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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认真打量了一遍他的着装,配合着这身气质,确实挑不出半点毛病。

    高渐离听我这么说,竟僵着脖子转身。

    我莫名其妙,莫非说错话了?可我说的是大实话啊!思忖的时候,我没发现他微红的脸,和抿唇的表情。“我们下去吃东西吧,等一下还要出城。”他说。

    “正好,我也饿了。”我摸摸鼻子,跟在他后面走下楼梯。

    鲁国开夜市,其中以国都岐郅最甚。夜晚游玩的人颇多,早上除了有事或是开门做生意的,一般人都起得不早。蓬莱客栈如此大的地方,早上也没人。

    不过,祝掌柜和账房先生却是起得很早。昨晚的店小二已经回去休息,替换他的那个人却哈欠连天,好像没睡好。

    我们在靠窗的地方找了一张矮几相对而坐,刚擦过不久的蒲团还散着凉意。

    “咦?”祝掌柜看见我们,仿佛瞧见了什么稀奇的人物,瞪圆了杏核大眼,“你们两怎么起的这样早?小别胜新婚,就不多缠绵缠绵?”

    ☆、第263章 “投桃报李”

    或许正因为这吃饭的地儿一个人都没有,祝掌柜才那样口无遮拦。

    “噗——”正端着茶碗的高渐离喷了一口茶汤,不过他反应够快迅速扭头朝着圆窗外面。否则那些茶汤现在已经全在我脸上了。

    我原本扬起弧度的嘴角也抽了抽。

    “祝掌柜,你莫不是再借我们暗示账房先生是时候有所行动了吧?”我停住正要喝茶的动作,毫不留底线的怼回去。平日里就我和她的时候她说说笑也就算了。

    今天高渐离在这祝掌柜竟然还如此口无遮拦,甚至比他不在这的时候还要过分。

    不过,小娘我可不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姑娘。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就在高渐离脸红尴尬的是时候,我已经成功让那祝掌柜语塞了。

    “你、你瞎说什么?我祝岚虽是个寡妇,但和老张头那可是清清白白!”祝掌柜弊红了一张俏脸,不知是被戳破心事,还是气红的。

    我笑了:“祝掌柜,账房大叔可一点都不老。”那是装出来的,以为我眼瞎啊。

    说话的时候高渐离已经稳住了混乱,拿出巾帕擦着唇角拧眉道:“这个掌柜,向来如此?”他问话的时候,耳根子都还是红的。

    “是啊,从我们住进来的那天开始她就一直坚信我们两个是私奔来的。”我重新在碗中加上茶汤。

    “哈啊?!”高渐离当场呆住。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她每天的询问习惯。她就是闲的。”我端起茶碗喝一口。

    店小二也端来了肉糜熬的稀粥和馒头,这是蓬莱客栈的特色。高渐离一边点头,一边捡了一个馒头递给我,不过才递了一半他又收回去了。

    “额,你这是做什么?”我伸着手挺尴尬。

    “怕他们再、再误会。”高渐离赶紧把馒头塞进口中,说话也不利索起来。我不由得叹了口气,也就只有高渐离这种初出茅庐的剑客公子会被祝岚戏耍了。

    换做是狐狸,我想此刻祝岚已经被他说哭了吧?

    我自己从盘子里抓过一个馒头,那厢祝岚还在和账房先生尴尬相望。看来确实是被我猜对了啊,我咬了一口馒头,用她平日里看我的眼神似笑非笑看着她。

    “你怎么了?”高渐离见我面色诡异,忍不住也回头。

    然而,正巧对上恢复了些许理智的祝掌柜。“你个小姑子好生大胆,如此的话竟也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说的?”她的脸上浮着红霞,眉峰倒竖的模样颇有一番别韵。

    “祝掌柜,我这叫‘投桃报李’。不过,你要是常常给我丢石块,我不还点砖头给你怎么行?嗯?”我暧昧一笑,还冲她眨眨眼。

    祝岚再次语塞,好一会才咬牙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姑子还是个厉害的啊。”

    “多谢掌柜夸赞。”我放下喝空的粥碗,擦擦嘴巴起身走过去,“还是你教导有方啊。我这人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学坏学得特别快。”

    “……”

    我已经成功让她语塞三次。其实,小娘我成为城主后和各大臣周旋的能力都还没发挥出来。但我也点到即止,祸从口出,该收敛的地方决不能招摇。

    “掌柜,我同你说笑呐。不过,有件事我还真得向你请教请教。”我别有深意的看了周围一眼。

    “哦?”一听有说秘辛的可能,祝岚立刻被我勾起兴趣,“你想问什么?我祝岚天南地北的客人都见过,只要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这房钱嘛……”

    她话说一半就幽幽的断了声儿,不在往下讲。我立刻明白她的言下之意:“祝掌柜,你就放心收钱就是。不过可要收的公正了。不然,我就去鬼市问问。”

    好吧,其实是今天有可能没时间去那里问。而我也是忽然想到的问题。

    “姑娘放心,我这里的消息绝不会比鬼市的差!”祝岚挑着柳叶眉,朝一边的账房先生看了一眼,“老张头,老规矩。嗯,还是给这姑娘减一贯钱吧。毕竟还是这里的客人。”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其实一点也不老的老张头,他的花白胡须和头发总觉得是假的。

    他侧着脸在记着我的房间的竹简上添了钱数,我觉得那眼角的细纹都有些刻意。像是抹过鸡蛋清后干下来的样子,不过又闻不出鸡蛋清特有的腥味。

    “想问什么?”祝岚打破了我的疑惑。

    我條然反映过来,低声道:“朝中现在可有什么异动?”

    “哈啊?”祝掌柜莫名其妙,她瞪着杏核大眼,看我一遍又一遍,“你问朝中之事做什么?”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旁边的账房先生却停下笔特意看了我一眼。

    鲁国国民的防范意识不错啊,我挑眉。

    “其实也不做什么,就是想问问凤家——就是世代为将的大将军家有没有什么变化?”我舔了舔唇瓣,凤青轶和他爹是将军和少将军,他们出去寻豢龙氏,应该还有其他的家人在这里吧?

    他有没有平安归来?

    “我还以为问的是什么秘辛之事。凤家哪能有什么变化?还不是好几年都一样?”祝掌柜绞着手帕,貌似十分不满我提出的问题。

    “一点变化都没有吗?比如突然少了什么人。最近又突然多了什么人之类的。”我开始循循善诱。

    祝岚偏着瓜子脸想了想,然后坚定的摇头:“除了多年前三房带着他的儿子失踪,大张旗鼓找了大半年没找到,就那样不了了之。不过,嫡出的大房和二房倒是过得很好。听说当初三房的那双孤苦伶仃的父子就是被撵走的。”

    大房、二房、三房……还分嫡出和庶出,难怪凤青轶对卧龙谷一夫一妻的生活夸赞有加……难怪,他不想回家。

    “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