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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龙蛋算是至宝,应该不会有人天天捧在手里玩,或者拿出去洗。

    打定主意,我把狻猊留下,优哉游哉和雍和兽谈条件去了。那只吃货凶兽果然不负我的银子,听完后立刻下海说是找能替代龙蛋的蛋。它如此勤快,又守信,我着实有些惊讶。

    “你怎么忽然想要将吾的龙蛋复原?还有,三百斤鲜海蟹又是什么意思?”

    我刚回到船舱,狻猊就好奇的凑过来。我无力的撇它一眼,开始从门口处整理房间,就我出去吃个饭的功夫,这家伙已经把房间弄成难以下脚的“窝”。

    乱是乱了点,不过没撕碎东西已经算是最小程度的“损害”了。

    “因为你的主人我啊,还没自私到可以看着别人因自己手中的东西丧命的程度。”我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叠好,“三百斤鲜海蟹是给雍和兽的,因为它能帮我找到适合替代龙蛋的蛋。”

    狻猊见我收拾它弄乱的屋子,也眼尖的过来帮忙。它的爪子的嘴巴倒是也利索得很,很快就吧茶碗和装饰用的海贝、珊瑚这些小摆件给放回原处。

    “原来雍和兽喜欢吃鲜海蟹,还真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狻猊盘着尾巴“端”坐在地席的蒲垫上,鼻子往上翘的模样一看就是在鄙视雍和兽容易被吃的诱惑。

    我把衣衫放好,又开始打扫:“雍和兽虽头脑简单,但守信耿直。是个很不错的家伙。到你是,从那么小的龙蛋里出来,你们狻猊一族的蛋都只有三个鸭蛋加起来那么大吗?”

    这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卧龙谷那些龙蛋,一个个的都能比膝盖那么高,个头也有一只四个月左右的小猪仔那么大。

    同它们比起来,狻猊的龙蛋着实小的可怜。怎么说呢?就像是鸭蛋和鸟蛋的区别那样,不过,狻猊的蛋也是就优点的,不仅精致好看,好比较好携带。若是像卧龙谷的那些龙蛋,要带着走委实不容易。

    想着,我就抱着笤帚好奇的盯着狻猊。

    后者却怄气的别过头,尾巴一下下拍打着地席:“你别小看我们狻猊一族,我们这一族的龙蛋自然是不像我这么点大的。在我继承的记忆中,那些龙蛋放下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绰绰有余。”

    “哦,我明白了。正是因为你还是一枚龙蛋的时候个头就小,所以才能在大灾难中奇迹般活下来的。”我把脑袋放在笤帚的顶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对面的狻猊的气呼呼的将尾巴一盘,背对着我趴在地席上生闷气去了。算是对我的话的默认。

    比应龙那家伙还小气的龙,小娘我终于见到了!我噗呲一笑,移开下巴继续扫地:“我只是好奇,别无他意。你是我的小龙,不管怎样我都会好好珍惜的。”

    小家伙虽然个头小,脾气大,暂时也不知道有什么厉害之处,但它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条龙……

    “唔……吾也会好好珍惜。”狻猊还是背对着我,却闷声闷气的接了我的话。我手中的笤帚动得更欢,啊,还得补上两条,不坦率,六感敏锐。

    半月过去,我成功没让高渐离在内的众人发现狻猊的存在。

    同时,我每天都会在船头连上两个时辰的武功。此次浮游岛一战,我也勉强能和高渐离过几招扎实的对战了,他说我进步惊人,狻猊却毒舌的天天损我。

    不得不说,狻猊颇有几分狐狸的风格。若是他两是一对儿,指不定还真适合。

    下晚,我都会发动船上的众人一起钓海蟹比赛,输的人就做饭。除了贡献一些做晚饭的海蟹出来,其余的都被我攒起来准备给雍和兽。

    姬家小公子终于在沉寂了半月后,慢慢学着走出船舱,在甲板上看我们钓海蟹。

    对于宋紫阳她们理直气壮的喊赔,他也不似在浮游岛上一样扇着铁扇态度傲人。而是认真又郑重的一笔笔记下来,还把藏在画舫上的银钱搬出来赔清楚了。

    我一直没想到,这画舫的底层竟然装了不少金银。可见当初他们没少干坑蒙拐骗的坏事。

    “赔清楚了他们,接下来你有何打算?”傍晚,我握着临时做出来的钓竿,坐在以前被雍和兽霸占的船尾钓海蟹。姬家小公子也拿了根钓竿坐在旁边。

    ☆、第355章 钓鱼比赛,又来!

    船尾到船头,隔一段距离就看见一个正在钓海蟹的人。大家都玩的很欢乐,狻猊趴在画舫的顶端偷偷的看,若不是我明令禁止,它肯定早就跳下来和众人打成一团了。

    高渐离提着茶壶,跟哪家的店小二一般挨个给大家手边的茶碗加水。让他一个剑客干这事,着实有点大材小用。

    不过,除了教我武功,这里委实又没有适合他施展才华的地方。好在他身姿翩然,相貌卓绝,也算是一道移动的风景。换做别人,我就放心欣赏了,但一想到这身体是狐狸的,我就有些难以忍受某个女子灼灼盯着他看的表情。

    好在高渐离对谁都清淡疏寡,因此也没燃起什么让我头疼的火苗来。

    我朝着有人的那边看,姬家小公子却目不斜视的一下接一下提着钓竿。他身侧的木盆里已经装了半盆海蟹,且还有不断增加之势。再看我的木盆,里面就孤零零游着一条鱼。

    “姬云雍。”他提起钓竿,将上面那只张牙舞爪的海蟹摘进盆里。

    他在说什么?我微微一愣,才发现他说的估计是自己的名字。我转脸看他,依然是六七岁的模样,但眉眼间的沉稳却非孩子可比:“姬云雍,你给自己取的名字?”

    “我要记住云珠,也要记住雍和兽。”他给钩子捏上鱼肉和碾碎的大米粉做出来的钓饵,重新抛竿。

    视线的余光看见他握着钓竿的手紧了紧,我的钓竿也有了动静。但我并没有提起来,而是看着他:“这个名字很好,不仅好听,寓意也醇厚。云珠泉下有知,会开心的。”

    “可她在最后一口气的当头,还在被执念所控……我是个不合格的舅父。只是一心顾着浮游岛和雍和兽,从没想到阿姊和云珠已经走到了绝路上。”

    姬家小公子,额,现在是姬云雍,他长长的睫羽轻颤,说话的动作看得出来是咬着后槽牙讲的。

    “那又能怎样呢?”我转过脸,猛地用力将钓竿提起来。一只比拳头还大的海蟹张牙舞爪的掉在钩子上,我小心翼翼的取下来,也不顾旁边姬云雍的疑惑目光。

    不过他也没问,而是静静的等着我的下文。

    “逝者如斯,我们活着的人除了顽强的走下去、将他们铭记于心这一条路是最好的祭奠,也没什么可做的了。”我把海蟹放进木盆,将里面的鱼儿吓得差点蹦出来。

    身侧传来一声苦笑:“如此活着,着实太伤人。还不如死了干净。”

    “是吗?那确实是最省事的方法。”我用三根手指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