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然后又在伤口的周围戳了很多小眼。
瞬间,那人的伤口开始涌出大量的血液,可那血液的颜色让我瞪大了眼睛,深粉红色掺杂一点黑色,这俩颜色在一起挺恶心的。
怎么会是这颜色?但现在显然不是多问的时候!
“好冷啊,姜师傅,我冷……”放出毒血之后,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没想到在这大夏天,竟然有人一开口就说冷,虽然这个村子说不上是热。
“终究没有封住全部的血气,这阴毒还是流了一些在身体里。”师父说了一句,然后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要是凌青在这里就好了。”
“那姜师傅,我会死吗?”那人望着师父,忽然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么大条汉子,瞬间就哭的像个孩子。
其实,换我,我也哭,进村被僵尸打死都好,被一只蜘蛛咬死,谁能甘心啊?
“不会死的,这几天你就安心在这里修养,等我们把事情解决完,就带你出村。”师父开口说道。
师父这样一说,那人竟然渐渐的止住了哭声,很简单,我师父不会轻易下一个肯定的结论,如果他说不会,那一定会让人很信服,是真的不会。
找了一个干净的地儿,师父让那人坐下,看见流出的血是鲜红色的之后,他用手逮着那个人的手,强行做了一个不算太复杂的手诀,那人的手就不流血了。
这个手诀几乎是山字脉的人都会,从古至今都让觉得非常神奇的手诀——止血诀,非常的有效果!止血比什么都好用,至于原因则让人迷茫。
止住了血之后,我第一次见到师父‘神棍’了一次,他竟然烧掉了两张符,一张做成符水让那人喝下,另外一张的符灰洒在了那人的伤口。
那符我认得,是增强人自身阳气,抵挡阴气的符,说白了,就是防鬼的符,佩戴在身上,一般的阴鬼就不会找上你,在遇见厉害家伙的时候,拍出那符,也有攻击的作用。
可没想到师父会这样用符,虽然今天走了一路,我们都在喝符水,但师父曾经说过:“符的作用几乎佩戴,粘贴就会发挥,有病了还是得去医院,喝符水神叨叨的。”
我耐心的看着师父做完这一切,最后师父让他睡在了睡袋里,特别又给他盖了一层,在这人旁边生了一堆火,再吩咐人去给他熬煮了一碗姜汤。
幸好,姜我们还准备了一些,毕竟有大山的村子,防潮湿入体!不然,谁会大夏天带姜。
那人喝了姜汤,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师父这才放心的走开去,让大家赶紧的把地方打扫赶紧。
一个小时候以后,我们打扫赶紧了一间大的办公室,因为师父决定所有人都要睡在一间屋子里,他说了一句:“人多,阳气重,对那有伤的人比较好。”
收拾完屋子以后,大家在屋子里搭了个小灶,同样的放上无烟煤,点上火,把那人抬到了火堆旁,然后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但是师父和元懿却还不能休息,此时他们正在外面紧张的布置阵法,这次我倒发现元懿和师父有商有量的,当阵法布好,最终放上阵眼之物的时候,我感觉一阵儿清明,仔细一想原因,竟然是那层似有还无的薄雾竟然不见了,不过眼光放远一点儿,整个村子还是笼罩在这层薄雾里。
师父走了进来,说道:“这里暂时隔绝了阴气,终于可以放心休息了。”
见师父进来,原本正在和另外一个人紧张的摆放安装设备的晟哥走了过来,递过一个透明塑料包给师父看,然后说道:“姜爷,这是非常普通的高脚白鄂蛛,就样子吓人点儿,可是几乎是无毒的,而且生性胆子小,怎么可能会有勇气咬人的?”
师父说道:“因为它是这里的‘虫王’!吸收阴气最多!你没见它的颜色是全身灰白吗?再过几十年,怕这里就会养出天然的‘阴蛊’,就是我提到过的,全身惨白色的虫子,那才是一场灾难。阴气不是那么简单,它中间也包含了很多负面的情绪,吸收太多,会受到影响,人都会性情大变,何况是一虫子?”
“含负面情绪?”晟哥抓了抓脑袋,说道:“我真是不能理解这阴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能包含情绪?”
“你也不用理解,更不用妄想你还能捕捉到一段儿阴气,然后放显微镜底下去观察,然后用各种化学试剂去分析成分。”师父平静的说道。
晟哥扶了扶眼镜,非常吃惊的望着师父说道:“姜爷,真神了,你咋知道我在想什么?”
师父无语,这小子还真这样想啊?
※※※
这一夜,大家都疲乏的要命,当干粮煮起来,香气弥漫在屋子的时候,大家才有了片刻的放松。
有人很享受的在抽烟,有人低声私聊,有人正在挑着脚上的水泡,毕竟这样走了一天,起几个水泡是正常的。
外面的阴风开始吹起,隐隐的又有惨号声传来,可幸运的是,在师父和元懿合力布置的阵法之内呆着,这阴风根本不朝我们这儿刮,像是刻意避开了一样。
呆在这里,虽说感觉不到是夏天,不过比外面的那种阴冷好多了。
沁淮也缓了过来,点上一支烟,塞我嘴里,自己也点上一支,我比较担心的看了师父一眼,毕竟我没在他面前抽过烟,但师父只是望了我一眼,就没说什么了,我于是也放松下来。
毕竟在这种紧张疲惫的环境里,一支香烟是很好的依靠。
“承一,这里真的打不到野味儿了,我绝望了,今天‘急行军’,经过好几座山的山脚,我他妈楞是一声鸟儿叫都没听见。”放松了之后,沁淮的话就多了起来。
我靠着墙壁,眯着眼睛,叼着香烟,疲惫地说道:“早跟你说了,你不信。”
“说起来,今天姜爷好狠啊,我从来没想到姜爷有那么男人的一面。”沁淮嘿嘿的笑着,我其实明白这小子的心思,他在抱怨呢,可是他怕我师父,只敢用赞美的方式小小的抱怨一下。
这话当然让坐旁边不远处的师父听见了,他瞪了沁淮一眼,说道:“老子一直都很男人,你小子少在那里明褒暗贬的,你当我听不出来?”
沁淮怕得罪我师父,立刻赔笑说道:“那是,姜爷你一直是男人中的标杆儿啊!往那儿一站,对比之下,周围就没有男人了,在你面前全部变大姑娘了。特别是今天,那男人的范儿啊,跟西楚霸王似的,我都以为姜爷你被他上身了。”
我叼着烟,闭着眼睛笑,这沁淮太能扯淡了,连我听了都好笑,师父往那儿一站,周围没有男人了,我他妈跟了师父那么多年,岂不是当了那么多年的‘姑娘’?要不是现在很疲惫,我能起来抽沁淮一顿。
屋子里的人听见沁淮扯淡都乐了,师父也笑了,说道:“你别绕着弯来说话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