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赞在家门口抽烟,挑眉的时候坏坏的,很好看。
团子一步步靠近,蹲在他身边,说:“我,我今天……”
今天放学后有合唱团的排练,她头一次走到老师面前,露出巴掌大的小脸,问那个美丽的声乐老师:“可以教我弹琴吗?”
排练教室里有一架钢琴,可是团子认为,她的比较新,比较好看。
老师笑着拉她坐下,从哆来咪教起,团子的手掌还没长开,但手指很直很长,指腹有肉,很适合弹琴。
奇怪的是,学什么都很慢的人,学钢琴到是很通透。
放学回家的路上,团子有点骄傲的跟凤凰说:“我哥哥送给我一架钢琴。”
凤凰苦歪歪的看着川乌,嘟起小嘴巴。团子看不懂,她怎么会懂?
凤凰给了川乌一拳,说:“难道我也要学钢琴?”
川乌笑了笑,牵着她的手,“小鸟,你弹琴一定很好看。”
团子没有听见这段对话,她着急着想回家,回家看看盛赞。
然后,她告诉了他,有点骄傲的。
盛赞看着童稚的团子,就是秦岚口中的女人?
“恩?”他吞吐烟圈,这丫头的眼皮怎么这么厚?
“我以后要很会弹琴。”虽然结巴,但她还是说了出来。
“恩。”男人心不在焉的站起来,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他笑了,手机里有人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但他记住了,有人把盛老爹当宝贝般养大的小闺女看成眼中钉。
***
当天夜里,团子已经睡着,盛记亮着一盏灯,但往常会坐在竹椅上抽烟的男人不见了。
三千港码头,密密站着差不多一个方阵的兄弟,一辆黑车停下,从后车厢扔出两个黑布袋,有东西在里面挣扎打滚。
一头红毛的某爷爷拿刀胡乱捅了捅,刀刃刺进肉里的感觉有点闷闷的,拔*出来时能感觉血的流动。
“都给爷看清楚,做了坏事是什么下场!”毛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码头上的小弟们埋头窃窃私语,头一个,是去三千巷骗走盛赞的人,另一个,是为盛赞开车的司机。
盛赞点上一根烟,让人将布袋绑在明天就要离港的那艘大船上,一路上都是布袋里淌出来的血,海风中夹着腥味,让人不愉快。
那两个布袋在三千港呆上最后一夜,明天就会远渡重洋,吊着他们的绳子被刻意割毛了一些,不到目的地,就会掉进海里。
袋子里的人会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从高处降落,扑通一声,伤口遇上咸海水,很痛,然后无法呼吸。
茫茫大海,死无全尸。
这就是敢背叛盛爷的下场。
第二天,盛赞出面帮秦五爷解决一下家庭问题。
一般坐到这个位置,女人不说成千,但也玩过一些,男人最忌讳的就是戴绿帽子,偏偏有些女人白痴天真,妄想能够成为特殊。
秦五爷有个跟了他很多年的情*妇,突然说要跟别人结婚成家。要说这情妇年纪不小了,三十多岁的女人不好留,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多的是,可这种事情,新不如旧,秦五爷觉得旧人用的舒坦,不愿意换新的。
而且他现在身体不好,身边女人说走就走,他还有什么男人的尊严?
这是打了秦五爷的脸,这口气是不能吞下的。
秦五爷语气平和的让盛赞私下解决,一脸的菩萨样,可话中的意思,盛赞知道。
盛赞立马带了两个人过去,那情*妇正和情郎在家里浓情蜜意好不亲热,一看有人闯了进来,那男的就慌了,那女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想护着男的逃走。
盛赞一把抓过女人的头发按在茶几上,手下小弟把正要跳窗的男人拽了下来。
女人呜呜叫着,很绝望,可她更绝望的是,被迫亲眼目睹自己的心上人被一道道捅死。
男人的血流了一地,刚刚还情意浓浓的屋子,瞬间如炼狱般可怖。
***
那满地的鲜血让那女人明白了一件事,这辈子,想要自由,是要付出血的代价,她不会死,死的是她爱的人。
她只能照旧依附于秦五爷,再不敢有什么异想天开。
事情办完,盛赞就回去复命了,秦五爷很高兴,邀他一起看戏。
秦五爷喜欢听高甲戏,全三千港都知道。
台上的名伶满脸花花白白的油彩,唱着一曲《走麦城》,水袖一抛,哎哎吟出几句方言,秦五爷听得甚是投入,间或喝点茶水。
盛赞不爱听这个,却又不能走。
当唱到关羽在麦城被吴将截获时,秦五爷看了看盛赞。
以他如今的身体,管理帮会力不从心,帮里内外众多事情要人打理,盛赞就是一块牌,立在海龙帮堂口,就算他病得再厉害,也不用担心江山会动摇。
他需要一条不会咬主人的听话的狗,他目前看不清盛赞,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听话,所以只能让他的手染上更多人的血,在杀人中得到快感,如那不知羞的贱人一样,永远离不开他秦五爷。
一切,都将在他的鼓掌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连续停电两天,你们知道吗?
那个。。。还有谁不清楚凤凰三人帮的来历?
第30章 想让你看见4
上了中学,团子感觉除了功课多了很多之外,学校还特别爱开家长会。
小考考一次,家长会就来一发。
老师说,这是为了你们的未来,老师不辞辛苦滴与你们的父母多多沟通,有问题及时解决。
但在这件事上,团子有些小小的忧桑。
因为每次家长会,顶着“木兰家长”头衔出席的,不过两个人——毛毛或者一个团子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那男人每次来都穿一身西装,与其他同学的家长格格不入,当然,毛毛的一头靓丽发型,就更不入了。
团子只敢与毛毛提问,她问:“哥哥很忙吗?”
毛毛一脸慎重:“宝宝啊,你不喜欢我来吗?我给你丢人了吗?我这是新做的发型啊!”
“……”团子只好不问了。
良久,毛毛揉着她的脑袋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