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排球和沙滩排球果然事情互通的呢,哈哈。”
导演笑着说:“好了,不玩你们了,先让你们体验一下打沙排的感觉,一会儿让小昭在你们二人之间选一个,我们会再派一个工作人员上场和另一个人配对,然后让你们打比赛,打赢了可以直接回去休息,打输了就要去帮外面的小吃店卖章鱼小丸子。”
程蔚识扬起了那张想吃软饭的脸,对着鸢小昭振臂高呼:“小昭那么凶残,小昭一定要选我啊。”
鸢小昭得意:“那就钟非吧。”
彭春晓:“呀,看来我被抛弃了。”
于是在鸢小昭的带领下,程蔚识终于尝到了胜利的滋味。
越是南边的城市,太阳下山得越晚。在这样晚冬早春的季节里,v市的优势尤其明显。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多,火红的夕阳仍然挂在天边,漂浮在上空的云层被烤得红灿灿的,就好像……一只只游在空中的烤红薯。
程蔚识站在窗边盯着窗外的云,越看越饿,他有些后悔,如果刚才输了的话,他就能跟去卖章鱼小丸子,顺道还可以偷吃一两颗解馋。
他望着天空中火红的云彩,开始臆想章鱼丸上的海苔和沙拉酱,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刘忠霖,据说这边的夜市也很好吃,不如我们——”
刘忠霖正蹲在地上整理箱子,态度坚决而又果断:“不行,春节里您胖了整整三斤,董老师说了,让我在这段时间里严格控制您的饮食,一天三餐都必须按照营养师的菜谱进行。”
程蔚识低头苦着脸,看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你不知道我中午吃的,一点油水都没有,干嚼鸡胸脯肉,干嚼西兰花,干嚼生菜,干嚼鱼肉。”
刘忠霖连眼皮都没抬:“我知道。”
“你只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是不知道它们吃起来是什么味道,他们根本就没有味道!”程蔚识在刘忠霖身边绕了一大圈儿,按着对方的肩膀说,“霖霖,你听到了吗,我的肚子在叫,我真的好饿,我们一起出去吃大排档吧!晚上黑灯瞎火的根本不会有人认出来。你中午是不是也什么都没吃,呐霖霖?”
刘忠霖在第二次听到“霖霖”这个新称呼时,终于抬起了头:“先生,您这是在撒娇吗?”
程蔚识难得在助理面前红了脸。
刘忠霖把箱子合了起来,从地上站起身:“这样吧,您去问问鸢小昭,她身上一定带了零食。”
“好……好吧。”
看来这是刘忠霖能做的最大让步。程蔚识垂头丧气地走出房间,敲了敲隔壁鸢小昭的房门,接着拿回来一袋糖果。
程蔚识从里面拿出一只牛奶糖:“你要不要来一颗?”
刘忠霖婉拒:“我现在要下去吃晚饭,一会儿营养师会过来给您送餐,您赶紧把糖果都收起来,不然如果让董老师知道,他就该大发雷霆了。”
“知道了。”程蔚识神色蔫蔫,一手将包装纸撕开,把糖果塞进了嘴里,嘴里“咕噜咕噜”地说:“鸢小昭这么爱吃糖都不见她胖,我多吃一两肉就要长出两斤膘来,真是不公平。”
刘忠霖拿指尖蹭了一蹭下巴:“听说有的女明星为了保持‘吃不胖’的形象,还会把寄生虫打进肚子里。”
程蔚识吓了一跳,牛奶糖差点卡进嗓子眼儿,他涨红了脸说:“还有这种事?!咳咳……打寄生虫也太可怕了。不过小昭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她为人真诚,性子直率,对周围的人都很好,我觉得是真瘦,不是故意伪装的形象。”
“我也不是很懂娱乐圈的事情,以前只是听同学说过用寄生虫减肥的事情。”刘忠霖顿了一下,“看来您很喜欢鸢小昭。”
程蔚识嚼着嘴里的糖,点头:“是啊。一起共事之后,我发现喜欢鸢小昭这样的明星比喜欢江溪安强多了。可惜的是,鸢小昭没有江溪安火。”
刘忠霖有些纳闷,他不知道对方怎么就把话题扯到了江溪安身上。
“江溪安……就是那个宅男女神?”
程蔚识答:“对。”
“我听说过她,我上大学的时候,也有两个室友喜欢她。”刘忠霖目光一转,“只是,先生也太容易‘看清’一个人了。”
嘴里的奶糖位置一偏,程蔚识险些咬到舌头:“什么意思?”
刘忠霖迈开了步子:“我去楼下吃饭。先生快把糖果都收好吧,郑艾马上就来。”
夜幕降临,窗外不知从哪飘来了一声清脆的鸟叫声。
此时段可嘉正在镜子前打领带,晚上他要和其中一个相亲对象去看音乐剧,母亲已经为这一场约会安排好了一切事宜,连音乐剧的门票也早在数月前就已经预定完毕。
准确地说,母亲一共订了四张票,父母亲坐在他和相亲对象的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所以这次,他连故意迟到的机会都没有了。
“叮玲玲——”
手机发出一阵短信响声,他拿了起来,解锁,朝屏幕中央看了一眼。
来自:刘
“先生,他说他喜欢鸢小昭。”
在父母的监督下,段可嘉只能硬着头皮和今天的这个女孩子坐在一起听音乐剧,做足了绅士的礼仪。结束后,他的父母过来和他们两个聊天,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结婚后要生一男一女”这样长远的问题上。
段家的父母都是笑面虎,表面是在笑眯眯地和晚辈聊天,实际是在向段可嘉施压,以及旁敲侧击地向女方提要求。
“以后要生几个宝宝?”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可嘉平常工作繁忙,也许不一定每天都能回家呢。”
……
所以在晚上,段可嘉睡觉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坐在医院的产房外。
看着步履匆匆来回进出的医生护士,段可嘉心里不知怎么开始焦急起来,手心里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在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后,段可嘉终于松了一口气。
周围的陪同人员开始大声欢呼。
“恭喜段先生!夫人生啦!是一对龙凤胎!”有人在他耳边喊道。
段可嘉迫不及待地走进产房,映着荧绿色的灯光,他看见程蔚识满脸是汗地躺在白色病床上,唇色苍白,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一左一右摆着两个正在哇哇啼哭的小宝宝。
两个宝宝的脸粉嘟嘟的,白里透红,他看着欢喜,便抬手戳了一戳。
“等等,你不许碰他们。”程蔚识坐起身,拦住了他放在宝宝脸上的手指,“你又不是他们的爸爸。”
段可嘉神色一怔,不悦地皱眉,连视线好似都变得绿了起来。他质疑道:“我不是?”
“你别再自作多情了。”程蔚识靠坐着病床的挡板,目光平静,声音在段可嘉耳朵里显得尤其刺耳,他说:“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