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看那些带金手指的小说,对能够拥有一个随身空间太向往了,现在自己有机会拥有一个,不买的话,她心里就跟猫挠似的难受。
花了一百万功德,空间是顶级的,很大是没错了,有山有水的,可就是个初始状态的空间,根本没有小说里写的什么功法啊,传承啊,法宝啊,天材地宝什么的。就是干干净净的一个特别大的地方。灵气,有,灵田,有,到处都是,除了山,水,全是地,但都是空的。远处山上也明晃晃的显示着各种矿产资源的分布,都在待开发状态。河水也有,流得都是超低浓度的灵液,河里的石头,都是各种宝石,就那么放着。
整个空间特别的空旷,又没有生气。好在,婧瑜花了一百万功德,买的算是套装,系统空间的附属设施随便挑,不另收费。婧瑜一下子找到了装饰自己家园的乐趣,正经的乐呵了几天,在空间里安了一处古香古色的类似前世住了很多年的畅春园式的中式园林,在山窝里安了一座壮观华丽到极致的城堡。种了一些树木,花草,药材,还特别画蛇添足的在院子里放了一处所谓的灵泉。特意放置了一个鱼池,却只放养了四大家鱼和鲤鱼、黑鱼等食用鱼,院子前开了几亩地,无非种了些黄瓜西红柿等常见的青菜,种了一些果树也都是桃杏李那样的日常水果,真是一点儿创意都没有。
过了几天,空间就玩儿够了,实在是,身边随时随地都围着好几个人,她又不能进去亲自体验,只能干看着,又有什么意思,她不缺吃不缺穿的,里面的东西也用不上。婧瑜越玩是越后悔,可是空间的回收价才五万功德,太黑了,只能那么放着。
好在,婧瑜的身体很快的能起身了,探病的人陆续都来了,府务也都转回她的手里,忙起来,就没什么时间乱逛败家了。
皇子福晋们是同一天到府里来的,四爷半夜被侧福晋从婧瑜的屋里叫走,婧瑜气得吐血的事儿,是瞒不住的,前院四爷的兄弟们怎么笑话四爷宠妾灭妻什么的,婧瑜是不知道。后院几位福晋在她这里表现的虽然各有不同,差不多都有一股子同病相怜的同情,婧瑜也是醉了。
康熙老爷子给儿子找媳妇儿的原则是妻贤妾美,所以福晋们谁也不用笑话谁,一个个都是大气端庄,宜室宜家的正室脸。皇子府里的各位福晋,那基本就是管家加公关的合体,除了大福晋、三福晋与婧瑜三个有嫡子,其他几位福晋别说嫡子了,有嫡女的都少,活下来的就更少了。哪家不是侧室侍妾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生,福晋们手帐咬碎了不知多少条,被侧室们膈应得吃不好睡不香,还得硬着头皮维持着嫡妻的门面。
“什么都没有自己个儿身子重要,你要是有个好歹的,以后可怎么办?养好了身子,还怕没有孩子?”大福晋早年是一年一个的生姑娘,生了四个,才有了弘昱那一个宝贝蛋,到底伤了身子,所以劝着婧瑜的时候也是一切以身子为重。她也是不容易,大阿哥自己受了长子不是正出的苦,到了自己儿子的时候,对嫡长子就特别的执着,可不就苦了大福晋,肚子几乎就没闲下来,等嫡子生出来了,身子也坏得差不多了,人也磋磨得特别显老,大阿哥倒好,嫡子一生下来,嫡妻就扔一边儿不管了,庶子庶女们一年几个的往出蹦,渣得都叫人没法儿说。
“你也是的,平时多和顺个人儿,怎么还叫起真儿来了?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再怎么作妖,还能越过你去?”三阿哥是读书人,比较讲究,所以三福晋不算得宠却也没少了什么,儿女双全的,说话自然也就硬气些。
剩下的都是弟妹了,还都没有孩子,都被侧室磋磨的够呛,脾气直爽的像是七福晋、九福晋、十四福晋就同仇敌忾的声讨几句侧室,爆脾气的十福晋直接建议婧瑜把李氏打死了事,何必自己受气。脾气沉静的如太子妃、五福晋、十二福晋、十三福晋就温声的宽慰婧瑜几句,无非就是希望早日养好了身子,再要几个嫡子嫡女之类的。
八福晋倒是特别,明明是来探病,却并不像探病的样子,话里倒有些讽刺的意味,“人都说四嫂的脾气品在皇子福晋里是拔尖儿的,这么一病下来,还不知道外面怎么议论。”婧瑜就奇怪了,平时皇子们,福晋们之间都是和和气气的,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八福晋向来自视甚高,有些傲气,可也没有这么不管不顾的时候啊!这是受了啥刺激了?还能不能有个探望病人的样子了?
要说八福晋,还真的跟别人不太一样,别的福晋吧,要么是不受宠,要么是被侧室们膈应,这些,她都没有。八阿哥对名气的爱惜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了,连一点点小细节都不肯落人口食,连自己的后院都干净得不太真实,除了婚前的两个侍妾,这些年,就守着八福晋一个人过着。也可能是早前跟着大阿哥,与大阿哥一样吃了出身不好的亏,对嫡子一样特别的执着。但是他比较悲剧,人大阿哥虽然一直在生闺女,但是大福晋好歹肚子一直没闲着啊,到底生了弘昱。八阿哥是压根儿就颗粒无收,八福晋的肚子这么些年了,一点儿动静儿不带有的。除了没孩子这一点,八福晋确实过得比所以皇子福晋都省心幸福太多太多了,可是婧瑜没惹着她啊,这作的是哪一出呢?
婧瑜一看,这风向不太对啊,这不是硬要给四爷安个宠妾灭妻的名声吗?当初她决定要在那个时间点发作,要做好了做背个嫉妒的名声的,除了黑李氏,也是想向四爷表示她在乎四爷的意思。看来,她估计有误啊,观众们好像不太配合。
赶紧解释道:“也不知道怎么就传成了这样,我这病,跟我们家侧福晋真没什么关系。还是前些日子因为弘晖的事情,落下的病根。那天,是我跟我们爷大婚的日子,下人们凑趣儿多张罗了几个菜,我陪着我们爷喝了两盅酒,这才把之前压着的病给激出来了……”婧瑜可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是往弘晖身上一推,这孩子死了,伤心得做了病,可比让妾室气病了好听多了。
“可我怎么听说府上的侧福晋在院子里跪了好几天呢!”八福晋还是不依不饶的,怎么滴,探听大伯子府里的事儿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不是说四爷府的篱笆严吗?看来这下人们,还得梳理。
婧瑜刚想怼回去,九福晋看婧瑜脑都撂下了,赶紧打圆场,把八福晋的话差过去,太子妃看八福晋两句话就把天聊死了,婧瑜又是大病初愈,就出声告辞,众人也就随着一同出去了,婧瑜做出强撑着身子的样子起身送了福晋们出门,全了礼数。
晚上,四爷回来的时候,婧瑜就跟四爷念叨了八福晋的异常表现,她实在想不出是为什么,以为四爷跟八爷有了什么不愉快?
“你呀,一时聪明,一时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