受。
这个世界现实又美好,残酷又简单,各种交织在一起。现实成熟一点没有什么不好,但别失掉自己就好。
写的有些虐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但我希望用一个个童话给同性恋情一点光,让彩虹更漂亮。腐女的最大愿望可能就是想让人多理解一点同性恋人之间的艰难吧,我们不大肆宣扬同性恋情,只想让大家对这些可爱的小天使们多一点点理解。腐女真的是可怕的一只小妖精呢。
第89章 恐怖作家惊爱记
门接着警车窗紧闭,窗帘捂得严严实实,房间里漆黑一片。空调嘶吼着难听的噪音,老电风扇吱吱呀呀的转。这样封闭的空间,如果有人住在这突然有一天挂掉,都不会有人发现。
豆大的雨点敲击着玻璃,声音叫人听着心慌。 脚步声响起关着的门突然被打开,电脑自动开机,一点点微弱的光仿佛突然绽放的花。
“杀人灭口吧!”粗糙的声音在房间传开。
“不,不能杀。”好像另一个人在同他争吵。
声音粗糙的男人嘴角似乎有血迹,虚弱的站起来把文档的某些东西删除,接着关掉电脑。
男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卫生间,同样没有点灯,镜子中只有一个时有时无的影子。
放热水男人进到浴缸里,顿时浴缸里鲜红一片。
泡了一会儿澡,男人穿上浴袍走进卧室,拿出一瓶药把药片大把大把的往嘴里塞。
“要命,不想活了!”男人抚摸着自己的脸唉声叹气。
“呵呵。”一个穿着性感的红裙女人走了进来,嘴里发出阵阵冷笑。
男人不语,盯着女人胸前打量着。坐起身靠在床头点燃一只香烟。
“胸小,穿什么低胸裙啊!”男人哑着嗓子,喉咙被烟呛得生疼发出剧烈的咳嗽。
“有完没完啊!”红裙女人给了男人一拳。
惨叫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红裙女人无视他的惨叫,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把窗帘拉开。打开窗子雨已经停了,点点繁星出现在阳台的天空上。红裙女人把卧室的灯打开,接着去浴室然后又尖叫着跑回来。
“钱茗藻老娘跟你说了多少遍,白色的衣服不要和红色的衣服一起洗,还有你穿着衣服进浴缸泡澡是闹哪样啊!掉色把浴缸都染红了。”
钱茗藻捂着脸露出一双眼睛和红裙女人说话。“你不会懂艺术家的。”
红裙女人粗暴的把钱茗藻捂着脸的手抓下去。“一个大男人,不就是脸过敏吗?捂着脸做什么!竟然因为脸过敏半个月都不出门。”
“我这么帅,被我的粉丝看到一定会掉粉儿。”钱茗藻把口罩戴上。
“呵呵,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最帅恐怖小说男作家是你披着马甲用小号自己放出去的消息。”红裙女人冷酷的拿起手提包低着头和钱茗藻说话 。
“姐姐我呢要出差四个月,自己自生自灭吧。”红裙女人扔给钱茗藻五百块钱。
“读书少你不要骗我,出差要四个月?”钱茗藻把五百块钱锁进抽屉里。
“和我的小情人约会不行吗?”红裙女人提着拉杆箱离开。
“不保养我了?”钱茗藻失落的追着红裙女人,红裙女人冷笑的离开。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钱茗藻点燃一只香烟,孤独的坐在沙发上。
“艺术家就是孤独的。”钱茗藻又被香烟呛得一阵咳嗽。
电视机由深夜节目变成结束,烟灰缸里的烟头越来越多。烟雾缭绕钱茗藻的喉咙也越来越疼。
钱茗藻打开电脑,粉丝留言板催更的一大片,好吧自己确实是算上今天有四天更新了。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