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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19号的飞机,到时候要飞14个小时。

    然后就要上学惹。

    所以这两天的更新可能不太稳定。

    鞠躬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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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比比比哈特!

    第99章 最后的盛宴

    #

    布鲁克林是一个并不算发达的城市。

    但就是这样一个经济落后、人口杂乱的地方, 养育出了一个美国队长, 一个美国队长身旁的“罗宾”——詹姆斯·巴恩斯。

    这一世,又多了一个本不属于这里的维多利亚·奥利凡德。

    清醒过来的时候, 奥利凡德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布鲁克林,在那所有些空荡、但时常会有两个少年(或者青年)来拜访的老式奥利凡德宅邸。

    有阿糊, 有书籍,有咯吱作响的竹马们亲手改造的轮椅。

    ——但这些都不在了。

    眼前的视线像是被玻璃纸糊着一样。

    随着眼皮的眨动, 酸涩感渐渐褪去,视线逐渐清晰——曾经的失明仿佛是世界对于外来者的惩戒——如今她终于看见了二十世纪的这个世间的颜色,着实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当然是隔世了,隔着两个世纪的几十年岁月。

    她的执事在那场世界意志的反弹中被宇宙魔方的能量碎成齑粉。

    她的宅邸和书籍成了布鲁克林无所属的一部分废弃物。

    她的轮椅被丢在了九头蛇的基地内、随着轰天的炮火一同燃烧。

    ……

    之前她总是不清楚自己和这个世间的格格不入从何而来,在终于找到答案的时候,她也实在无法得到多少“尘埃落定”的安慰。

    “按下时间转换器”这个决定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

    她忍不住又闭了闭眼。

    任由黑暗将她……

    “……维……基?”

    耳边传来一个略微嘶哑的声音。

    奥利凡德猛地睁开眼睛, 在视线对上床边已经冒出了一些青色胡茬的巴基时,她有一瞬间拿不定自己究竟要不要装作依旧看不见。

    ——毕竟一个失明了二十余年的人突然看见了, 怎么样都难以解释。

    但对上青年仿佛一瞬间沧桑的眼神时, 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孔雀蓝色的眼眸在对视的那刻凝滞了。

    她半撑起身,想伸出手去碰一碰巴基的眼皮,却发现自己的左手被对方拽在掌心里。

    ——被还未变成金属臂的手拽在掌心里。

    奥利凡德仅仅迟疑了一瞬间:

    “слива?”

    ……

    “слива?”

    那个有着年轻又丰润的面颊和短短棕发的青年人用沉静的眼神回应了她:“是我。”

    ——融合了冬兵记忆的巴基连说话的方式都不一样起来。

    得到这个答案, 姑娘像是整个人都松了劲一样陷回了被子里,军区的床垫当然算不得松软,她蜷在被子里捂了捂,抖着嗓子叹了口气。

    被子把她的整个脑袋都包住了, 巴基还拽着她露在被子外的的一只手,有点犹豫要不要帮她把被子往下拉一点——露出鼻子呼吸什么的。

    在他没有决定好之前,被子底下传来发闷的声音:

    “真高兴认识你,詹姆斯。”

    詹姆斯·巴恩斯。

    布鲁克林的詹姆斯·巴恩斯。

    二十六岁的詹姆斯·巴恩斯。

    面孔年轻又成熟的男人愣了愣,不自觉的扯出一个笑来,颊边的笑窝若隐若现:“也很高兴认识你,维……”

    “嗤嗤嗤!”

    伴随着嚎叫,一坨黑色的软绵绵重物直接往巴基的背上砸来。

    泥伏雷像是喝醉酒一样打了个嗝,两只小爪子一点都不客气的嵌在了巴基的肩膀上,把他的军装布料划拉出一道深深的抓痕。

    ……

    被子里的奥利凡德单手推开了被子,神出鬼没的嗅嗅显然把现在的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

    原本还有些笑意的青年用冬兵式的“杀嗅嗅”目光瞪着它,那翡翠绿色的杀气眼眸配上这张年轻又英俊迷人的脸庞,简直反差得迷人。

    奥利凡德安静的躺在那儿、看他和嗅嗅互瞪,被被子压得有些凌乱的发丝黏在面颊上,她没有伸手去撩开。

    巴基感觉到被他握着的手往下压了压、撑了撑。

    姑娘熟悉的气息起身靠近了他,略微干涩的嘴唇贴上了他面颊上冒出的胡茬,还咬了一口。

    ——说实话,两个人这时候的状态都说不上好,但是谁在乎?

    她的呼吸拂过他面颊的痒意化作细细小小的酥麻,顺着遍布皮肤之下的神经末梢传导到大脑皮层,烧起沉寂于十三年前的最后的吻。

    从二十一世纪回来之前的绝望和期望都被这中途青梅竹马的时光冲淡了,但濒死前那一刻的情感在十三年后终于得到了抒发。

    那是一场不知未来过去的豪赌。

    他们杀不了佐拉,改变不了二战,但他们已经跨过了最开始最难的一步,终于抢占了先机。

    嗅嗅的口袋中还沉睡着那枚“奥丁的宝藏”。

    宇宙魔方于他们而言已经不仅仅是它自身能量所能代表的含义了——它出现在这里、即代表着“历史并不是完全无法逆转的”。

    他们吻得很慢,却谁也没有闭上眼睛。

    嗅嗅在一旁一屁股坐在床上,整个身体团塌成一个寿司正三角,仰着一张鸭嘴脸看得傻掉。

    他们的眼中互相映着对方年轻的样貌,他们的左手还在两人想贴的身体之间交握着,谁都没有松开。

    奥利凡德空余的那只手贴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巴基变得短短的深棕色短发有些扎人,和他新冒出来的胡茬一样。

    她的手刻意一点一点的摸索过去,青年被她挠得痒,翠绿的眼眸眯了眯,扣住她的后脑,像是刻意要她专注一样加深了吻。

    ……

    一个时隔十三年光阴和两个世纪的吻是什么样的?

    史蒂夫·罗杰斯先生在冲进来的这一刻想说,他对此最有发言权。

    已经经历了无数场“国债演出”的小能手史蒂夫·cap·罗杰斯、在这时候、彻底回归了他第一次上台时的那种、尴尬。

    #究竟应该为昏迷青梅的苏醒而欣喜还是为单身竹马的脱单而鸣枪?#

    #最好的朋友和最好的朋友吻得难舍难分还被我撞见了,我是该退出去呢还是退出去呢还是退出去呢?#

    同样闪亮到发光的泥伏雷看见他就像看见了亲人,四肢一扒拉就冲到了他如今已经6英尺2英寸高的脑袋顶。

    嗅嗅四肢蹬地的扑簌声到底惊动了两人,巴基没有回头,先是替奥利凡德理好了颊边的碎发,任由她慢慢平复呼吸。

    已经无法退走的史蒂夫·电灯泡·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