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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们还是一人一间,那晚之后,他再也没来过她的房间。

    他知道她原谅了他,但他却无法原谅自己。

    他乖乖的,不敢有其他想法。

    一个雨夜,电闪雷鸣,团子赤脚站在他的门口,咚咚咚,她敲门。

    盛赞那时正站在窗边,他想起了团子高中的时候,她明明不怕闪电和雨夜,却骗他说害怕,闹着要他陪着她睡。

    盛赞到此都记得那时自己有多难受,身上燥的不行,找了毛毛场子里的小妹儿要消火,然后被团子知道了,团子再也不会唱歌,吓得他再也不敢找女人。

    想着想着,他就笑了,笑意未退去开门,微微诧异的看着门口的睡衣团子。

    她穿棉布睡裙,头发又长了一些,黑缎般丝滑,怯怯与他说:“害怕。”

    盛爷心头一暖,虽然她在说谎,可他却欢喜的不知怎么才好。

    他让开门,将人拉进来,他说:“别怕,我陪着你。”

    团子躺在他身侧,两人的手臂碰在一起,下一秒,他翻过来,搂住她。

    团子顺势往他怀中窝了窝,安静的不说话,也不想做什么。

    雷打了一会儿却停了,电也不闪了,甚至连雨也小了,团子有些尴尬,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盛赞比她先行动,微微抬起头来,轻轻咬住那瓣红唇。

    咚咚咚,那是团子的心跳。

    盛赞拉开她的睡衣,露出肩头,一下下的啄吻。

    团子静静的平躺,随他去。

    ***

    他曾极其粗鲁的对待过她,可她选择忘记,她想要他的拥抱,她知道他不开心。

    他虽然笑,却没笑到心里。

    她那天,无意间,看见了他后脑有一根白发。

    她很心疼,原来没有什么事,能比她的阿赞在渐渐老去而更能令她不舍。

    孩子,你也跟妈妈一样,原谅了爸爸对不对?

    你要厉害一点,下次投胎,还投妈妈的肚子好不好?

    “团子……”盛赞从她肩头离开,唤她。

    团子喉头哽咽,恩了声。

    他说:“没事,就是想这样叫你的名字。”

    老爹,你看到了吗?你的阿赞在害怕呢,他不敢抱我。

    似乎每一回,头一次主动的,总是她。

    算了,她认了,谁让她爱他呢?

    她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唤他:“阿赞。”

    那一瞬,时光回到了从前,从前,她最爱唤他:“阿赞。”

    盛爷鼻头酸楚得快要忍不住,用嘴封住了怀中人的小嘴。

    他亲吻她,用尽温柔,他的手指缠绕她的长发,心头一点点被填满。

    他掀开团子的睡裙,露出一片平坦白皙的肚皮,肚脐眼下,曾经有他与她的孩子。

    那天,你该有多痛?我至今不敢去问不敢去想,你失去孩子时,会有多么绝望。

    他俯身,亲吻团子的肚脐,用唇膜拜,虔诚无比。

    ***

    团子将手指穿过他的发根,一下下轻挠,笑说:“痒。”

    男人爬上来,猛虎般用嘴攥住了她的耳朵,逼得她侧过脸去,不得不露出更多自己的弱点。

    盛赞一点点亲吻,喷出的热气激得团子一阵发颤,她柔顺乖巧的将腿盘上他的腰,他的睡衣很滑,触感很好,她悄悄的用脚后跟踩踩踩,最后掀开衣摆,小脚触碰他的后腰,他的温度很高,微微发汗。

    她说:“阿赞。”

    男人沉沉恩了声,“放心,我会轻轻的。”

    他松开她,双手褪下她白色的三角,如捧着什么贵重的东西,放置在床头,然后重新覆上来,如盖了一床大大的被子。

    他轻轻的探寻,用手指轻柔的触碰,指腹粗糙,摩擦带起电流,一点点的淌进团子身体里,筋脉中酸酸涨涨,她久违了这种感觉。

    盛赞对她的小腹着了迷,又亲上去,可亲着亲着却跑了调,越来越下,等团子反应过来时,他已对她做出羞人的事。

    团子一声堵在喉管里出不来,双眼瞪得老大,死死盯着天花板,脑袋却很清明,感觉他分开了她,用柔软的舍搜索她,然后用牙齿不痛不痒的咬她。

    他难得像小孩,那么调皮,他从未对她做过这些。

    越来越湿,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发出的水泽声响,他似乎不够,反而弄得她越来越响,两人气息不稳,他停下来,改用手指,缓缓的探寻。

    他怕她会疼,她也怕会疼,可却不会,她早已为他准备好。

    那里小巧又有弹性,牢牢锁着他的手指,一口口啄吻似的,盛赞脑门冒青筋,爬上来看团子的脸色。

    团子早已入迷,昏昏沉沉,死死攥着他的睡衣领口。

    他知道,可以了。

    ***

    他忙把自己扒干净,对准,心中翻江倒海的都是汹涌澎湃的爱意。

    他从未与其他人做过这件事,他只喜欢小小嫩嫩的他老盛家团子。

    火热的靠近她,将自己放进去,团子闭上眼,感觉他的存在。

    进去时,他心中感慨,在她耳边柔声说:“我爱你。”

    团子顿时泪奔,她终于得到了他的这三个字。

    她曾羡慕凤凰,因为凤凰有川乌,凤凰与川乌是她心中幸福的最好诠释,现在她不羡慕了,她也有人爱,铁汉柔情,铁树也会开花,她家盛爷居然会说这句话。

    他说完,开始缓缓的动,团子咬牙承受那太过强烈的存在感,缓过这一阵后,尝到了甜美的滋味。

    她抱紧了他,老男人千年不开荤,开荤起来就一个劲的戳她,不换别的姿势,就这样传统的压着她。

    也不知道动了多久,团子两腿都麻了,可见他一个劲的问说:“好不好?美不美?累不累?累了我们就休息一下。”

    他如此体贴,让她不忍真的就休息,她怎么可能忽视他其实爽到要翻天的一张狰狞面孔。

    “不累。”她勇敢的坚持,还咬了咬男人的脖子。

    男人如野兽般嗷了一声,动的更快了。

    团子沉沉浮浮的,身上酸麻又涨,湿哒哒的与他黏在一起,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