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固定在了另一个文件夹里,收了起来,就要出门。
办公室门砰地一下从外面被人推开了,进来一个气喘脸白的护士,但任莲盈立即认出那正是负责了白静那间vip病房的护士。
“郑,郑主任呢?不好了,白女士休克了!”
“什么?我去看看。”
任莲盈还没穿下白大褂,这会儿立即重新套好。
那护士愣了下,一把抓住了任莲盈,“你,你,小任,你只是实习药剂,这个……”
“郑主任在门诊那边。你快去找她过来,我不会乱来的,相信我,白女士在转院前我就一直跟踪她的病情。”
护士点点头就跑了出去。
任莲盈跑向了病房,心跳加速,不由想到白天那个“送花事件”,莫不是这其中真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该死的,竟然就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
一进病房,就听到保姆的着急的叫声,孙子誉正在帮一个护士收拾病床,准备推出房间去急救室了。
任莲盈摇出自己的听诊器,小电筒,检察白静的生命体征情况。
孙子誉看着着急地问,“任小姐,我老婆没事儿吧?她从上午输液开始就一直沉睡,中间跟保姆说新换的药液有些疼,以为只是初期的副作用,就没有在意,可没想到这睡下去……”
说着,这男人竟然就红了眼眶。
任莲盈量完了生命体症,又以手号脉,做了一个看噤声的动作,最后听了听其心跳,心下暗道一声不好:这情况,难道和当初她突然被麻痹时一样?!!
“阿姨,之前我一直给你们准备的那个矿泉水还有吗?”
“啊,有,有,今天我去给夫人准备换洗的衣服,只要早上她刚醒时喝了一些,之后夫人就一直睡着,都没喝了。”
“现在给她喂,能喂多少算多少。”
说着,任莲盈就帮护士推着病床,往外走。
出来时,郑丹瑶和华苓都跑过来了,立即听取了任莲盈的初步诊断报告。
“血我已经抽好了,送去化验科做紧急化验。”
任莲盈朝郑丹瑶打了个眼色,郑丹瑶知道还有一些诊断情况和内情不方便这时候说,就带着任莲盈进了急诊手术室后,才问出口。
任莲盈将当初自己碰到过的情况说了出来,吓得郑丹瑶先问,“盈盈,这……有人想杀你?你怎么现在才说啊?老天爷,我说难怪你小舅说要给你找保镖一天24小时看着你。我还觉得男人都是大惊小怪了……”
任莲盈失笑,“舅妈,这事儿以后再说。现在,先救人吧!”
“好好。”
郑丹瑶去了隔间做消毒处理,换上了手术服。
任莲盈也穿上了一套新的手术服,戴上手套,算起来,这其实还是她第一次做为助理药剂师上手术台。要是换在锦西那边,以她的资历是万不可能的。可现在主任医师是她亲舅妈,他们对她的底子十分了解,对此安排毫无犹豫。
这时候,报告送过来了。
两人看过报告后,任莲盈朝郑丹瑶点了点头。
任莲盈心想,这回的麻醉剂含量没有上次对她时那么高,看来对方不是改了配方,那就是换人了。但这两起案件的共通点很明显,都有孙宝荷这个女人的存在。
……
孙宝荷和陈东东玩了一整日,觉得心情终于好起来了。
并且,顾宝莲还主动给她送来了情况,因为白静是任莲盈的病人,白静出了事儿,任莲盈一定会被看不起的。顾宝莲一听说,就立即告诉了孙宝荷。
“宝荷,我在国内还是不自由,不如我们出国吧!我妈知道我的事情,给了我一笔钱,正给我办出国手续。离开这里,我们就自由了,就不用整天这么躲躲藏藏,也没人说咱们**什么的。妈的!咱们亲戚都隔了三代,八杆子都打不到,这些老八股我真受够他们了。”
当然,这里说出国是肯定的。至于孙宝荷这件事,家族里的人都非常厌恶,不想两人在一起。陈东东之前没少被自家老子训斥,而母亲在给钱之前也三申五令。
但他喜欢谁要跟谁在一起,当年他们阻拦了害他错失这段缘份,现在可由不得那些该死的老东西了。
“嗯,你说的也没错,我……我想想。”
没看到任莲盈吃苦头死掉,她才不想走。而且,她从碧城被赶到帝都,又要被逼出国外,凭什么呢?若不到万不得矣时,她也不想跟过街老鼠似地离开。
“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看看我妈。”
“宝荷,我们好久不见了,你就不能多陪陪我。”
“傻瓜,来日方长。”
陈东东将人送到酒店前时,又问,“那你现在,没有跟那个书呆子联系了?”
孙宝荷默了一下,目光变得楚楚可怜,陈东东有些纠结地扒了扒头,即不甘又有些不舍,最后拍了下方向盘,说不问了。
孙宝荷却笑了,给了他一个吻,顿时这气氛甜蜜得跟什么似的,道,“东东,现在我知道只有你才是真正对我好的。周冲那个二愣子,哪里比得上你啊!女人还是要找个爱自己的男人,况且,你才是我真正的初恋。”
陈东东一听,差点儿没把住门儿,就想带人离开好好厮磨一番,但学是被孙宝荷推开了。两人依依不舍地离开,还约好了很快再见面。
孙宝荷从陈东东那里找到了十足的信心,高兴地回了房间。
一时门,就被母亲瞪住了。
“又去跟哪个男人幽会了?偷腥连嘴都不擦干净就回来。”顾水华扔了块帕子拍女儿脸上,端着药盅走开。
“妈,你怎么这么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医院里受了一天的气,就是和朋友出去吃顿饭吐吐槽,放松一下罢了。难道也不行了?”
说着,就讨好地蹭上去,说起自己白天做的好事儿。
哗啦一声,顾水华手中的药盅就打了。
她一把抓住孙宝荷的手激动不矣,“你说什么?你竟敢下药害白静?你疯了吗?医院里多少人,多少只眼睛看着?多少摄像头?华协可是保安措施做得最好的医院,你以为他们查不出是你吗?你是不是存心去找死的,蠢货!”
“妈妈!”
孙宝荷被母亲掼倒在地,感觉脸颊上又是一片火辣辣的刺痛,气得叫起来,“我就是恨那个女人,要不是她,我们当年也不会被爸爸抛弃了。没了她,爸爸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了。未来谁要是再敢欺负我,也有人给我撑腰!”
就像陆盛喆从头到尾,都为任莲盈这个女儿撑腰一样。
她明明就有一个不输陆盛喆那样的父亲,凭什么要让给别人。这些本来都是她的,都是她的啊,她争回来有什么不对。她就要争,偏要争,谁也别想阻拦她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