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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也在警告我们,他不仅知道了我们知道的前太子的事,连我们不知道的崔清寂的事他也知道。”

    魏叔玉绷紧全身神经,不轻松地叹气,“这是遗直兄的作风,天大的事只要不跟他扯关系,他不会管。但一旦惹到他了,不管多大的事,他都会锱铢必较,不会有一丝丝仁慈。这件事他既然已经警告我们了,就肯定不会放过。”

    “那以你对他的了解,你妹妹的事,他会如何出手?我们而今求和,他可否能留情?”

    魏叔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就去试试看,至少探一下口风。”裴氏边说边掉了眼泪,“好歹要给你妹妹留一条活路。”

    第152章 第 152 章

    魏叔玉应承,这就出发去找房遗直。半路上,魏叔玉还琢磨着,会不会吃个闭门羹。因为以房遗直一贯的性格来讲,他若是不喜谁了,对方就是王爷身份,他也找理由不见。不过没想到,他一到梁国公府门口,看门的家仆见了他赶紧就迎了上来,请他入内。

    这让魏叔玉更心虚了,比吃了闭门羹还让他心里忐忑。这说明房遗直早就料到他回来,而且也准备好和他谈了。对方早做了准备,而且才华处事本就高他一筹。而被打个了措手不及的自己,这会儿去见他,怕是只能是任凭摆布,没有挣扎的余地。

    魏叔玉抹了下脑门上不自觉冒出的冷汗,再抬眼时,已经到了房遗直的屋门前。

    带路的家仆回禀之后,就听到屋内的人应一声。家仆就推开门,恭敬地请魏叔玉入内。

    魏叔玉缓了片刻才迈步进了屋,就见房遗直正站着来迎他,而后温言请他落座。

    “关于我妹妹的事,”魏叔玉打量一眼房遗直,见他一听自己提妹妹,就转眸直视他,态度里透着几分冷淡。

    前太子的事还没有挑明说,而魏婉淑和崔清寂私下联系的事,是房遗直用一首藏头诗暗示。而今想来,对方并没有很直白的挑明,自己这时候来,就相当于变相承认了事实。但是不来,事情摆在那里,对方明显知道了,拖延的后果只会更严重。魏叔玉如坐针毡,第一次感觉自己脑子不够使,无路可退。

    魏叔玉也不是傻子,他挑了个话头,就不继续说了。因为说得太明白,就显得他更理亏。

    “令妹是个有志向的人。”房遗直道。

    这么一句话若是别人听,保不齐还觉得是赞美,但到了魏叔玉这里却是异常的刺耳。

    ‘有志向’三字分明在讽刺她妹妹野心大,城府深太算计,竟然勾搭前太子。

    魏叔玉的脸顿时热辣起来。

    他觉得丢人,异常丢人。

    “遗直兄,她——”魏叔玉皱眉,不知道该怎么提这件事。

    “不妨直说。”房遗直将屋内所有人都打发走了,又领着魏叔玉去了内间。窗户也都是开着,让他知道这屋子的内外都没有人了。

    魏叔玉望着房遗直的背影,紧张地动了动喉咙,最终抬手正经地给房遗直行礼致歉。

    “是我们魏家对不起你。”

    “我知道这件事你不知情,所以没有和你计较,”房遗直和魏叔玉四目相对,“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一家子里,也总有几个让人操心的亲戚,这都是避免不了的事。”

    魏叔玉叹了口气,皱眉头,但也不得不赞同房遗直的说法。他其实也正想说明,他妹妹的所作所为并不能带表整个魏家。

    魏叔玉在听完房遗直这些‘理解’之言之后,甚至更加埋怨自己的妹妹给他丢人,害他在房遗直跟前抬不起头来。想想这件事若在长安城的贵族圈里传开了,那他就不止在房遗直跟前丢人了,在整个长安城都会抬不起头来。

    “如何取舍,其实你心中早已经有数了,但毕竟是十几年的情分,哪能说断就断。”房遗直又一次看向魏叔玉,“但不得不说一句无情的话,我和她之间可没有长久的相处,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情分。这件事换错是你身处于我的位置,你会如何做?”

    魏叔玉点点头,再一次跟房遗直诚挚致歉,表示自己理解。“我……和母亲其实都希望这件事尽量不要闹大。我知道这样要求,对于遗直兄来说有些过分,但请遗直兄看在家父刚刚去世的份上,能体谅则个。魏家断然是已经没脸和房家结亲,但这是圣人的指婚,想要断开却不容易。还请遗直兄帮帮忙,稍作等待,等我和母亲商量好办法,必然会给遗直兄一个交代。”

    房遗直沉默地看着魏叔玉。

    魏叔玉额头又冒了一层冷汗,这种沉默令他十分忐忑和紧张。他悬着心,紧盯着房遗直的嘴,希望对方赶紧动一动,给他一个答案。

    “好。”许久之后,房遗直回了一个干脆的答案。

    魏叔玉暗暗松口气,然后有些感激地行礼谢过,随后告辞。

    房遗直只送到了屋门口,魏叔玉忙行礼请他留步。房遗直也就没有继续想让,之后就让落歌去送。

    待人走远了,房遗直就斜眸看向西厢房。片刻后,西厢房的门打开了,露出一张俏美的容颜来,嘴角忍不住带着一丝丝笑意。

    “你这个人倒是真坏啊,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李明达边往的房遗直身边走,边叹道。

    “趁火打劫的是他们。若非魏公病故,这门亲哪会这么随意就定了。”房遗直叹一声,看着李明达,嘴角也带着笑意,“都是公主的功劳。”

    “是呢,刚巧案子到这里,把问题简单化了。你不能凑对了。”李明达遗憾叹一声,随即好奇地问房遗直,“不过倒是可以和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凑?魏婉淑可在孝期,出不得门。”

    “我的想法不过是利用谣言罢了,公主刚刚说要魏婉淑出门,是为何?”房遗直故作不解地问李明达,“公主在想什么呢?”

    “我没想什么呀。”李明达转过头去,往院外边走边喊房遗直,“赶紧的吧,审萧锴,我很想知道石子的事是不是他干得。”

    明镜司。

    李明达和房遗直坐于正堂,随即提审萧锴。

    屋内只留亲信随从三名,其余一律规避。

    萧锴被带上来后,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况,笑了笑,还行礼跟他二人致谢。

    “只有公主和房世子审我?好歹知道的人不多,还感觉自己能留点面子。”萧锴自嘲道。

    “我坠崖的时候,你在哪儿?”李明达问。

    萧锴怔住,看着李明达,“我……”

    “我也不和你废话,你也不必再和我撒谎。你要大家信任你,你当初做的事又怎么值得人信任?”李明达说罢,就让田邯缮把魏婉淑的证词拿给萧锴看。

    萧锴仔细读了一遍后,整个人傻眼了。

    “据你以前所述,你当时在北山那边,和张家二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