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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出去旅游。周恒清本以为有李欣欣便不想当电灯泡,但宋煜城却说李欣欣怕晒黑不去。结果周恒清就在父母的强烈支持下背着简单的行囊和宋煜城跟着旅行团坐上了开往异地的火车。

    在大巴车上两人聊天、玩手机,困了就倚着靠背上睡觉,睡的不舒服了就对对方来一句说“我靠一下”靠着对方接着睡,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到了景区,逛一逛,买点东西带回去送人,吃点看起来不错的没吃过的小吃;被导游拉到商店去逛,看起来不错的、价格合适的就买一点,价格高的就转一圈看看,转完后出来买根冰棍吃;吃的不怎么样,但饿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住的普通酒店标间,也算整洁干净。虽然在外面有点热和累,但总体来说还不错,和他以前的旅行感受没什么大的区别。

    那是前面四天周恒清对这次旅行的评价。

    第五天,本来和前四天一样没什么特殊的,当时宋煜城也和平常一样看起来没什么区别。晚上周恒清洗完澡出来看见宋煜城坐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电话。宋煜城眼睛盯着屏幕,手里不断的按着遥控换台,脸上带着微笑,口中时不时应简短的两声。

    周恒清知道电话的那一端是李欣欣,这几天都是这样,猜都不用猜。他坐在另一张床上,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不断跳换图像的电视。这时宋煜城拍拍他,他转过头看向对方。宋煜城还在打着电话,看着他,将遥控器递给他。他摆手,说:“不用了,我一会就睡。”然后宋煜城关了电视。

    屋里瞬间静下来很多,只能听见宋煜城手机听筒所传来的隐约的女声。没过一会宋煜城就对电话说:“我要睡了,晚安。”接着又拖沓了五六秒,“嗯”了一声后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床头。

    周恒清也不再擦头发,他起身把毛巾搭在卫生间。回来时宋煜城已经盖着被子躺下了,听见他的脚步声扭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睡了啊”。他应了一声,一边盖被子一边说说:“我也睡。”宋煜城便关了灯。

    过了没多久周恒清就有些困了了。车上睡得再怎么多毕竟没有床上睡来的舒服。这时他听宋煜城的声音,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低沉、平和。

    宋煜城问他睡了没。

    他迷迷糊糊回了个“没”,又问怎么了。

    他听见隔壁的床传来轻微的翻身的声音,过了一会宋煜城说:

    “我想做了。”

    他大脑昏昏沉沉,宋煜城说话也没个前因后果,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就问:“做什么。”

    “泻火。”

    宋煜城说的干脆又委婉,却一点也没有遮掩的意思。周恒清听懂了,清醒了些,但还是有些困。他不清楚宋煜城为什么这件事要这么高调的说出来,一般这种事默默的自己解决就好了。于是费解道:“那你去厕所自己解决一下啊,给我打招呼干什么?”

    “你帮个忙,让我和你做。”

    宋煜城平静的说道。周恒清本来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一下子清醒了,清醒到脑子里什么东西都还没准备好,都是空白的。他转过头看着那边的宋煜城,但窗外微弱的光透进来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他只看见宋煜城面朝他的方向,什么表情他看不清。缓了一下他认定宋煜城是在逗他,笑骂道:“滚你,赶紧自己解决了去。”

    “我想两个人做,不是一只手搞定。”

    宋煜城还是那副腔调,像在说“我要这个菜不要那个菜”一样坦然的说着露骨的话。

    周恒清无奈的笑着说:“那你想怎么样?现在打电话叫一个上门服务?”

    “那不干净。”宋煜城说,“所以你帮我一下。”

    “外面的喷农药了,还是自家的干净是吧?”周恒清开玩笑说。

    “嗯。”

    宋煜城应了一声后就从床上起来,准备下床。

    周恒清看着宋煜城,以为对方要去卫生间,谁知道宋煜城下了床后真往自己床上爬了。他立刻坐了起来往旁边闪了些,盯着对方。他有些紧张宋煜城是玩真的,但又怀疑宋煜城是要看自己成功被骗到才这样捉弄自己,所以还是尽量保持平静,说别闹了赶紧去厕所吧。

    宋煜城一只腿已经跪在他的床上,一只手扶在他身后床头的靠背上,另一只手要往他被子里伸了。听他那句话后停下来,轻笑了下:

    “我在说真的。”

    周恒清不管对方是真的是假的了,如果是假的那么宋煜城的确成功的吓到了他,而他没有想过如果是真的是怎样。他捉住宋煜城已经伸进被子里的手,脸色都有些变了。他的声音不禁提高了些:

    “你玩真的啊你!”

    “从始至终我都是说真的。”宋煜城说完后问,“而且你不是答应了吗?”

    周恒清忍不住喊:“那是开玩笑!”

    “不帮,就算了。”

    宋煜城把手从周恒清被子里拿了出来,下床,坐到自己床上,心平气和的对周恒清说。

    一个“帮”字让周恒清想起来宋煜城打张乐新给他出过气。他当时还十分坚定“只要宋煜城要他周恒清帮忙,不论什么,他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现在这才几个月,他和宋煜城的关系正铁,还欠着宋煜城人情,就对此犹豫不决了。

    对周恒清来讲这种事再怎么样“意义”不同也没有像姑娘家般的重要,连这都不愿帮更何况是大事。他越想越嫌弃自己决心不够,甚至有点愧疚,觉得自己忘恩负义了。

    沉默的短暂的几秒,脑海中矛盾的线却在牵扯纠缠。最终周恒清看着宋煜城,语气尽量像平常一样,问对方是不是同性恋或是双。不过他觉得宋煜城应该和同性恋扯不上关系,宋煜城有李欣欣,尽管宋煜城对和李欣欣的男女关系并不是很太用心的样子,但好歹以前也交过很多个,还上过床。而且也没见宋煜城和哪个男生有怪异有微妙的关系,应该也不是双。

    实际上无论对方是什么回答他都已经决定帮了。尽管他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在这方面是很排斥的,但为了还人情他打算就这么忍忍了。如果宋煜城有性取向这问题的话他以后稍微保持点距离一点就好,毕竟宋煜城待他如兄弟,他不好意思直接扭头再也不理对方。问这个问题完全是让自己心里好过些。

    宋煜城对这个敏感问题一点也不生气,说:“我只是生理暂时需要一下罢了,性取向上没那个偏好。”

    周恒清想了想,皱着眉怀疑的问对方:“你意思是只要是需要,哪怕是男的……”

    他不想宋煜城滥到那种地步,那种感觉像一套餐具谁都可以用,尤其对方是同性。这已经不是排斥了,而是相当厌恶。如果宋煜城滥到那种地步,他这个人情还完后就果断和宋煜城断交。

    宋煜城稍微皱起了眉头,语调微微降了些:“我没有那么随便。我只和你关系最好才会这么说。”

    周恒清不知道宋煜城是不是对每一个关系不错的男性朋友都这么说,但一个“只”和一个“最”字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