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寻常的见面,盈盈她自有分寸。”
陈风想叹气,又道,“可是队长,也许面是寻常见,人不是寻常人,那可是孙氏集团的太子爷,妥妥的海龟留洋派帅哥儿,孙瑞啊!”
屠峥的神色有些莫测,没有说什么,转身往回走。
☆、145.再探撒拉宫
那时候,李思伦正追出来,有事儿想问。未料看到任莲盈上了一辆豪华轿车,只得打电话过去。
“莲盈,你哥来接你了?”
李思伦第一个想到的便只有顾稼树才会有那样的豪车,而且比起他们之前猜想的什么富二代要牛逼得多。
“不是,是那天在ktv里帮过我忙的孙先生,今天我请他吃饭还个人情。对了,我还有个培养基,晚上你要有空就帮我瞧瞧情况。如果有什么问题,跟我说一声儿哈!”
李思伦立即明白了,“好,我九点半来接你,每半小时给你一次电话。”
任莲盈一笑,“对了,你替我跟小丽一声,谢谢她送我的小礼物,我很喜欢,带在身边用起来很方便呢!”
李思伦更有些笃定,“好,你自己小心点。”
电话挂断,李思伦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心,遂打了个的也去了撒拉宫。事实上,任莲盈做培养基从来不可能让别人帮她观察,她这样说只能说明她应该不是很愿意跟那个孙先生约见面,培养基每隔一到两小时都要观察记录一下情况,也就是在暗示他打电话给她方便她找借口脱身。
至于最后提到刑丽送的小礼物,其实是这丫头闲来无事儿,意外地从巴西据说世界第一辣的辣椒里提炼出一瓶辣椒水喷雾。任莲盈发现辣椒水里有特殊物质,于是要了来做分析。任莲盈自然是故意暗示,这可以做防狼喷雾的东西她正带着防身,让李思伦不用太担心。
……
马、苏二人见李思伦离开后一直未归,实验室这边人手变少,便又想摸去实验田。未想实验田已经安上了指纹锁,她们在大门上折腾半天也没能进去。而实验田的防护围栏虽然不高,但是上方安了半米高的带刺的铁丝电网,也不是她们两能折腾的,无奈只有回去报告了孙宝荷。
“宝荷,看来他们已经发现咱们的意图,故意弄了个那种锁啊!”
“啧,看起来他们一定关着门在里面不知道搞什么?宝荷,咱们可不能让他们再成事儿了。”
孙宝荷心中暗恨,就因为自己这方猪队友太多,周冲没了任莲盈的扶持根本成不了事儿,唯今之计就只有让敌方失利做不成事儿。他们已经打探到任莲盈项目组的下一个主要研究方向,就是彩菁草的药用方式,正好又与顾水华那边的项目相冲,怎么也不能让任莲盈再顺顺利利地搞出什么惊人的研究成果来。
“没关系。就是个破实验田,要进去办法多的是。”
随即,孙宝荷就打了电话出去,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东东。
陈东东这几日因为之前撒拉宫的事,被家族长辈狠训了一顿,暂时拘在家里没敢兴风作浪,但对于那件事他心里还是憋着火儿的。可惜,面对家族新一代的族长接班人的权威,他就是再大的脾气也不敢对着干。
这会儿接到孙宝荷打来的电话,自然是高兴不矣的,听到又要找他办事情,他也很乐意,他心里怕的就是孙宝荷不理自己,更不叫自己办事儿了,当即对于番一个小墙的事儿,连声应下了。
“宝荷,对不起啊,撒拉宫虽然我有股份,不过还是家里的老大掌实权,那天不巧人就在宫里,我还被我妈训了一顿。不过我的人也给了任莲盈一个下马威,你放心,要进那种墙容易得很,回头我派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想怎么折腾?把那片实验田都毁了,让他们以后什么东西都种不出来?我还可以让人把所有的电网都剪掉,那什么指纹锁,我家就有专门做这个的,我让人看看品牌,嘿嘿,这种电子的东西后门儿多得很,到时候我把你的指纹输进去,想啥时候进去就啥时候进去……”
……
话说任莲盈跟着孙瑞又到撒拉宫时,正是夜店最热闹的营业时间,巨大的霓虹招牌把店前一片广场照得五彩斑斓,炫目不矣。
下车时,孙瑞的一个目光,让任莲盈松开了开门的手,让他行使了绅士权利。
不过对于勾臂的邀请,任莲盈微笑拒绝了,孙瑞也没有再强求,带头走进了大门。
那时,一个小侍拿着对讲机向上报告,“报告四少,大少来了,还带了个胖妞儿,看胖妞儿的模样长得还不错。”
另一方,在一间装潢冷硬的办公室里,男人双腿正搭在办公桌上,看到电脑显示频里的监视画面,孙瑞一副殷情的模样,引领着一个打扮十分学生气的胖女孩,双眸慢慢眯了起来。
继而哧笑一声,“这根香蕉,还真是在国外待久了,耍个妞儿都喜欢找肥的了。不过,这妞儿看着也太寒糁了点儿。”
他扬手,就将手中的一柄锋利的尖刀,牢牢扎进了墙上的标靶里,正中红心。
随即便有人送上了胖女孩的调查资料,被称为四少的男人一看,微眯的眸突然睁大。
“她是陆盛喆那老小子的女儿?天才制药师?任家的女人!啧啧,我说老大这么殷情,原来……呵呵!正好,我肚子也饿了,择日不如撞日,蹭饭去。”
被一群下属簇拥着,四少离开办公室,要上撒拉宫的上层贵宾区,那里没有楼下五光十色的歌舞震撼,全是顶级美食,私人会馆,还有秘密的赌博包厢等等,为特殊人群安排的特殊娱乐服务。
在足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空中酒店里,孙瑞体贴地拉开座椅,引任莲盈坐下,点菜时还细心询问任莲盈的忌口,将地主之谊发挥得非常到位。
这样的绅士行为,让初时紧张警惕的任莲盈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莲盈,你怕我吗?”
“怎么这么问?你有什么值得我怕的吗?”
任莲盈直视过去,孙瑞宛尔,抬手亲自给她斟了一杯柠檬水。
“当然没有。大概,因为咱们第一次是在那种情况下见面,你有些误解我也可以理解。”
“你是说你把那个想要轻薄我的混蛋,辗断了他的鼻梁骨?”
对于任莲盈的直爽,孙瑞微讶之下,也觉得放松,还笑出声来,“看来倒是我面浅了,任家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像你这般?”
“我哪般了?”
“自信,大胆。”
“哦,孙大哥见过几个任家的女人呢?”
对上那双睿光灼灼的杏眸,孙瑞竟感觉有片刻的炫惑,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那片明澈无尘的泠泠之光里,有种被看透的错觉,可是却没有什么不安全感。这种感受,是他面对外人和周围环境时,从来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