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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认识你啊?”

    结果司徒死活拉着不撒手:“五啊,你要接受我不远万里而来的真心啊!”

    “我今天飞弄死你不可,哇呀呀呀呀……”宫五抓狂。

    眼镜老师急忙过来:“五同学,冷静!冷静!他不过是个痴情人而已……”

    宫五差点哭出来:“老师,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徒表演欲比宫五现在看到的还要强,他要死要活的抱着宫五的腿不撒手:“五你不要赶我走,我是真真的带有使命感来的……”

    “使命你妹啊!”宫五大怒。

    司徒拉着她不让走,宫五就拉着老师:“老师救命啊!这就是个狗皮膏药,黏上我了呀,救命啊,我不认识她啊……”

    老师擦汗,“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然后司徒伸出微颤颤的手,对老师说:“先生,其实……我就是个送信的……”

    世界一下安静下来。

    司徒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两只手捧着,送到宫五面前,大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我很真诚,我是真心实意”的表情,“我是带着满腔的真心,带着对寄件人的一腔热情,满怀真诚的来送这封信的!”

    宫五:“……”

    老师:“……”咔吧了两下小眼睛,问:“你就是来送信的?”

    司徒点头:“我是很真诚的来送这封信的!”

    宫五看看老师,再看看蹲在地上,两只手捧着信,水汪汪的眼睛里一派真诚模样的司徒,一把扯过信,抬脚把他给踹在地上:“送信你就直接说送信,你说一堆废话干什么?人家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个神经病!”

    拿了信,气呼呼的走了。

    老师的小眼睛和司徒的水颤颤的眼睛对上,老师叹口气,赶紧说:“下次

    第240章 差点死了啊啊啊啊

    宫五“哦”了一声,“咔嚓”了两下手里的

    司徒回答:“该流的血都流完了,当然看起来像好好的。”

    宫五奇怪的问:“明明流了那么多的血,为什么这个包上面只是有些破皮,感觉不像会是一直流血的样子。”

    宫五扒开他的头发,找他流血的地方,终于在头顶的位置找到了一个肿起来的包,但是……

    司徒警惕的看着她手里举着的剪刀,宫五瞌睡眼:“我都怕你死我宿舍,我会扎你一刀吗?放心,给你擦药,快点坐下。”

    宫五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和消炎水,纱布剪了一大截下来,胶带也留了不少,等司徒洗完了出来,宫五指指凳子,“坐下。”

    司徒:“……”

    宫五摊手:“抱歉,我对牙签没兴趣。”

    司徒握拳,额头爆出十字青筋,咬牙:“你这是想要验证一下?”

    宫五翻翻眼:“是啊,失去了一个见识世界上最小牙签的机会,当然挺失望。”

    司徒回头:“我这不是还没洗完呢。”瞅了她一眼:“这没看到我优美的裸体,还挺失望?”

    宫五把手拿下,瞌睡眼:“你不是洗完澡不穿穿过的衣服吗?”

    什么都没看到。

    虽然是捂着眼睛的,但是宫五的手指缝还是大义凌然的张开了一米米,这才发现这回司徒的浴巾下穿了条裤子。

    在宫五“不要”的声音中,他一把勾下了浴巾,宫五伸手捂眼:“老娘的眼瞎了!”

    司徒赶紧跑出来:“姑奶奶你小声点,我可不想被人在学校里捉到,丢脸死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围着的浴巾,一根手指勾在上面,抬头问宫五:“那我现在还给你?”

    他往厕所跑的时候,宫五这才发现他身上裹着她的浴巾,顿时大叫:“你个臭流氓怎么能随便用女人的东西?”

    伸手把枪收起来,猫着腰又往厕所跑,“洗了一半听到开门的声音,害我担心被你卖了,吓死宝宝了!”

    司徒笑:“啊,这样啊!”

    宫五嗷嗷吼了一句:“明明是螃蟹!”

    把钥匙提起来送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蜘蛛?章鱼?”

    他从宫五手里把她那串带着小螃蟹玩偶钥匙拿了过来,“来,鉴于我的被全校通缉的事实,你宿舍的钥匙还是暂时由我来保管好了。”

    紧张的对峙气氛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司徒突然伸手一把宫五拽了进来,然后宿舍的门被他伸手关上,还反锁了起来。

    司徒的视线依旧盯着她,宫五坦然的回视他,明白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他表现的那么二百五,其实是个警惕心十分强的人。

    宫五“呃”了一声,僵在原地,努力把手里的药箱提高让他看到:“我去跟宿管给你找了包扎伤口的药,你别以为我这里会有药吧?宿管那才有药箱来着……”

    司徒那张一直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还是严肃,一脸警惕的盯着她,问:“你干什么去了?”

    咔吧着大眼睛,对上司徒的视线,瞪。

    宫五:“……”

    走到宿舍门口,她伸手掏了钥匙开门进去,刚进去半个身体,太阳穴上就被人顶了把枪。

    最后在宿管担心的注视下,她大义凌然的提着药箱走了。

    “不用不用,您把医药箱借我用一些,我自己知道擦什么药的,真的。”宫五坚决拒绝,就是要药箱。

    “我还是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宫五赶紧摆手:“不是外伤,我就是刚刚在宿舍,不小心磕到了骨头,老觉得有点疼,所以过来要点药抹抹就行。呵呵!”

    宿管惊讶:“哎?五小姐受伤了?快点坐下来让我看看……”

    宫五被他挡在外面,在外面担心的要死要活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拿了钥匙出门,去找宿管。

    司徒叹气:“我伤在头顶,一会你给我找个浴帽戴着,淋不到就行。我一天不洗澡,我就想死。”司徒说着,伸手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你脑袋都开花了,你还要洗澡?”宫五震惊:“你是真想把自己作死在我宿舍啊?我告诉你我不背这锅,你要这样我就去叫宿管!”

    司徒捂着头顶,“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意外嘛。”进了卫生间的门后,他对宫五摆手:“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进来,免得一会又说我耍流氓,主要是我也想洗个澡。”

    宫五震惊,赶紧拉着他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你千万别死我宿舍,这两天你就好好的在我宿舍养伤,等你的伤养好了,请你无论如何都要赶快离开!”

    司徒一脸担心的说:“流血流成这样,你说我是不是被你打的栽下来的时候,在头顶上磕了个洞啊?这样的话,我是真死定了吧?”

    宫五急忙指着宿舍的门:“那那那你倒是去洗洗,我给你上药啊!”

    司徒眼泪吧嗒的说:“我……我想死在我自己家……我不想客死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