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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怎么劝她都不好。我本是想着要去劝劝,但又怕她抹不开面子,所以就没敢去。后拉我再去试探问她心情好不好,她又跟以前一样,嘻嘻哈哈对我笑,没心没肺的,我就当没什么事。但前天我又去找她,我调皮了,未等通报结束就快步冲进屋去,就见她用手抹了眼睛一下,眼睛也是红的,像是刚哭过。”

    “那这次你还是没问?”

    李惠安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微微撅着嘴,有些委屈地看着李明达。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就是风迷了眼睛。我瞧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就不忍心再问了!”

    李惠安说罢,就认错地向李明达低头。

    李明达知道李惠安是什么性子,心软软的,最容易被游说,而且她特别在乎那些她敬重喜欢的人的感受。

    李明达用手戳了下李惠安的额头,训她下次不许这样。

    “不必赔罪,你心善并没有错。”李明达摸了摸李惠安的笑脸,笑着继续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俩人一起回了立政殿后,得知李世民不在,俩姐妹就先用了晚饭,然后就坐在床上玩斗草。

    俩人身边都放着个竹编的小框,筐内包了一层布,里面放着一把采净的草茎。俩人从各自的篮子里取出一根,比试草茎的韧性。一人手里拿一根,草茎相交结,各持己端向后拉扯,以断者为负,输的人要给赢方一个金叶子。这游戏于李明达来说,已经过了年纪,但难得李惠安喜欢,李明达也乐得陪她玩。

    李惠安还是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的年纪。赢了一回,就高兴地手舞足蹈,拿着金叶子跟李明达炫耀,好像下一刻她就会成为大唐第一财主一样。输了的时候,就噘着嘴,嘟着一张脸,十分不高兴的样子,然后意气奋发很不服输地早就继续比试。

    李明达倒是羡慕李惠安为一点小事就能高兴的样子,很快就被她情绪所感染,也跟着开开心心笑起来。

    李世民从两仪殿回来之后,就觉得乏累,本打算直接回立政殿歇息,转即李明达的房间灯火通明,里头还隐约传来女孩子的笑声。

    在旁的宫人也告知,今天衡山公主来了,晚上也会在这里宿下。李世民嘴角扬起一抹笑,就朝李明达的屋子去。当下宫人又继续回禀,说常山公主身体有恙,两位公主先前都前去探望了。

    李世民冷下脸来,忙问:“如何?”

    “风寒病,还发热,不见好。晋阳公主已经请了高太医去看,也换了药,该能有效用了。”

    李世民“嗯”了一声,转即方启瑞明天提醒自己一下,得空去看看常山公主。

    方启瑞谦卑躬身应承。

    李世民便含笑大迈步去了李明达那里,俩孩子早已经规矩的站在屋中央对自己行礼。

    “玩什么呢,这么可乐。”李世民随即斜眼看到床上有两篮子草,当下了然她们玩什么。

    “秋天的草半青半黄的最结实,斗起来可有劲了,阿耶要不要和惠安比试比试?”李明达问。

    李世民饶有兴致道:“好,就陪你玩一玩。”

    李世民当即用手在篮子里拨弄了两下,选了个纤细且颜色发黑的草茎。

    “输赢可有什么说法?”李惠安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李世民。

    李世民好笑道:“你赢了,想要什么给你什么。可若阿耶赢了呢?”

    “那阿耶想要什么,惠安就给什么,只要惠安有。”李惠安道。

    李世民不需多想,立刻对李惠安道:“你字写得差,就每天练三百个字,一直到年末,可行?”

    “这个啊,”李惠安犹豫了下,转即好生拨弄了下自己篮子里的草茎,找了个最粗壮满意的,总算有了信心,一鼓作气答应了李世民。

    结果,不过眨眼的工夫,李惠安就输了,她不高兴地用两手分别捏着断掉的草茎,噘嘴。

    “输了就要输得起,打明日开始,千字练习,一个字都不能少了,我会让先生督促你。”李世民哈哈笑道,反而因为李惠安这副生小气的模样而心情大好。

    李惠安哇哇的叫两声,冲进李明达的怀里,抱着求安慰,喊着:“阿耶欺负我,欺负我,十九姐帮我赢阿耶过去。”

    “兕子要玩么?”李世民侧眸,略有些挑衅地问李明达?

    “不玩,输不起。”李明达道。

    李世民怔了下,挑眉笑看李明达:“哦?你像是知道我想和你提什么要求似得?”

    “十九姐必然自然也怕阿耶罚她写字,一天写三百字,手都会累断了。阿耶,不如打个商量,给减一点,一百个行不行?”李惠安深处一根手指头,十分喜庆地望着李世民,眼睛里充满了希冀。

    “美得你,君王说话一言九鼎,不能改。”李世民拒绝道,转而他不放过李明达,又问她为什么不敢和自己赌。

    “父女连心,不知为何,隐隐约约觉得,阿耶一定会提一个让兕子为难的要求,兕子输了风险太大,所以不赌。”李明达道。

    李世民怔了下,有些好奇道:“你倒是感觉得准,阿耶是有一事要和你说。不过这赌不赌你也逃不过,还不如赌一下,和阿耶讨一个你想自己做主的要求。”

    “这么说阿耶真有事要难为兕子?”李明达故作惊讶道。

    李世民神秘地笑了下,点点头,“对你来说,却也未必是坏事,还是看你心思的。”

    “那兕子还是赌一下,一旦能做主自己的事,倒也爽快了。”李明达探罢,就拿起李惠安的那个篮子,从里面搜寻草茎,很认真地寻找。

    李世民很有兴致,还没玩够,所以很耐着心思等待李明达。对方越是有备而来,认真‘备战’,斗起来才越有意思。

    片刻之后,李明达终于找好了,是一根很绿的草茎,直直地,看着就不柔软。

    李世民一瞧她挑这个,哈哈笑,没想到李明达长这么大,还没有领悟到斗草里挑草茎的经验。李世民立刻有种感觉,自己赢定了。

    “你可想好。”

    “求阿耶快给个痛快吧。”李明达两只手分别抓着草茎两端,不动了。

    李世民拿着自己的草茎与李明达的相交结,然后用力一拉,俩人身子都随之微微动了下。李世民低头看自己的,竟然断了。再看李明达的那个,也断了,却也不能算全断,还有一点点草皮连着。

    李惠安怔了怔,伸脖子看看李世民的,又看向李明达的。李惠安大喜,拍手道:“十九姐赢了!赢了阿耶!”

    “险胜!”李明达只揪着草茎的一端,另一端就悬空晃个不停。李明达一抖手,草皮就断了,另一端掉在地上。

    “兕子这次运气好。”李明达随即歪头,对李世民撒娇一笑。

    李世民哈哈笑道:“不管怎么样,赢了就是厉害。今儿个晚了,明日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