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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是隔了好多代,有时候则是连续几代,血脉也会有强有弱……”

    小丁这滔滔不绝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一说把师门秘密又说出来了,师父也觉得好笑,赶紧摆摆手,阻止了小丁说下去,而师父则说道:“蛇门‘圣童蛇人’配小龙门‘圣女’是老规矩了,不过你既然有这血脉,大时代的事情也不用我劝你了,命运总是规避不开的……”

    这话说的再次没头没脑,不仅是我奇怪,小丁也奇怪的望向我师父,我师父却不欲再说下去,只是说道:“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小丁,赶紧为我们准备一间房间吧,我去处理一下身上这东西,即便是有阵法守护,若是有人误打误撞来了这里,近距离之下,这钉子还是能生出感应的。”

    “好。”小丁答应的很干脆,站起来为我们收拾房间去了。

    ※※※

    秘法之所以称之为秘法,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而秘法往往最被人称道的在于,它并不一定受功力高低的限制,也就是说不是功力高的,就能破解秘术,当然可以强破,但如果强破的话,效果自然不会完美,会有什么‘后遗症’,这个是说不好的事情。

    在蛇门圣地的房间内,师父现在做的事情就是这样,强破刘圣王弄在我们身上的秘法。

    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每一颗钉子的拔出都是无比的费力,毕竟不懂秘法的原理,强行的抵制,就一定会是这样的效果。

    而这些钉子本质上是通过某种秘法,钉在灵魂之上的,除了费力以外,每一颗钉子拔出,都伴随着灵魂沉重的疼痛!

    当这些钉子被完全拔出的时候,我和师父的汗水把衣服都全部打湿了,望向窗外,天际的边缘竟然也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原来,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不觉一夜已经过去了。

    我和师父拨出钉子的伤口带血,看着地上十四颗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钉子,不自觉的对望苦笑了一声……是的,在这些钉子全部拔出完的瞬间,我们就已经感觉到了灵魂受到了压制和一定的创伤。

    创伤是因为强破秘术造成的,而压制是因为这些钉子拔出以后,它本身锁住一切能力的效果也没有完全消失,特别是对灵魂的压制性还存在,但是在慢慢的消失。

    我估计应该在五天以后,这种压抑才能完全消失,至于这灵魂的创伤并不是伤到本质的创伤,但要完全自然的恢复到巅峰状态,我看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可是在这种满世界被追杀,前途未卜的情况下,我们这个状态真的好吗?

    我和师父相对苦笑,继而沉默了大概一分钟,也是因为疲惫让我们一时间不想说话,然后我才说道:“师父,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自然是和失散的人汇合。”师父倒是没有多少迷茫,仿佛他洞悉了一切,胸有成竹的样子。

    “但是,要到哪儿去汇合呢?”我难免疲惫,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在这蛇门圣地的房间,木制的平整地板,躺起来非常的舒服,而原木的香气也在一丝丝的缓解我的疲惫,却缓解不了对未来的迷茫。

    师父也疲惫的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脸上却是淡定的笑容,然后说道:“承一,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必须为你指引方向,在你长大了的时候,我必须为你塑造人格……这是作为一个师父的责任。只是……在这其中,还有很深很深的感情。”

    “嗯?”我不明白师父要说什么?只是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师父显得有些沧桑的侧脸。

    “承一,我只是想说,在你以后的人生中,有我在的日子里,我怎么舍得让你对未来迷茫不定,只是本能的就想让你感觉有我在,一切的方向自然就在。”师父说到这里,忽然笑了,眼睛中闪烁着难得看见的慈爱的光芒。

    “师父。”我的心中感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下意识的叫了一句师父。

    “其实汇合的地方早已定下来了,杨晟追杀我们一定不敢去的一个地方。”师父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地方?”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雪山一脉!”师父说出了这样四个字!

    第二十九章 蓬莱之门

    雪山一脉?师父也知道雪山一脉?

    我有些惊奇的看着师父,这个问题是怎么也按捺不住,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知道雪山一脉?”没想到师父反问我的也是这个问题。

    “我当然知道,我那个时候……”我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巧合,忍不住把当年的往事拿出来说了一次。

    其实,我原本只想简单的说一下,可是对着师父我怎么也省略不了,渐渐的就忍不住把细节越说越详细,但到底精力不济,从一开始的兴奋,变得渐渐疲惫起来。

    “师父……到最后我赢了……我……其实挺不好……挺不好意思的,被他们称作年轻一辈……一辈第一人……但是,四大势力欺负人,他们……”我讲着讲着,意识就已经变得模糊,后来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

    却是在睡着之前,听见师父一连串豪爽的笑声,颇有些轻狂之意地说道:“我老李一脉的承一儿,年轻一辈第一人,哈哈哈……了不起,我的大徒弟。”

    大徒弟是非常亲切的称呼,就像北方的老人称呼自己的孙子,老爱在亲热的时候称呼一声大孙子一般。

    师父很少这么叫我,除非是情绪非常激动的时候。

    可惜,我已经一夜没睡,这个时候的意识已经不止是模糊,而是根本支撑不起了,原本心里有微微的温暖,想和师父说些什么,却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意识里最后感觉的,是师父停留在我的头上的粗糙大手。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是觉得打在身上的阳光有一些晃眼,就连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它的亮度,还伴随着一股股奇异的清香,让我不自觉的从睡眠中挣脱出来。

    才醒来,我整个人不甚清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屋中的光源,敞开的窗户,外面明晃晃的阳光说明这是一个晴好的天气。不过,这里的天那么蓝,我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上午还是下午,总之整个人懒懒的。

    空荡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师父不知道走哪里去了,我的身下传来淡淡的草香味,混合着从外面传来的奇异香气,很是好闻。

    我低头看着我身下,原来是编织的厚厚草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师父挪到了这个当做床的草垫上,身上传来的温暖则是师父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担心此刻师父不在房间,因为已经完全清醒的我,知道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我只是下意识的去找寻香气的来源,原本就很久没吃东西的我,被这股香气撩拨的肚子‘咕咕’直叫,循着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