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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绸缎、书本器玩,我竟一时不知道该送个什么“大礼”来顺这“卫狐狸”的毛。

    我悻悻地趴在被子上叹气,妙言也垂头丧气地陪在旁边。她那双杏眼偷看了我多次后,终于试探地问道:“姑娘,你这还为那天打了卫大人的事烦心?”

    唔!连妙言都瞧出端倪了,要是卫靖远到豢龙城一说,我还不被卫家一人一脚踩死啊?

    “我就是想送他份礼缓和一下关系。”我不耐烦地抓过枕头把脑袋埋在枕头下面,“我爹已经敲山震虎了,我再敲岂不要被卫家这只大虎生吞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抽了他,哪是一个随便的礼物能搞定的?

    “姑娘,要送分特殊大礼这还不简单?”妙言拉开我头上的枕头,我立刻拽得更紧:“你说。”

    她拉着枕头神秘一笑:“卫大人不是至今尚未婚配吗?姑娘你就许他一门亲事,待你登上城主之位后再给他指个大美人不就行了?”

    与其赠他一件死物,不如送他一个解闷散心的大美人,说不定小娘我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施下“美人计”。就像史书上写的越王勾践送美人西施给吴王夫差,让吴王麻痹之后再一举拿下夫差的国……

    要是卫靖远心醉于美人,必然会引起卫家族人的不满,只要他们互相咬起来,小娘我岂不是就可以趁机收回豢龙城的大权了?想想还真有些小激动呐!

    “妙言你真是太聪明了!”我拉着枕头的手一个用力,连着妙言也扑到我身上,我抱着她大笑不止。

    想了想,我又打起了退堂鼓:“只是,我要去哪里找人?怕是他卫靖远比我还熟悉豢龙城。”

    “这个姑娘何须担心?妙言觉得卫大人是那种不喜风花雪月的男子,这豢龙城中的姑娘他未必都认识,否则他也不会至今未娶了。”

    “嗯,妙言你说的也在理。”我放开她翻过身平躺在被子上发呆,卫靖远娶妻的样子啊……似乎我还真想象不出来呢。

    斋戒的第七天,我终于在三清殿看到了峨冠博带的卫靖远。他摘下了头绳,嘴角也没叼草,一袭竹叶青长衫直垂到地,倒是颇有几分博学才子的样子。

    这次斋戒共有四十九天,其中每隔七天就会有一次聆听观中德高望重者讲经的任务,七天一回,总计七回。

    我端着继任城主的身姿跪坐在首位,卫靖远在我身后些许,妙言则在殿外侯着。

    哪料这一听就是两个时辰,我跪得双脚发麻也不敢擅动分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双脚微微一动就麻痒难忍,似千万只蚂蚁在咬。

    我满心都是怎样告诉卫靖远为他选妻之事,也没听进去都讲了些什么。直到日落西山暮鼓响起,经文终于讲完。

    道人散尽之时,我顾不得失去知觉的双腿,腰板一转就往卫靖远的方向一扑想要阻止他起身离开,却不想太过用力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卫靖远闷哼一声,我已经准确无误地趴在他身上。“祁灵玉!你这是做什么?”他瞪着眼睛朝我怒吼。

    我也意识到这个姿势太过“有悖天理”,想要抽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本就毫无知觉!“咳咳!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尴尬地撑着地面,恨不得立刻消失。

    “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自己突然扑过来还说不是故意的!”卫靖远几欲气绝。

    他的吼声让我心里的反抗火焰蹭蹭上涨,一瞬之后我竟然发现自己不尴尬了!哈!小娘我真想仰天大笑三声!

    “呵呵……”我一转窘迫的姿态,贼笑着看他,“卫大人,我有件大事要告诉你。”我直直看进他澄澈的眸子里,嘴角咧到最大,笑意更浓。

    ☆、第7章 “恶臣”猫腻

    “我不听!”卫靖远负气地别过脸,却正好将他红透的耳朵送到我的眼前。

    我骤然一惊,像是发现新龙蛋一样看着他——这厮竟然会窘迫!这个发现真是太意外、太震撼了!没想到平日里品貌非凡手段高深的卫靖远卫大人竟然会脸红!

    我忽然觉得今天的自己无敌了,我不止赢了从小到大都喜欢给我使绊子的卫公子,我还赢了豢龙城最年轻、最厉害的阴谋家。

    思及此处,我顿感自信爆棚,抬手扳过他的脸我笑眯眯道:“不听也得听!告诉你,小娘我已经准备替你寻个大美人当妻子,所以那天我打你的事可不可以……”

    “啪!”卫靖远拍开我的手,我失去支撑突然向前倒去!

    “咚”的一声,我的头砸在他的头上,更要命的是我们的唇瓣磕在一起,没错,是“磕”!我感觉牙齿都快磕掉了,还未说出口的“不计前嫌”四个字也被嗑回我的肚子里……

    “姑娘!卫大人!你们这是……”

    唇中传来腥甜的味道,我泪眼婆娑地抬头,扭曲的视线中似乎看到妙言飞奔而来的身影。

    是谁说意外接吻很美好的,你出来,小娘我保证不抽死你!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拽住妙言:“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额……不对,不是的……”话未说完,我两眼一抹黑直接昏了过去。

    “祁灵玉,你是不是嫌命长了!”最后一丝意识飞离前,我似乎听到了卫靖远咬牙切齿的低吼。

    当天晚上,昏迷的我被噩梦惊醒。梦里卫靖远提着明晃晃的大刀追杀我,还大喊着誓要将小娘我“大卸八块”,吓得我魂不附体,一阵头疼。

    第二天,我顶着肿的老高的唇瓣,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生闷气。

    妙言一手拿着经书,一手拎着蒲团问我:“姑娘,你今天是想先抄经文呢?还是先入定冥想?”

    “别说了,我没心情。”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头更痛了。

    明明是去缓和关系,却弄得一团糟。一想到卫靖远最后的那句咬牙切齿话,我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这下别说的送一个美人,就算送十个估计都不顶用!

    卫靖远还是一样没理我,但是却派人把我的贴身丫头妙言叫去,就连守在我门口的两个侍卫也被叫去了。

    这一去就是一天,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又不敢贸然前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惹卫狐狸发毛,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

    掌灯时分,妙言终于回来。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脸疲惫地去端热水,把心急如焚的我晾在一边。脸上的抑郁让我想问都不忍心开口。

    一连两天,皆是如此。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心底的疑问,她一回来我就抓住她的手一脸心急地问:“妙言,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卫靖远那厮欺负你?”

    妙言一僵:“回姑娘,奴婢没事,只是有些腰酸。”她小心地挣脱我的手,就要去端盆。

    “慢着!”我加重手上的力道,怒意骤升:“他不止欺负你,还威胁你了?”妙言不肯说,我的大脑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