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老爹顿时破功,还是忍着说道:“不行。”
“这样呢?”小包子在另一侧也亲了一下,很响亮的。
秦老爹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其中一条鱼就这样被小包子攻略了。
自从她三岁时找到了打开爹爹的正确方式后,小包子这招屡试不爽,不止是爹爹,全村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婶都对这招没有免疫力,无数小盆友都败在了这招之下。
“爹爹。”小包子困惑的拉住秦程衣服,“我想去那里。”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桦树林。
“为什么?”
小包子挣扎着从秦程背上下来往林中跑去,在一棵树后蹲下。
秦爹爹顿时想歪了,不会是在小解吧?
不过片刻,小包子的脑袋从树后伸出来,“爹爹,你过来!”
秦老爹英俊的帅脸囧了,他又不想小解。
“爹爹你看!”小包子献宝似的的捏着一只小拇指甲大的小果子跑出来,“你看,它结种子了。”
种子?秦老爹蹙眉,有些疑惑,现在并不是结种子的季节,“在哪里找到的?”
“这里。”小包子一脸兴奋,有种发现的神秘事件被认同的感觉。
秦老爹蹲在树下仔细看了看,发现周围的小草都比其他地方要茂盛,很多隐隐都要结种子了。
“这里的小草告诉我,这里有很多快乐的东西。”小包子很是不解小草散发出来的信息。
“水?”秦爹爹随口接到。
“不是,感觉是空气,就是,看不见…”
秦老爹愣住,空气?随后眼睛亮起来,不会是灵气吧?也许这里有什么东西所以才让草格外茂盛。
没有什么工具,秦老爹决定明天再来。
小包子对于可以早点回家自然是很高兴,她还等着吃鱼呢。
而秦老爹似乎忘记昨天夜里做了什么事。
源城内,奉天苦哈哈的蹲在树上,“为什么?为什么?”
“没办法,不这样守着能感觉到人吗?”树的另一边奉潋更加郁闷,不能穿红衣对她来说就是酷刑,酷刑中的酷刑就是这样的子少说还要持续半个月!
奉倾房间内,奉秀垂首而立。“这次是属下失职,没有提前探查好府邸的况。”
“查出来了吗?这里为什么会出现蜂寻草?”奉倾小小人坐在椅子里,白嫩的小脸满是严肃,怎么看都有种反差萌。
仅仅是一天时间,府里所有人都没有了气息感应的能力,若是来了侵入者是件多么可怕的事?
☆、第十章 别人家的都是好的
城主府的下人里都是些普通人,一问三不知,几个人对此地又不熟,只能反复询问原来的仆人。
“原来见过这种草吗?”
“哪个?是它吗?这院子里不是到处都是吗?”
奉天:(▼へ▼メ)眼睛是瞎的吗?这草叶子分明宽一些!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这座别院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压抑,压抑…
“是指的你们吗?”
“不是!”
“那没了。”
奉天:(▼皿▼#)顿时暴走,“一群蠢货!”
“……蠢货……在说谁?”怯怯惊恐的问。
奉天怒吼,“在说你!!”
…………
场中静默。
蠢货在说你……
奉秀眼睛看过来。
奉潋眼睛看过来。
奉桦眼睛看过来。
擦!!奉天恼羞成怒,一巴掌将那个不知是不是真蠢的下人给丢出去了,惨叫一声狗啃泥的摔在墙外。
奉天眼神凶恶,四方的国字脸颇有些睥睨的朝几人看过去,大有一言不合就单挑的意思。
几人默契的转头,继续审问。另一个下人见奉天看过来,吓得腿一哆嗦,张口吼道:“我什么都没听见,也没听见谁是蠢货!”
奉桦:……噗嗤!
奉潋:噗嗤!哈哈哈哈!
果真城主府的下人都蠢毕了!哈哈哈!
奉天脸色白了青,青了紫,额头青筋暴跳,眼看着就要忍耐到极限了。
另一边的奉桦完全看不到奉天门神一样的黑脸,笑得眼泪横飞,揉着肚子对奉潋道,“这些人怎么蠢的跟奉天一样?”
奉天这个火药桶彻底被点着了,“我要跟你绝交!绝交!!”
奉潋见事不好一脚朝奉桦踢过去:“他怒气值要满了!你能不能忍着点不要总说实话?”
“噗!”这次连一向稳重的奉秀都忍不住了。
为可怜的奉天哀悼……
奉天:╭(°a°`)╮生无可恋,一万点伤害!
“吵什么?”冰冷的声音响起,一道全黑衣的男子走出来。所有人声音戛然而止。
几人默默对视一眼,无声的表达出一个意思:奉腾,他怎么出来了?
若说小少爷让他们尊敬效忠,偶尔还能来一丁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这个男人就可以称之为几人心中的冷酷恶魔了。
没人知道这个奉腾是什么底细,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的奉家,几人记忆中就是被这个男人惨无人道的练出来的,就从来没见这个男人笑过,除了对少爷有一丝细不可查的温和神色,对于别人都是冷酷的态度。
并不是刻意冷着脸面对几人,而是这种冷酷更像是对陌生人,暂时还不是又随时可能转化为敌人的人。
这样才更让几人畏惧,谁知道哪天一个不小心就被这个男人给舍弃掉了?
奉秀倒是不太怕他,因为他比谁都看得清楚,只要不做任何触犯这个男人底线的事他都能容忍。
而这个男人的底线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
不能有一丝威胁到他想保护的人。如今,他唯一想保护的就只有少爷。
奉秀想,只要不是奉天几个作死的往奉腾手上撞,小命是不会有危险的。
不过转念想到了几人的闹腾程度,奉秀似乎又有些不肯定了。
“查出来了吗?”奉腾双眼眯着,流露出一种不可视的冷光,掩藏在眼睑后面,仿佛被看见的人随时都会被一击致命,冷冷的,像某种剧毒生物。这是他千古不变的神。
“还没有。”奉秀摇摇头。
也许可能真的是巧合。他们来这里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得罪人,应该不存在其他况才是,总不可能得罪人了不知道?(不得不说,你真相了。)
奉腾径自离去,什么都没有看也没有问,“你们要做的就是等到这个草的效果消失。在此期间,不能出任何披露。”
奉潋见他远去不觉舒了口气,“这个男人气场太强大了。”
“,是冷气太强大了!”奉天撇嘴。
“你当他面说?”
奉天一脸嘲讽的看过去,“我只是直爽,又不是傻。”‘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傻’的表让奉潋喷了一大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