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也得不到回应,索性再也不顾什么淑女风范了,双眼一闭,大哭特哭。
别说再见,别不理他,那样的话他不想听到,不肯见她,只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他是黑道的身份,他从来没有掩饰过,也不惧怕任何人知道,但是身为经济犯儿子的背景,却让他止步不前,到目前为止他什么都不能给这个女人,可是一想到放手了,有可能永远的失去了她,他便感到一阵心慌,那种慌乱是以前都没有过的。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难道是女生倒贴的,就这么不值得被珍惜吗?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位置?是不是我的感觉就不受重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那么强悍,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留下来,陪我。”这是他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齐思傻了,脑袋有些发蒙了,他抱着她的力道很紧,她稍微有些挣扎,都会被双倍的力道压回来,这样是不是代表他很重视她了?
“留下来。”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凑近她发烫的耳根。
真奇怪,她原本很生气的,很恼怒的,可是被他这么一抱,好像怒气也没那么重了,不过就这样答应他也不太好啊!
“你真的要我留下来?”该死,她想问的不是这个啊!
“对不起,没有顾及到你的心情。”
“没……没关系。”不是啊!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她想问他是不是喜欢她,心里有没有她的位置,可是怎么说出口的话,会变了一个样?
“留下来陪我,等开学了,我们一起回去。”
“好。”算了,没骨气就没骨气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次,抱她抱得那么紧,再说没关系之类的傻话恐怕也没人会相信了,只不过有些话还是得撂在前头“我告诉你,没有下一次了,如果你再这样对我,我……我就不理你了,永远都不理你了。”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如果他再这样出事就把她推开,或者躲起来不闻不问,她真的……不会再原谅他的。
肖娥的精神一直不是很好,在乡下修养这段时间常常要靠安眠药辅助睡眠,齐思的到来似乎是上天送来的钥匙,在这种状况下还有干净乖巧的女生愿意陪在儿子身边,她的心多少得到了安慰,又看到儿子在面对齐思的时候,眼神仿佛有了光芒,不再像以前那样盛气凌人,甚至对人也和蔼悦色了许多,心中更是对这个凭空而降的女孩充满了好感。
慕莹可不想当电灯泡,在他们和好的第一天就主动撤离了,离开学还剩7天不到,齐思感觉好像已经提前预习了一遍未来的生活,他们家有个小农场,农场里有个小池塘,每天允一海就跟着家里的佣人下地耕种,看到他卷起裤脚给菜地除草的时候,齐思都觉得自己是眼花了,校园风云人物啊!居然在这里除草,看着就觉得不可思议。
更别提他还每天装得跟个小老头似的跑去池塘边钓鱼,不管她在身边怎么闹,他就像是老僧入定似的无动于衷,只在她偶尔抓狂的时候,摸摸她的头。
好吧,只是这样,齐思就乖乖认怂了,谁叫她天生就有夫管炎呢!
“以后等我们老了,也住在这里吧。多好,空气新鲜,有吃又有喝的。”靠在他肩上,齐思玩着草根。
“现在求婚太早了,毕业了再说。”谁知他竟看了她一眼,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谁跟你求婚了。”他听力能不能别这么断章取义,齐思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
“私定终身也可以,我没意见。”
“允一海!你去死。”齐思推了他一把,决定去菜地抓抓青虫都比留在这里被气死的好。
不过那家伙会说这些话,应该也是心里已经认同她的,哼!早说过,没有男人可以敌得过她的魅力,就算是全校第一头疼人物也一样,想甩掉她?没门。这辈子,她就赖定他了。
☆、见家长
允企行贿罪名成立,按照法律判有期徒刑15年。
按照之前律师的精确分析,财产分割的界限并没有太大的出入,所以就算允企坐牢了,允家短期内不会受到经济上的困扰,为了更长远的生计着想,肖娥卖掉了父母留给她的那套位于市中心的房子,母子俩节俭过日子,本来齐思以为他们家真的到了穷困潦倒的时候了,想着要不要接一海的妈妈到自己家去住段日子,将这个想法告诉他之后,那个家伙居然丢给她一个存折,那里面的零头让她有些惊呆了。
“从小到大的压岁钱都在这里。”
行,有钱人家过年,红包都是3位数以上的,她算是开了眼界了。
倒是肖娥知道这件事情,对齐思的印象又好了几分,毕竟他们家落魄成这样,以前来往的亲戚朋友都敬而远之,生怕会惹来麻烦。像齐思这样贴心的孩子,实在是太少见了。所以在只有母子二人的时候,她不下一次叮嘱一海要懂得珍惜。
临近开学,发生了这么多事,允家早已不是当初的允家了,很多事情都有了巨大的改变,就连人的心也发生了巨大的转折,在开学前天他去了监狱。
父子两隔着玻璃相对无语。
“你好好在里面,我们等你出来。”
允企拿着话筒的手一下感到热泪盈眶。
人情冷暖,曾经最不屑一顾的人,却能在你最危难的时候,拉你一把。
就是这样暑假终于结束迎来了开学的日子。
“齐思。”才走到学校大门口,便被逮个正着,郭子麦神色匆忙的跑来。
“干嘛,你鬼上身啊?”关于他当初见死不救隐瞒一海行踪的事,齐思还气在头上,不太想搭理他。
“我问你,颜清是不是跟你同一所学校啊?”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嫂子,我知道一海的事情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当初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你也知道你家老公平时的手段,我要是不听他的,下场会很惨的。”郭子麦没有坚持所谓的男子气概,低声求饶,男子汉能屈能伸,该道歉救你道歉,该服软就服软,关于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她在法学院,跟我不是同一个系啦。”齐思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对方一示弱,她就心软了。
“谢谢,谢谢,嫂子。”郭子麦听后猛地握住她的手使劲晃了几下,便匆匆跑掉了。
“他……他是怎么了?羊癫疯啊?”看着那个人癫狂的背影,齐思十分不解。
“估计是发情期到了。”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如是解释。
齐思闻言毫不夸张的抖了几下肩膀“一海,以后你还是少讲冷笑话吧。”真的太雷人了。
允一海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虽然允家倒台了,但是允一海在学校的势力依旧是有增无减,如果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