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晋阳会更加害羞,不曾想晋阳却转过头来觑着她,挣开双手攥住她的衣襟,似笑非笑道:“驸马想要做什么?”
桑洛一怔,随即挑起晋阳好看的下巴,坏笑道:“问得好。驸马伺候公主,天经地义……”
晋阳料不到桑洛脸皮如此之厚,怔怔看着,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桑洛也没再给她时间说话,低头噙住了那诱人的唇瓣,轻轻柔柔的品尝。而晋阳伸手欲推,手搭在桑洛肩头,却在桑洛撬开牙关之时软了下来。
唇齿相依,香滑一片。桑洛手扶住晋阳盈盈一握的腰肢,隔着衣物开始游走。
吻渐深,难舍难分。
渐渐的,两人都开始呼吸不稳。
桑洛改变温柔攻势,稍稍加重力度,便感觉晋阳攥紧了她的衣裳。
“唔……”
一声轻吟逸出,桑洛不禁心神荡漾,像似得到鼓励般越发卖力。
情到浓时花自开。
吻不曾停止,桑洛手探到腰间,有些急切地拉扯开了晋阳的腰带。双手一分,露出迷人的锁骨,放开被她蹂.躏久的唇瓣,在锁骨脖颈处流连忘返,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晋阳睁开眼,不服输似的去解桑洛的腰带,几番动作,竟先将桑洛剥了个干净。
桑洛停住动作,含笑觑着她。
晋阳咬了咬嘴唇,伸手环住桑洛的脖颈,微抬身子轻轻碰了碰桑洛的唇瓣,一脸挑衅地与之对视。
桑洛眯了眯眼,随即不讲情面地开始进攻。衣裳层层脱掉,直到坦诚相对。
烛火摇曳。桑洛未曾放过晋阳的每一寸肌肤,处处流连,处处留下爱的痕迹。而晋阳的喘息声亦随着桑洛的动作逐渐急促,难耐的呻.吟在桑洛的撩拨下逐渐清晰。
春光无限,春.色撩人。
芙蓉帐中,交颈相依。
“嗯……”
最后一道屏障被突破,晋阳发出一声似难耐似痛苦的呻.吟。桑洛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眉间细微的神情,动作越发轻柔。
冬日的夜,长得很。
长夜漫漫,烛火燃尽,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公主?”桑洛轻声细语,换来的是腰间一记狠掐。她眉头一挑,手指轻轻拨了拨。
“嗯……桑洛……你不准……不准再动了……”
“好好好……”桑洛答应地爽快,手上动作却仍是不停。
“………”晋阳无言以对,张口便不留情地咬在了桑洛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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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桑洛一脸幸福地睁开眼,撑着脑袋看着晋阳如画的睡颜。
几经波折,心爱的姑娘终于愿意与她坦诚相对,她的心中便只有甜蜜。暗自发誓日后要加倍对晋阳好。
不知痴痴呆呆看了多久,便瞧见晋阳眉头微微一皱,她伸手点了点晋阳的鼻尖,晋阳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一瞬,犹如昙花绽放的瞬间,犹如冰雪初融的温柔,美得不像话。
桑洛露出明媚阳光的笑容,柔声道:“给夫人请安。夫人睡得可好?”
晋阳似醒未醒,眨巴着眼怔了怔,猛地想到昨晚之事,脸上泛起了红晕。
桑洛看得有些呆了,执了晋阳的手,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夫人,你可知我心?”
晋阳伸手捏住桑洛的耳朵,嗔道:“流氓……无赖……混蛋……”
桑洛连连称是,吻了吻晋阳的脸颊,坏笑道:“紫云待会儿要来服侍了。”
晋阳瞪桑洛一眼,撑着她坐了起来,低头瞧见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时脸唰地红了,连忙缩进了被窝。
桑洛忍住笑,道:“来……本驸马给你揉揉,腰酸不酸?”
“你……滚!”晋阳只恨不能将桑洛的嘴给缝住,一拉被子将头盖住。
桑洛终于笑出声。
乐极生悲。
还未等她笑够,便被晋阳毫不留情地踹下了床。门外不合时宜地传来敲门声,桑洛不敢再笑得太明显,只得憋住笑胡乱套上了衣裳。然后狗腿地捧上晋阳的衣裳,亲自服侍。
晋阳想自己来,奈何昨夜被桑洛缠得太过,整个人都有点软绵绵的,腰酸得不行,喉咙也干得要命,只得咬咬牙,任桑洛献殷勤。她尽量装作一副淡定的模样,却在桑洛一脸猥琐地将染了处子血的方巾收入怀中时破功,红着脸揪住桑洛的耳朵,恶狠狠道:“你在干嘛!”
桑洛倒是笑得坦然:“留个纪念……”
晋阳认命地闭了闭眼,睁开眼时脸上满是似笑非笑:“驸马……本宫要沐浴,你说怎么办?”
桑洛眼珠子一转,大声叫了门外候着的婢女进来,吩咐道:“公主要沐浴,你们准备一下。”
大清早的要沐浴,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昨夜发生了什么。紫云脸红着应了。
晋阳本想着让桑洛去厨房烧水,让她吃吃苦,挫一挫她的锐气,哪里料得到桑洛居然会来个四两拨千斤。她气得直咬牙,最后也不得不淡定的让婢女们服侍着洗漱。
沐浴之时,紫云替晋阳宽衣,见到那本该洁白无瑕的酮体上到处都是吻痕,当真是大吃一惊,脸红耳赤地立在珠帘外,暗骂桑洛不知道怜惜她家公主。
热水温暖地包裹住身体,十分舒服。晋阳伸手抚上脖颈处的吻痕,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想到桑洛大清早的表白,内心甜蜜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抓紧时间啊……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自住进公主府,祁氏兄妹便一直住在西厢。此刻祁慕呆在房内翻看账目,祁寒则有些闷闷地坐在桌旁喝茶。
“妹妹,我们难道要一直呆在公主府吗?公主府虽好,呆久了总觉得闷。”祁寒一放茶杯,声音压得很低。
祁慕闻言抬头,笑道:“不是你提出要来公主府的么?怎地又来说公主府闷?”
祁寒道:“年尾总得汇总啊,公子又不来庄里,我们自然得来寻她。往年公子在村中住的时候不也是如此?”
顿了顿,“不过……在村野间也比在公主府好,这公主府规矩实在是太多……”
祁慕想了想,道:“倒也是,待手头的事结了,我们便与公子提出府之事。”
祁寒笑着站起身来,负手道:“想不到公子竟然当了驸马……不过那位公主倒真真是个大美人儿,也难怪公子动心。当时公子住进桑府,我还道她要寻仇,如今桑青阳已死,她应该释怀了吧?”
祁慕眸光微微一黯,似笑非笑道:“未必……公子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扮猪吃老虎,从来不吐骨头。”
似是想到了什么,祁寒缩了缩脖子,走近书桌,盯着祁慕道:“如今公子与晋阳公主双宿双栖,你也该放下了吧?”
祁慕蹙了蹙眉,望向祁寒的目光渐冷,道:“哥,你在说什么?”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