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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对我这个功夫在身、身长八尺的男儿来无礼呢?”

    的脸上阴晴不定:“平常情况下自不可能,可惹是殿下饮酒过多……也未必不会被她钻了空子!”

    一直强忍着没说话的花辰月砰的一声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放:“牛鼻子老道,你拐来拐去到底想说什么?说我太子是吗?你看到我跟太子殿下做什么了?又有什么证据来证明?”

    :“哼,证据?云樱虽长于炼丹却也略懂医术,辰月天女敢不敢让云樱当场验一,有无行过那男女之事一验便知!”

    花辰月气得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却是忘记了身下刚刚被的伤痕,顿时便觉得两一阵生疼,却又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正想开口去骂那老道,却见叶传宗大喝一声:“够了!,本宫是看你在父皇身边服侍多年才对你一再忍让,今日这件事点到为止,再纠缠下去休怪本宫无情!”

    却步步紧逼:“若花辰月没有做那亏心之事,验一下又何妨?事关太子殿下安然和我金兰国大运,太子殿下不可任性!”

    叶传宗:“这件事是何起因你心知肚明,本太子已经给你和陈云樱留了脸面,你却还在这里恬不知耻,非要本宫把陈云樱那金风玉露酒一事当着大家的面都点明么?”

    和陈云樱登时便愣在当场,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继续坚持,叶传宗便又补充了句:“你口口声声诬陷花辰月对我行那污秽之事,还想强行查验,行啊,要不要本太子也了给你们验一下?陈云樱,你来验?还是你来验?”

    正在几人僵在当场的时刻,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温皇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宗儿!本宫听到你说什么查验?堂堂太子怎会出此言论,成何体统?!”

    叶传宗和花辰月赶紧站起了身迎接,便看到温皇后身后跟着粉蝶、绿萼还有灵儿等几个身边的宫女和太监,粉蝶和绿萼一进门就赶紧跑到了花辰月身边,一脸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天女大人。”

    花辰月轻轻点了点头,也跟着叶传宗向温皇后施了礼,叶传宗解释道:“母后,适才儿臣多饮了几杯有些头晕,又嫌前殿太过吵闹,便想跟辰月天女到后殿歇息清静一下,顺便聊聊御花园规划一事,哪知被云樱天女所误会,以为辰月天女要趁儿臣酒醉欲引儿臣在后殿行那不轨之事,于是便跑到前边找了和曾太尉来捉奸,捉奸不成便又要诬陷辰月天女,还要当场验身以证清白,实在是太过份了!儿臣也是在一时激愤下才口出此言,还望母后宽恕!”

    温皇后眉头一皱,这才注意到后殿居然有这么多人,这仗着皇帝宠信今日也有些太无礼了,竟敢来验刚刚在前殿大露风头的辰月天女的身,便冷冷的质问道:“,真有此事?!”

    这么多人在场,知道不承认也是不可能了,便垂首道:“回娘娘,确是是贫道过于担心殿下安危,这才急于确认花辰月是否对殿下做了不轨之事,适才是贫道有些冲动了,现下冷静下来便觉得是有些失礼和唐突了,还望娘娘和殿下恕罪。”

    第六十四章钦定天女

    叶传宗一甩袖子:“哼,国师倒是转变得快,若今日不是母后碰巧过来,不仅辰月天女,怕是连本宫都要被你查验一番了!你又置皇家颜面于何在!”

    国师连连拱手:“殿下恕罪,贫道知错了,以后绝不再犯。”

    花辰月眼珠子一转,此时不装下委屈还待何时,便撅了撅嘴巴揉了揉眼硬挤出几滴眼睛,一脸委屈的拉住了剑接了过来,抬头看了一眼叶传宗,本来想像之前那样喊他一句老叶的,但看了下身边的宫女太监,还是恭敬的说了声:“花辰月领旨谢恩,并请太子殿下到厅里一坐,辰月好奉茶侍候。”

    第六十五章我要你做我的太子妃

    叶传宗迈步来到厅里,粉蝶已经奉了茶上来,花辰月突然觉得肚子里咕噜一声,这才意识到差不多到了早膳时间了,便问了声叶传宗:“太子殿下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还亲自来宣读圣旨。”

    叶传宗满目含情的看着花辰月:“念了你一晚上,今日一早下了朝之后没顾上用早膳便过来了。”

    听到叶传宗这么直白的话,花辰月脸上微微有些发烫,想起昨晚的种种,以致于羞得有些不敢抬头,叶传宗笑了笑,戏谑道:“老花?羞什么?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花辰月抬起羞红的脸:“你还问……讨厌……”

    叶传宗轻咳了一声,冲在外边的两个宫女道:“粉蝶、绿萼,现在应该到了早膳时间,你们两个快去尚食房去取吧,别忘记把本宫的份也领了,小安子、小德子,你俩也一并去。”

    太监宫女们纷纷被叶传宗支了出去,之后,叶传宗伸手就把花辰月拉到了怀里,将自己的薄唇轻轻的印在花辰月的樱唇上辗转轻柔的亲吻着,花辰月也忍不住抱住叶传宗的肩生涩又热情的回应了起来,片刻后,两人不舍的分开,眼睛里却溢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叶传宗凝望着一脸羞赧的花辰月:“我要你做我的太子妃。”

    花辰月:“嗯……我说过,等你亲手为我颁下太子妃诏书的那一天。”

    叶传宗目光灼灼:“不会太久了!”

    花辰月:“对了,我被认定为天女,那陈云樱该怎么办?”

    叶传宗:“听父皇的意思可能是要将她安排在尚医房做药师。”

    花辰月一阵无语,心道这皇帝也真是心大,就不怕陈云樱失了天女之位心生怨恨用药时动手脚么?但自己又无权干涉皇帝的决定,只能轻轻叹了口气,叶传宗:“你是担心陈云樱会在医药里动手脚?”

    花辰月:“嗯,以陈云樱的性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叶传宗:“其实……我觉得父皇将她留在宫中或许也是另有用意。”

    花辰月:“你是指你父皇也开始怀疑和陈云樱的关系了?”

    叶传宗:“这件事父皇并未明说过,但我觉得他也是心有怀疑了,前阵子听说有山民在宫外的后山上捡到一只大风筝的残骸,这山民也听说我金兰国皇宫曾降下一位坐风车下界的天女,因下界过程中出了意外风车损毁,于是便说这风筝便是那天女的坐乘,便托人辗转报到了父皇的耳朵里要献上来,据父皇称献上来的这只风筝与普通风筝无疑,只是特别巨大,足有一间房子那么宽大,底下还有支架和可吊人的绳索,便怀疑正是陈云樱所言的下界时所乘的神器风筝,但已经差尚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