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齐志心里怕是乐开了花,谁都清楚宋家妇人最最宠爱这个嫡小姐,要是绣绣能自己求上去,那还需要自己费什么力,至于说齐志对着绣绣有什么情分,这功利开头的遇见,又有多少情分可以讲呢。
奈何数次暗示皆没有什么结果,这绣绣是个心高的,不是状元也就罢了,好歹也得是个榜眼探花,而绣绣深信齐志是可以做到的,就想着齐志自己在得了功名之后上府提亲。两个人的想法截然相反,现在正是吵了一次架的时候。
而海棠知道了这些事情,心中也渐渐有了想法。
“这次的情准备怎么还我?”包记看着揽雪又一次出了后门,飞身就挡了过来。
“什么情?怎的哪哪都有你,真真是奇怪了。”揽雪瞟都没瞟前面半眼,直接就想绕过去。
“你怎么总想绕过我?”
“你挡在我身前了,我是不得不绕过去。”揽雪看着包记又挡了过来,当下就有些生气了。
“行吧,可是帮你调查齐家我也是辛苦的,我是为了谁?”包记看着揽雪和平日里面无表情相去甚远的样子,很有兴味。
“那你想干什么?我们都是后院里头的,帮不了你什么。”
“怎么帮不了?现在是宋夫人和二少奶奶管的家,这仆人的终身大事可要管了?”
“你…那你这种事叫我帮什么忙?”揽雪正视了包记,心里更是有几分羞涩与生气。
“你不是二少奶奶的丫头吗?帮忙传个话?”包记依旧是那副痞痞的模样,揽雪看着只想挠他。
“行,给你个丑八怪你可比别后悔!”揽雪现在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心里又生气又是有些失落。
齐志出计诱绣绣,包记求亲冷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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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海棠绣绣谈密话
这齐家的事情,海棠本身想着那男的要是个好的,就告了母亲,好让母亲做个主,也做不成什么坏人,至于什么高嫁低嫁,宋家又不是什么卖女儿的家族,自然是以绣绣的愿望为先。
可现在,这男人绝不是什么上上之选,风评上也不干净,才华上更算是一般,自然不能轻易就松口让绣绣去忽悠了母亲。
海棠便想着还是去找绣绣好好谈谈,莫让绣绣现在一时糊涂,以后再去后悔。
这海棠便借着要给姑娘送些衣服的名义,进了绣绣的院子。绣绣本就是个小姑娘,这总是喜欢些新衣服,新首饰,且见了海棠一趟,上一次那般对她,绣绣见着却也不是像以前那般无缘无故的讨厌她了,竟是比以前要亲近了些。
“绣绣,你看看这件,秋日里凉,我看了看公中的衣裳料子,想着再多做两件,绣娘的手艺不错,我挑上了几件的,你穿着正合适。这方帕你要是喜欢也尽拿了去,想要什么花样,和嫂子说,我给你做。”海棠见绣绣看了几眼衣裳,便看上了海棠放在一旁配色的帕子,便说出了口。
“这帕子不是绣娘做的?怎的是你亲手做的?”绣绣很是不相信,原先和怜儿交好的时候,也见过怜儿做针线活,怜儿也无数次在话语里明里暗里说着自己的针线有多少多少好,现在这一比较,高下立现。想着这海棠是名门出身,绣活都是下人干的,怎么会有这一手好技艺。
“你这孩子,以为是名门就不用学这些东西了吗?咱们一旦做了大家的子女,行事上就不能给家族丢脸,无论是琴棋书画用来附庸风雅,还是德容从工考验基本品行,是断然不能落下的。除此以外各家门户都有各家规矩,一旦走错一步明早就能沦为整个圈子的笑柄,有时候像那些所谓大家小姐羡慕男耕女织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享受了荣华富贵就要承担起那样的规矩。”海棠自然是看出来了绣绣眼中的不相信,立马就笑开了,借着这个事让绣绣明白一些道理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绣绣也不是个听不进人家的话的人,以前就能听得到傅府是有何等大的声势,然现在再看看自己的这个二嫂,管家针线无一不能,要能在进一个府就将那里头的事管的头头是道,以前得下多少工夫?怪不得自己在所谓的诗词大比,游船聚会上看不到真正大家里的子女,原来在我们不自知的时候,那些人正在家中刻苦学习。绣绣突然想起自己的作为,以前在农家,母亲不拘着自己,是因为女孩子都能下田种地,无需规矩。而现在,二哥好不容易将家业打拼了回来,自己却还是如同以前那样,想着要富贵,却也想要自由。满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大家对于宋家的轻视,有很多原因也是在自己的身上罢,在都城里头混的,那个不是人精?绣绣没缘由的想要流眼泪,自己怕是害的自家人担心了。
“那二嫂嫂,我就要这个帕子了,我想学这个,嫂嫂得了空可好来教我?”
“你有这个心想学,嫂嫂我高兴还来不及,这午时大家都是空着的,要是你醒了,随时都能过来的,不嫌弃我的手艺才好呢。不过这话说回来,我好歹算是你的长辈,自家人就说白话了,这突然间想学这个了,可是为了嫁衣裳打底子呢?”
绣绣听得海棠不计前嫌,还愿意来教自己,自然是高兴地,又听了后头一句,想起了齐公子那翩翩若仙的模样,脸上不由得一红。
“那里有的事情,这不是看着嫂嫂绣得样子好看,学会了以后想要什么就自己绣,多方便。”
“行了,我也不打趣你,不过这身家大事就如同当娘家待我一般,我还是要你自己去选的,母亲也是这个想法,宋家不屑于攀附,也不拿你的婚事当交易,只要你喜欢,人家家世也清白,我们自然会同意的。”海棠这话里隐隐就在套绣绣了。
“二嫂,绣绣知道自己以前糊涂,干了不少事惹得母亲和嫂嫂们担忧,现在懂得了,就是厢房那边也不去了,只是绣绣觉着即便以前再糊涂,对着自己的事也是门清的。绣绣确有意中之人,只是想过个几年再谈,因此上回二嫂和母亲谈论那事的时候,我才一下子慌了,发了脾气,还请嫂嫂见谅,回头母亲那我自然会去请罪的。”
“你这姑娘,明白事情就行,都是自家人哪里来的什么谁怪罪谁,嫂嫂知道你心气高,只是在等两三年,你也大了,没得为一个人耗费几年光阴,这亲事也不好说,可否跟嫂嫂说说,这为何要等上几年?”
“嫂嫂,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