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钱是她的?”岳欣眼神凌厉,一个眼神就让刚刚上高一的岳美姣觉察出了,原来在他们眼里,她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外人。
岳仲春当时训斥了岳欣一句,不过自打那以后,岳美姣就觉察了岳欣姐弟以及赵松的敌意,他们说什么话都是背地悄悄说,不再当着她的面说,而更多的时候,他们开始给她灌输一种,她以后是要嫁给岳洋的观念。
岳美姣一点都不喜欢,有或者说,她从来都是把岳洋当成哥哥的,高一的年纪,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就算不懂感情,可她心里也排斥他们又说起小时候的玩笑话。
不但他们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在别人面前更是见人就说。
岳美姣第一次听到他们在别人面前说,是无意中听到的,她听到赵松说:“我们美姣特别喜欢岳洋,她从小就说了,长大以后要给岳洋当媳妇呢,她长的那么漂亮,我们当然高兴,再说了,以后都是一家人,倒是更容易相处……”
岳美姣高一下学期的一个晚上,她郑重在饭桌上说了一句话:“爸,妈,我一直都是把岳洋当哥哥看,我长大了不想嫁给哥哥。”
当时不但赵松,岳仲春都摔了筷子。
岳美姣那时候对于他们的怒火一知半解,并不是十分了解,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她的拒绝意味着如果在她十八岁以后,按照规定岳家是要把岳美姣的家产交还给她的,当时有律师、有其他朋友见证,
第139章 新年的客人们
李司空伸手勾着她的肩膀,压着她问:“抠啊,你这是
宫五捂着脑门,瞌睡眼:“李二少,你要是再打我脑门,我就不欢迎你了。”
李司空黑着脸,伸手敲她脑门,“你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非洲?你才是非洲来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非洲来的?抠啊,我说你没良心就算了,你这是眼也瞎啊?”
宫五看到他的时候都没敢认。
原本就黑,这下就更黑了。
最早来的是李司空,一听到动静宫五就跑到门口,看到李司空她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会这么积极的第一个来,跑过去围着李司空打转:“李二少,你是从非洲回来的吗?”
第二天一早,宫五很早就爬了起来,兴致勃勃的跑去确认现场,中午人都来了,她就是想要好好表现一下。
岳美姣看他一眼,点点头:“我知道了。”
步生笑:“她不是自己忙活着欢送会什么的?小孩子心性,都这样,不用管她,我安排人协助她,她也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做决定,你不要过多的担心,也不要在她面前反复提及。”
岳美姣还嘀咕了一句:“你觉不觉得小五好像突然变的很积极?”
再加上公爵大人还在伽德勒斯等着她,她就更加期待期待赶紧去伽德勒斯了。
宫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心情好,有一种原本她不情不愿去伽德勒斯,突然之间好像有人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她一下就豁然开朗的感觉。
晚上睡的早,就等着她那帮朋友来了一起热闹。
宫五点头:“好!”
步生笑:“没事,小五放心,我陪着她就好,不用担心。”
宫五:“……”
岳美姣看了她一眼,“你以为他们哥哥都跟你一样这么喜欢惹事?”
晚上吃完饭的时候,宫五嗷嗷叫:“妈,我明天有朋友来,你要是不喜欢吵,你就出去转转,要不然就睡觉,千万别给他们脸色看,以后肯定要拿我撒气的。”
宫五:想的真美!呵呵。附地址。
发送出去,不多时,大家挨个发短信回来:收到,一定到,记得包红包啊!
宫五抱着膝盖,眼睛盯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好一会过后,她小心的回头,看到步生和她妈都不在了,才慢慢爬起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掏出手机,挨个发信息:大年初一新年好,邀请你大年初二就是明天来我家参加我的欢送会,不要的人绝交(备注:燕大宝除外,她已经派了代表过来)。
很安静,步生慢慢的移开视线,在岳美姣完全放松身体后,他小心把她抱起来,送回房间。
步生抬头,无意中看到楼梯栏杆下,宫五抱着腿坐着,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那里,也不知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岳美姣安静的靠在他身上,或许是回忆消耗了太多体力,她靠着靠着,就闭着眼发困,步生看了她一眼,一动不动的任由她靠着。
他垂眸笑了下,伸手搂着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说:“那就好好守护我这座金山,我在,我可以源源不断的替你赚钱。相信我美姣,我真的比一般人更会赚钱。”
步生知道,她的潜台词,钱才是真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在我眼中,什么都是假的,谁都不可信。”
她摇摇头:“我有多恨没人知道。我有这样的心理足够悲哀,我不希望小五和我一样对世界报着恨,所以我不希望小五知道这一切,我也不希望她在未来的某一日又一次因为有关我的流言击中,如果小五是我的软肋,我相信我也会是小五的软肋。我希望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我希望她在接触外界以后,有一颗更平和的心看待时间,这样就算将来有一天我被人又一次提及类似的丑闻,她也在心性稳定后也不会受到更大的重创。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送小五出去,因为她现在的年龄,不管她看似有多不在意,可谁知道在她的潜意识里,是不是就在抗拒那些无形的刀?”
岳美姣长长的吐出口气,说:“怎么说呢?我也没想到吧,其实我那时候对财产什么的没有太多的概念,现在想想就是把财产看成一样东西,听到耳边不停的有人说那原本是我的,我有点不高兴,如果有人哄哄我,可能就过去了,可惜没有人哄我,每个人都跟我说,他们抢了我的东西,外界的流言蜚语刀一样的飞,刮的脸生疼,看似不在意,却在无形之中伤了我的筋骨,我的感激之情也在无形之中变成了怨恨,他们也因为我的怨气变的更加想要护着天上掉下来的钱。我想我跟岳家都有错,可他们散布各种我的负面新闻,企图将所有的错都归纳在我身上,我那时候孤立无援孤苦一人,我的恐惧、害怕、无助,甚至连诉说的人都没有。”
她笑了下,说:“我当时跟她说,都死了,死光了,死绝了。我后来才知道,我爸是独身子,爷爷奶奶死的早,他是开工厂做模具的,生意很好,而且他眼光也好,很早就知道买房投资,所以经济条件好,身边也有以前的朋友同学,岳仲春就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妈那边倒是有亲戚在,可我爸不信任他们,就把我托付给了他最好的朋友……”
岳美姣的眼看着前方,她喃喃的说了句:“小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