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连妻主的笑话你都敢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舒墨笑着躲胡篱的手,一个不小心扑进她的怀中。
“怎么这么主动?”胡篱直接将人抱紧。
舒墨挣扎着要出去,胡篱亲了亲他的额头直接将人控制住:“乖~可是不困?”
“嗯……”舒墨害羞的点头,睡了一天,哪还能睡着?
“我带你出去赏月可好?”胡篱扯过小被子,将舒墨死死的包住,还未等他回话,便将人带了出去,一个跳跃上了屋顶。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胡篱真的选了个吉日,今夜的月亮如圆盘般挂在天上。
“你看,狐仙大人把她的小夫郎带出来啦~”
“嘿嘿嘿~没想到狐仙大人还蛮有情调的,还以为是个榆木疙瘩呢。”
“嘘嘘嘘,快别说话了,一会儿要被发现了!”
“啊啊啊啊~狐仙大人看过来啦!快跑啊!”
“阿篱~你有没有听见有人说话啊?”舒墨有些害怕的向四周望去,不安道。
胡篱闻言,威胁的看向那堆儿小人,见他们噗噗进土,才拍拍舒墨的小脑袋:“小呆瓜,哪有什么人,是风声。”
“是吗?”舒墨还有些迟疑。
“当然啦~”胡篱加大力气,紧紧抱住舒墨,安抚道“况且还有我呢,你怕什么?”
舒墨闻言顿时笑了起来,鼓起勇气摸摸胡篱的脸,连连点头:“也对~”
两人就这么互相抱着看着天上的月亮。
“我其实还有个爹爹。”胡篱突然出声,舒墨疑惑的转向她,见胡篱并未看自己,依旧看着天上那轮圆盘。
“嗯?”舒墨有些疑惑。
“我想寻的就是回去看他的办法。”胡篱低头看向怀中的人,有些感慨。
“他现在在哪儿?”舒墨眼睛亮晶晶的,直直的盯着胡篱。
“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舒墨见胡篱面露忧伤,小脑袋向她靠了靠:“我可以陪你去找他。”
“现在我最重要的人是你,我说过会给你一个家,就一定会做到。”胡篱下巴顶着舒墨的小脑袋,树爹爹……
舒墨眼眶发热,沉默半晌继续道:“我从未想过自己也能嫁人,更没想过可以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胡篱自是知道舒墨在舒家的地位,心疼的摸摸舒墨的小脸,还未开口,便觉得舒墨的小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即使只是一时的,我也心满意足了。”
胡篱闻言皱了皱眉,抬起舒墨的小脑袋,不出意外的看见他流了泪,满眼的不舍与恐慌。
她叹了口气,轻轻将舒墨的泪水拭去,严肃的问道:“馒头,我对你可好?”
“自然好~”舒墨忍住眼泪,点点头。
“好在哪儿?”
“嗯……总给我买吃的玩的,还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舒墨掰着手指头一点点数着。
“不仅如此,还总是容你胡闹,可对?”胡篱捏住舒墨的小脸问道。
舒墨想了想,确实如此,自己可以在胡篱面前耍些小性子,这是从不曾有过的,便点了点头。
“那你还在担忧些什么?”胡篱不解。
舒墨闻言低下了头,良久才鼓足勇气,喃喃道:“世间女子皆多情,我……又不好看也不能干,若是以后阿篱有了更喜欢的人,我也不会阻拦。”
舒墨这话很是明确,胡篱听得满心怒火,捏住他圆润的下巴,严肃道:“你这人……真是个小白眼儿狼。”
舒墨一听,心中一抖,自己搞砸了,阿篱生气了,好不容易来的幸福没想到这么短暂,热泪直接滚了出来。
胡篱心疼的看着他,这是受了多少委屈才会如此不自信,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舒墨,你仔细挺好,我最后再说一遍。我胡篱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人,定当爱你护你一世,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超生。”
舒墨听得仔细,震撼不已,不成想这世上居然有人待他如此,如若再有怀疑,着实是辜负了阿篱。
“你可愿信我?”胡篱紧张的问道。
舒墨早已泣不成声,连连点头。
☆、回来了
两人谈心至深夜才回到屋内,胡篱见舒墨困得睁不开眼,轻轻将他放回榻上,自己想了想也小心的躺在他的身侧,将人拥入怀中同榻而眠。
胡篱见怀中的舒墨脸蛋红红,便心痒难耐,但心中那点儿良知还是压过了色心。
舒墨还是害羞的很,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想要逃开胡篱的怀抱,这下反而苦了胡篱。
“莫要乱动!”胡篱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舒墨顿时紧张起来,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胡篱自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伸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道:“你若是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些什么。”
“流……流氓。”舒墨闻言顿时脸红起来,他向胡篱怀中拱了拱,企图把自己整个藏起来。
胡篱察觉到他的动作,苦不堪言的叹了口气,伸手牢牢抱住舒墨,严肃警告他不许乱动,两人过了许久才去见了周公。
翌日日上三竿,两人才悠悠转醒。不急不忙的收拾了行李,便向狐狸洞出发。
途径集市,两人大肆采购,其实舒墨一直疑惑胡篱的银两究竟从何而来。胡篱只是告诉他,是旧时攒下的,其余的并不多说,舒墨也就不再继续探寻。
眼见童砚的医馆依旧没人,两人皆是失望离去。
“阿篱,你说童姐姐会不会出事?”舒墨拧着小眉头,担忧道。
胡篱看了看他,忽的想起旧时在童砚这处,舒墨好似对童砚有那么些许好感,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些发酸,语气便不大好:“哼!她那么油滑,谁还难为的了她?怕是去追哪家小公子了吧!”
舒墨疑惑的看向胡篱,见她仰着她满脸别扭,细细想来便知道了胡篱的心思,不免偷笑起来,阿篱怎么还和小孩子一般。
胡篱见舒墨别过身子,双肩微抖,脸蛋通红,便知道自己受了嘲笑,不免有些害羞。
“童姐姐是救过我的,但在我心里,她一直都是姐姐而已。”舒墨好生止住了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一转身便看见面红耳赤的胡篱,便出声解释道。
胡篱这才开心起来,边哼着小曲便拉着舒墨向狐狸洞走去,自己……也要有家了。
胡篱此次未曾使用法力,两人步行至狐狸洞,已经是日落时分了,远远便看见露着小肚皮睡懒觉的丑儿,时不时还用小爪子抓抓自己的小肚皮,嘴里吧唧两下。
胡篱悄悄走近丑儿,一把扭住他的小鼻子,没一会儿丑儿便踢踏着小短腿挣扎起来,一脸恐慌:“要死要死要死。”
舒墨虽听不懂狐语,但架不住丑儿姿势太过怪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