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钱,以后岂不是要吃糠咽菜了?
奉倾看着心疼的脸都皱成一团的秦栗,笑着揽住她,低头在她额吻了一下,“你夫君的银库足够你嫁过来几十次了,再说,把全世界给你我都不心疼,难道你不值?”
秦栗被说的哑口无言,不过他现在怎么这么会撩人?
“栗子啊,你好了没?怎么这么久?”房门被突然推开,鸾家主母忽然走进来,被抓包的奉倾顿时暴露在未来外祖母的目光下。
“你你怎么进来的?新娘子还没出嫁是不能看的,快出去快出去!”鸾外祖母顿时急了,把摸着鼻子尴尬中的奉倾给撵了出去。
秦栗笑的幸灾乐祸,奉倾看着关的房门,好以整暇的拍拍衣袖,哼哼,尽(情qíng)的笑吧,晚就是你哭的时候了。
夫君的笑话是那么好看的?
奉倾大步离开。
浊惊做为女方朋友坐在秦家的酒席中,很是郁闷的瞪着眼睛,旁边坐着一个老头,还有一男一女。
婚礼很是(热rè)闹,平时奉倾很清冷,最近几年越发没有人敢招惹,轻易不敢触碰老虎须,可是今天不一样啊,今天是他结婚,这个时候不灌酒什么时候灌酒?所以很快奉倾就被包围了起来,各种新婚祝福,什么早生贵子,喜结良缘,最后连儿孙满堂都出来了,不过只要是祝福,奉倾来者不拒,有多少喝多少。
他为了这一天等了太久,所有的祝福都是这个世界最美丽的。
相比较之下秦栗就很悠哉了,只要有敢敬酒的都被奉倾一个眼神吓跑了。
开玩笑,灌他就可以了,敢灌他媳妇这绝对不行,何况晚还要洞房呢。
另一边秦栗惊喜的看着眼前的人,她没想到他真的来了,“洛宁…”
“好久不见。”洛宁看了她良久,就像要把她刻在记忆里一样。
秦栗有那么一瞬间哽咽无声。
很想哭,可是又很想笑。对于洛宁,她的感(情qíng)太多,他绝对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于是两两相顾无声,仿佛什么话都不用说,但是什么都知道。
洛宁忽然笑了,很释然的,繁华落尽的感觉。
秦栗也笑了。她明白这个笑容,无论曾经有过什么,都过去了。
“你要幸福啊。”洛宁开玩笑一般,忽然伸开手臂,秦栗想也没想就接受了,回了一个拥抱。
这头一边喝酒一边警惕留意的奉倾顿时炸毛了,现在是她的媳妇,这个小子居然敢公然占便宜,是不是死心不改?
一脸懵((逼逼)逼)的秦栗感觉一只大手把她拉开,就像护小鸡一样把她圈在怀里。
洛宁倒是挑衅的笑了笑,“怎么?不放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啊?”
奉倾脸色立刻黑起来。
“切,看你那样。”洛宁嗤之以鼻,转(身呻)牵住了(身呻)后女子的手,“好了,你非要来参加婚礼,现在酒也喝了,我们走吧,你不是说要去镜水山?”
女子微微笑笑,“好啊,走吧。”她来这里是为了圆洛宁的心愿。她不想他遗憾。
秦栗惊奇的看着女子,很眼熟啊,忽然想起来,这不是曾经在学院里跟着洛宁的那个小未婚妻吗?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这样真好…
秦栗笑起来。
洛宁,你也要幸福。
☆、第二百七十九章番外
明止番外
我的生命从出生起就是个错误。
没有人会(爱ài)我,我就是多余的存在。
说我自私也好,说我卑劣也罢。
我想死在那个女子的手中,哪怕她为此痛苦。所以,我没有闪躲,也没有反抗,任由那把匕首插进了我的心脏里面。
秦栗,我没有告诉过你,死亡从来不可怕。我不怕死亡,也不怕疼痛。
失去你的那短时间,我仿佛已经尝到了世间最痛的滋味。
我想,这是最好的结局,我早就活不下去了,我无法(爱ài)上别人,也无法忍受没有你的(日rì)子,所以,死是唯一的解脱。
我喜欢你的笑。
可我从来没见过你笑的那么灿烂,(爱ài)(情qíng)的味道从笑容里就泄露出来。
那时候我才真正的心如死灰。我想,我这辈子也不可能赢了奉倾。
那样的笑容永远不可能属于我。所以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既然要离开,就选择一个我最想要的离开方式吧。
我的出生是满手的血腥罪孽,离开,也应如此。
秦栗,我可以披荆斩棘来到你面前,可以奋不顾(身呻)的去(爱ài)你,哪怕为此粉(身呻)碎骨,哪怕为此背弃全世界。
可是我唯独没有机会选择如何遇见你。
在他之前遇见你。
(爱ài)(情qíng)的残酷…莫过于此。
我感受着血液慢慢流失,闭上眼睛,眼泪一直流进了心里。
我的生命已经如此了,腐烂,扭曲,连我自己都厌恶。可
是你要幸福,因为我是放弃了自己的幸福来成全你,所以,你要比任何人都幸福…
番外2 洞房记
话说,奉倾和秦栗的婚礼原本是要举行两天,但是奈何最后奉倾没有耐心了,直接把宾客抛下去洞房了。心心念念等了这么多年,真是一分钟都不想等了。
奉倾抱着秦栗踩着红绸铺设的地面一步步走进去,秦栗靠在他的(胸胸)口,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脸整个烧红了,心不争气的乱跳着,鼻端全是属于奉倾的味道,干净,温(热rè),还有一些皂香,格外的迷人。
奉倾轻轻吻着她的鼻子,薄薄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一点点微凉,秦栗蓦然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喉咙了。
唇齿间响起奉倾的低笑,充满了磁(性性),像羽毛一样撩拨着秦栗的心,感觉下一秒就窒息了。
不曾想,这个男人真的是(诱诱)人,也有这样充满了蛊惑的时候。
“不要紧张。”奉倾低低说道,微凉的唇沿着下巴,缓慢游走在她细白的脖子上,那么认真而充满**。
他的眉眼精致,一向清冷,染上**的颜色后仿佛漩涡一般,只能沉沦,(欲欲)罢不能。
悸动,喘息,在一个又一个的吻上慢慢升腾。
她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解开。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门缝里,一道光闪进来。
秦栗双眼渐渐迷离,环住奉倾的脖子,看着他的衣服飘落在地,就在奉倾准备到最后一刻时,突然秦栗痛哼了一声,冷汗冒了出来。
奉倾忙披上衣服,“秦栗,你怎么了?”
“我,肚子好疼…”秦栗痛苦的说道。
奉倾慌忙替她穿上衣服,本已经安静熄灯的奉府眨眼之间灯火通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