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解释,胡篱不是自己的妻主。
胡篱直接打断他,扔给摊贩一两银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包起来。”
“好好好~小公子您拿好,下次再来啊。”摊贩笑得见牙不见眼,利索的收起银子,将木钗包起来塞到舒墨手中。
两人尴尬的向前走,沉默不语,只听一路上吆喝声不断。
“馒头,饿了吗?”胡篱率先打破这局面。
舒墨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眼神乱瞟还是不敢接话。
“想吃点儿什么?还喝鸡汤吗?”
舒墨赶紧摇摇头,这几天胡篱天天给自己拿鸡汤喝,搞得他现在一提起鸡汤就有点儿反胃:“想吃点儿清淡的……”
“清淡的啊……”胡篱左右看看,突然眼睛一亮,“御京粉(注:擀面皮)可好?”
想起御京粉柔韧的口感,酸酸辣辣的味道,舒墨咽了口口水,连连点头。
胡篱牵起舒墨,来到一家老字号店铺:“大婶,两碗御京粉,一个馍馍。”
“好嘞~”
胡篱带这舒墨坐下,见不远处有卖糖葫芦的,便嘱咐舒墨道:“好好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阿篱,你要做什么去?”舒墨不安道。
胡篱轻笑一下,拍拍舒墨的头便起了身,速度极快的离开了。
舒墨顿时慌张起来,这家店铺人气很高,来吃御京粉的人极多,舒墨不安的向四周张望,旁边那个膀大腰圆的大婶好凶……那个男人好像哥哥……阿篱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眼眶越来越热,眼泪险些掉出来,舒墨的眼前出现一串红艳艳的物体,便下意识出声道:“糖葫芦?”
“小馋猫。”胡篱在舒墨头顶笑了起来,她就知道馒头喜欢这个。
原来是给自己买糖葫芦去了,舒墨心里微微发热,他赶紧揉揉眼睛,还好没被阿篱看见,要不又要嘲笑自己了,一把抢过糖葫芦将向自己嘴里塞:“你才馋猫呢~”
胡篱赶紧将糖葫芦拽回来,点了点他的鼻子:“还说不是馋猫,这么着急做什么,吃过饭后再说。”
舒墨不自然的轻哼一声,脸又红了起来,阿篱真是太坏了,没事儿就逗自己。
胡篱见他一直盯着糖葫芦,便以为是因为自己不让他吃而生气,于是解释道:“我是怕你现在吃了伤胃,饭后吃还能消食。”
舒墨飞快的看了胡篱一眼,这下可好,耳朵都红了,他连连点头:“我……我没怪你。”
“那就好。”胡篱留恋的看着舒墨,温柔道。
两人很快吃完御京粉,舒墨果然吃了个肚圆,胡篱摇摇头,将糖葫芦一颗颗的给他,两人绕着集市慢悠悠的转着,收获颇丰。
眼见天色将晚,胡篱有意引着舒墨朝着童砚的医馆走去。
“咿?这好眼熟啊。”舒墨自言自语道,待他看见那熟悉的牌匾时,心里猛地一震。
任由胡篱将自己带到门前,舒墨一直低着头不吭声。
“关门了?”胡篱走到医馆前,竟发现门窗紧锁,似有破败之意。
“阿篱……”舒墨心里极乱,他终于知道胡篱今天为什么带自己下山,又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也知道为什么给自己买了那么多东西。
胡篱听见舒墨的声音,心道不好,转头一看,果然发现舒墨此时正低着头,双肩颤抖的厉害:“馒头……”
“你不想要我了?”舒墨声音哽咽,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么几个字。
“……”胡篱看他这样子心疼不已,怎么会不想要他,是不能要,“馒头你听我说……”
胡篱着急的想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舒墨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她,见她一句也解释不出来,猛地甩开胡篱搭在他肩上的手,快步跑走了去:“我什么也不想听!”
“馒头!”胡篱暗叫不妙,看了一眼破败的医馆,也来不及探究童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追了上去。
☆、被打了
舒墨只觉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他闭着眼撞开人流,将胡篱远远撇在后面,奋力向前跑,也顾不上找方向,等他跑累了停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在舒家大门前。
此时的舒家早已破败不堪,大门上的封条经过长期的风吹日晒,也掉了颜色,舒墨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喃喃自语道:“这……是舒家?”
他向着周围左右看看,街上行人来来回回,也不好直接闯入舒家,舒墨只好绕道后侧的小门处,轻轻的推开门,门上沾染的灰尘被抖落下来,惹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舒家大院内曾经精心栽培的绿植早已枯萎,整个院子静悄悄的落满了灰尘。舒墨搓了搓手臂,微微发冷,他疾步走到自己的小破屋前,有些眷恋的摸摸那半吊这的大门,谁知轻轻一碰,这门竟然嘭的一声坠落在地,吓得舒墨浑身一抖。
舒墨走进屋内,连连张望,却未见到熟悉的白色,他失望的叹了口气:“小白到底去哪儿了……”
他对这舒家毫无留恋,进来也只为看看那只小狐狸是否还在,见小白未归,也不再停留,直接向后山走去。
“小白,小白~”舒墨来到后山,心想着小白说不定到这里安了家,此刻山中荒无人烟,他也就不再顾忌,大声喊了起来。
“哟~这是哪家的公子,来这荒山野岭之地作甚?”舒墨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女声,他紧张的绷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那女声继续说道“转过身来让本小姐瞧瞧!”
舒墨心中暗道不妙,哪里会真的乖乖转身,不管三七二十一迈开腿便向前跑。
“给我抓住他!”那女人一声吼,舒墨只觉自己身后突然多出了两个人。
原是那女人的护卫,命令一下几步便将舒墨追上,一人压住舒墨一直肩膀,使他动弹不得。
那女人哈哈大笑两声,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舒墨身前,见到舒墨的正脸眼神一亮,后又疑惑起来,伸出肥胖的手指抬起舒墨的下巴,仔细端详,疑惑道:“怎么有些面熟?”
舒墨使出全力挣扎,却被那两个护卫牢牢锁住,胳膊疼痛不已,顿时心中大骇。
眼前的女人肥胖至极,一张饼脸就在舒墨眼前,眼瞧着女人的手要摸上自己的下巴,舒墨赶紧将头转开,却还是没能躲过去,舒墨不堪受辱,死死闭上眼睛忍住泪水,不敢再去多瞧,心中不断叫喊着胡篱的名字。
“好像是舒家小公子。”那女人身边的小厮突然说道。
女人闻言惊异的瞧了瞧舒墨,顿时暴怒起来:“原来就是你!当初你逃了婚,可知我受了多少嘲笑!”
原来这胖女人正是起初与舒墨有婚约的那王家小姐,自打舒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抢走,她王家小姐就成了全镇茶余饭后的笑话。即便这王家小姐脸皮再厚,那时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