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西药的要稳当得多。而且,也不会违法国家药监局的法规。”
这就是中药配方的好处了。一般只要有本可查的老药方,都可以对民众销售。而不像西药,绝不可能有私人能随意地制出来进行售卖,一旦查到肯定是要吃官司的。
任莲盈又忙提醒,“陈叔,你们这个药方有陈家的独家智慧在里面,完全可以申请专利的。现在可以同步进行,等到专利拿睛来时,就可以开始售卖。若是有其他药厂看中,想要批量生产,你们也可以从中得利了。尤其是针对彩菁草的毒性问题,有非常显著的疗效,就是我们家药厂,都可能要跟你们订购呢!”
这下,听得陈老爷子也终于坐不住了,忙道,“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咱们家这个老药方,真的可以这样发扬光大,为咱们陈家重新撑起一片天?”
“是的,陈爷爷,这个药方真的很有用。我保证,她绝不是鸡肋,而是真真正正的大宝贝。”
如此风回路转的一遭,真把陈家父子给惊傻了眼儿。
“当前,咱们必须首先克服的困难就是,寻找愿意试药的患者。”
☆、197.天无绝路,意外帮助
中心医院,皮肤科。
本来安静的走廊传来一阵分钟的脚步声,便见尽头出现两道人影,正是钟科长及其秘书。两人神色凝重,一脸严肃,引得周围的医护人员都暗自奇怪。
直到主任办公室时,两人竟然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冲了进去。
便看到谢主任的桌前,正坐着任莲盈和一个中年男人,旁边还站着李思伦和一个女孩。中年人和女孩子正是陈家父女两。
钟科长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即扬声喝斥道,“谢主任,你是不是太过无视医院纪律了?这些人的项目已经停止了,你还让他们来做什么给药试验,还怕那些家属闹得不够,要把咱们医院上下全体同事们的名誉和生计都葬送掉,才甘休吗?”
这一出口的话,就像一超大铁锤砸在还犹豫不绝的人心上,无疑效果是明显的。
谢主任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纵使不喜于钟科长的危言耸听,也只能对任莲盈等和陈家父女的临床实验说“抱歉”了。
“小任,小李,真是不好意思。现在那些人闹得厉害,你也看到了,就跟疯狗似地胡乱咬人。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这实在是在大医院里,这些规章制度实行起来,确实让人无法……好好做事儿。”
钟科长一听这话儿,显然的就有指桑骂槐的意思,鼻子一哼就要喷。谁料突然不知从哪里喷来一股冷水,啪在他脸上打了他一个懵逼。他抹把脸,嗅一嗅那味儿,似乎只是普通自来水,直觉得奇怪,就瞪向在场众人,众人看都没看他,且也没人手里拿着作案厉器,一时就更奇怪了。
任莲盈背对着钟科长的,但通过谢主任身后的玻璃窗反映出了中年老狗腿的狼狈傻样儿,只道,“谢主任,我们也知道你们的难处,所以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你不用自责的。其实我们主要还是想来告知主任一声,咱们的确已经找到了清理彩菁草毒素的方法,因为事态紧急,的确无法获得充分的临床实验证明。不过,这药的确是陈家的老药方子,那也是经过三代人以上的临床实验了。这方面也许在现在的医院看来,缺乏科学的论证,但我们的前辈们也都是在一步步的实践中摸索总结出来的经验,希望谢主任能上报医院领导,让大家酌情考虑一下。
我和我同学愿意将一切利弊告之患者,病毒应该是由大家共同携手努力,去克服的。而不是一出了什么事情,就将责任狠狠甩在别人的头上,抱怨和斥骂从来都是最轻松的宣泄手法,但并无法解决问题。”
这一席话,说得连钟主任的秘书也心有戚戚焉,室内的气氛一度变得有些不同。
任莲盈这便起身,和陈家父女一起离开了。
出来后,陈爸爸叹息,“唉,大医院肯定不行的。他们的规定太死板了,有时候真是……”
陈丹飞也有些愤愤,“就因为如此,大家才会告诉咱们小诊所啊!所以,我决定了,未来我一定要将咱们诊所做得好好的,绝对不轻易推卸责任,也会不断地研究突破。”
任莲盈和李思伦都笑了。
陈爸爸没想到这事儿竟激发了女儿的斗志,感慨之余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随即,众人就去了向阳私立医院。
在这里,医院的院长接待了他们,态度比起钟主任自然也好了不少,但医院该有的严谨性也依然没有让他获得认可。
其实,这也是在任莲盈的预料之中。
院长说,“任小姐,我们很理解你们的迫切心理,也很佩服你们的胆量和责任心。但是我们私立医院比起公立医院,在这方面的慎重和严谨只怕只高不低。所以,恕我爱莫能助。”
任莲盈也不气馁,只道,“院长,我知道。我只是想,能不能跟病人们谈谈?你们也在场给予你们专业的意见。毕竟,咱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将病人们都治愈。”
也正是因为这个共同目标,向阳医院的院长态度,比起害怕承担责任的钟科长一流要开放不少。最后,向阳医院的成立了专家组,又请来了药监局的一些专家,一起研究检察任莲盈给出的解毒配方。
陈爸爸见状,又喜又忧,问,“小任啊,这事儿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任莲盈知道这是陈爸见识少的原因,便安抚道,“没事儿。有什么事,这东西是我和李思伦发现的,提出建议,还改良了一下那个配方。有什么责任,我们俩担着。”
陈爸爸忙摆手,陈丹飞也不高兴了。
任莲盈又笑道,“哎,我的潜台词是。我是任家女儿,向阳医院是我大舅妈的产业。要出了事儿,我大舅妈把我当女儿一样疼,当然不会让她的宝贝女儿出事了。肯定会力保我的啦!”
得,这下还让人家说什么呢!
李思伦看着笑容轻松的女子,却不自主地握紧了拳头。这个傻丫头向来如此,以前是准着脸拒绝别人的帮忙,现在笑着也一样将所有担子压在自己肩头,不让旁人担心。
他便道,“陈叔,丹飞,这个实验是我做的。跟莲盈关系不大,她只是帮我忙。有什么事,我担着。但是,我对这个配方非常有信心。不仅是你们陈家三代传承,也是我自己的决心。”
陈家父女没想这向来沉默少言的男子突然如此笃定,坚持,目光中都透露着不容小窥的光芒,也愣了下,想到自己总是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真是被之前的事情给打没了胆儿,太没骨气了。
遂一振精神,表示,“小任,小李,你们这么说让我这个长辈都很汗颜了。叔想通了,大不了就是从新开始。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