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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的看着舒墨,心疼的将舒墨的眼泪拭去,再不给馒头上药,伤口会发炎的,此时馒头又这样,可如何是好。想了半天,胡篱眼睛一亮,使劲儿跺了跺脚。

    一个巴掌大的小人从地里钻了出来,满脸褶皱,眼见到胡篱,赶紧谄笑道:“狐仙大人怎有空来此?”

    “少说废话,我家馒头受伤了,让你那手下快去烧些热水来,再找些好用的草药。”胡篱皱着眉头,轻踢了土地一下,把他踢得转了好几个圈。

    土地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脑袋还晕乎乎的,不敢有任何耽搁的连声称是,扶着刚刚闪到的腰嗖的钻回到底下,赶紧将差事交代下去。

    这侧胡篱便专心的待在舒墨身边,她心疼的轻触舒墨肿起来的脸颊,后又握住他的手,不断说道:“馒头不怕,有我在。”

    舒墨在胡篱的安抚下也渐渐平静下来,安静的躺在石炕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些少,晚上还有一更~

    ☆、醒了(二更)

    没过多久,土地便扶着自己的腰哎哟哎哟的出现在屋内。

    “狐仙大人,你要的东西我都让人拿来了。”土地恭敬的作揖,只是动作有些不标准,见胡篱没理自己,便朝着门外挥挥手,大声道“儿孙们,快快把狐仙大人的东西拿进来。”

    “是~娘亲。”“是~祖母。”“是~□□母。”

    门外的喊声此起彼伏,随后便接连进来一排小人儿,皆是巴掌大小,同土地一个模子刻出来般,只是有老幼之分,排着队跳了进来。

    只见这群小人儿中,四五人在前头抬着盆热水,后面有的拿着毛巾有的拿着草药,有的拿着纱布,陆陆续续的向着胡篱走来。

    待所有人都进来,便叽叽喳喳的开始磨草药,前面几人将毛巾打湿,拿着热的毛巾和裁好的纱布一起递给胡篱。

    胡篱惊呆的看着脚下一堆小人儿,小又多,不是说这个世界没多少神仙吗?怎么这土地家族如此庞大,她看着看着只觉眼花缭乱头皮发麻……

    “狐仙大人,狐仙大人~”小人儿们一声接一声的呼唤胡篱,这大人怎么呆呆傻傻的。

    胡篱在声浪中回了神,哦了一声将毛巾接过,擦了擦舒墨满是冷汗的小圆脸,待想起舒墨身上尽是鞭伤,顿时纠结起来,手指碰了碰舒墨的衣衫又缩了回来。

    她皱着眉转向地下一直盯着自己的小人儿们,也许拜托她们帮馒头处理伤口会好些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么多小人儿中总有男子的吧。

    “耍流氓啊!狐仙大人要耍流氓啊!”还未等胡篱开口,不知谁喊了一声,地下的小人儿顿时炸了锅,乱跑了起来,嘴里还嚷嚷直叫。

    “不是啊~狐仙大人要和夫郎那个那个啊~”

    “羞羞啊羞羞~不能看啊~”

    “快回地下去呀~再看要长针眼啦。”

    噗噗噗接连几声,屋内一瞬间就只剩下舒墨和土地大眼瞪小眼。

    “嘿嘿~”土地尴尬的嘿笑两声,道了句大人继续,噗的也没了踪影。

    胡篱脸皮抽搐两下,脸色通红,这下只能自己来了,硬着头皮转向舒墨,一脸严肃道:“馒……馒头,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护你一辈子。”

    她慢慢掀开舒墨的衣衫,那一瞬间胡篱脑中那点儿暧昧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觉浑身颤抖,脸色也苍白至极。

    舒墨本就瘦弱,即使这阵子长了些肉,仍是能看见骨头,现今他那苍白的身躯上满是伤痕,一道道鞭伤皮开肉绽,刺痛了胡篱的双眼。

    胡篱眼眶发热,心疼的轻抚舒墨身上的鞭伤,不停地说着对不住。拿起热毛巾轻轻的将伤口旁的血迹拭去,舒墨迷迷糊糊中受到了刺激,哼唧的抖了一下。

    胡篱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只怪自己功力不深,没办法将馒头身上的伤用法力治好。为了尽最大可能缓解舒墨的疼痛,胡篱念了个诀,舒墨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会护着你的,再也不让你受到伤害。”

    胡篱将舒墨的伤口清洗包扎好,变出套柔软的衣服给舒墨套上,随后便一直待在舒墨身边等着他醒来。

    太阳西下,余晖落在小小的破败屋内,胡篱跪坐在舒墨的榻前,已经睡了过去,却还紧紧的握着自己心尖儿上那人的手。

    “嗯……”舒墨皱了皱眉,慢慢清醒过来,只觉全身散架了般疼痛难忍,脸颊也肿胀的厉害,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却发现手被死死的攥住。

    “阿篱?”舒墨轻声唤道,胡篱攥着舒墨的手,脑袋朝向舒墨的方向睡得极不安稳,偏红的余晖落在她的脸上,舒墨心里跳了一下,这人……怎么比男儿还美。

    舒墨试着动了动手指,胡篱陡然惊醒,跳起来急声问道:“馒头你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舒墨第一次见胡篱如此焦急,心中不仅坏笑起来,她明明很关心自己,面上仍是一副可怜样儿:“阿篱,你别担心,我没什么事儿。”

    胡篱心疼的摸摸舒墨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阿篱……”舒墨轻轻的出声,眼神从胡篱身上移开,微微低垂眼睑,脸色微红。

    “我在呢。”胡篱此时只觉馒头如此可爱,那副没有生息的模样她再也不想看见了。

    “嗯……可是你救了我。”舒墨飞快的瞟了胡篱一眼,又低下头。

    胡篱点点头,满脸愧疚:“对不起馒头,我要是再早些到,你也不用受那些罪。”

    舒墨轻轻摇头,又问:“那可是你帮我上的药?”

    说着还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胡篱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顿时面红耳赤,紧张到手足无措:“你……你听我解释,馒头,我……”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能不要我啦?”舒墨轻挑嘴角,看向胡篱,出声询问。

    胡篱闻言呆呆的看着榻上满是坏笑的人儿,揉了揉眼睛,这……这还是自己的认识的那个单纯可爱的小馒头吗?

    ☆、答应了?

    “难道阿篱把人家看光了还不想认?”舒墨见胡篱眼睛瞪得溜圆,心里也打起鼓来,狠了狠心干脆将戏演到底,他缓缓坐起身,扯住衣角遮住半张脸,嘤嘤嘤的假哭起来。

    也实在是怪舒墨演技太过生疏,胡篱一眼便瞧了出来,着实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舒墨这侧更加害羞,嘤嘤嘤的声音大上了许多,胡篱见状赶紧收住笑,柔声道:“看你这么有精神,我也就放心了。”

    舒墨瞟了胡篱一眼,见她挑着眉看着自己,满脸戏谑,顿时生出一阵羞意,干脆硬着头皮演下去,于是嘤嘤嘤变成了嗷嗷嗷,想到胡篱当初想扔下自己,还真的挤出了两颗眼泪。

    胡篱在一侧见状,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