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令诸侯不成?
李长青气极而笑,道:“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
姜宪有自己的打算,她笑道:“我知道您老人家辛苦了,有些事得一件一件的来。您放心,我不会让宗权吃亏的。”
怎样叫做吃亏?怎样又叫做不吃亏?
李长青不以为然。
李谦却是无所谓。
姜家处境艰难,姜宪能帮一把是一把。姜家好了,李家有个强有力的姻亲,也是件好事。
同时也是因为他更相信自己。
相信姜宪想要的东西他都能给她。
李谦就劝着李长青:“爹,您要相信嘉南才是。”
儿子这样护着儿媳妇,李长青这个做公公的还能说什么?
他忍气吞声地没有再说话,转移话题问起了李谦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李谦还想和姜宪腻歪几天,只是这话不好当着李长青说,笑道:“后天就走。”
李长青皱了皱眉,道:“那我后天去送你。”
“不用了!”李谦忙道,“大家都不知道我来了京城,您这边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发现就麻烦了。”又道,“我走的那天就不过来向您辞行了。等您回了太原,我再抽空去给您请安!”
李长青淡淡地挥了挥手,连个晚膳都没有留,送走了李谦夫妻。
和李谦挤在一个轿子里的姜宪就有意问他:“公公是不是对我有误会啊!他对我好冷淡啊!”
李谦当然不能承认:“没有!爹他只是要面子,觉得自己跑来一趟,却什么也没有捞到,心里有些不高兴罢了。我会好好劝劝他的,你直管照着自己的心意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可三人成虎的典故又是怎么来的呢?
姜宪微微地笑,故意凑到他面前吐气如兰地道:“你就不问问我怎么让你不吃亏吗?”
☆、第七百六十五章 忍气
李谦被撩得热血沸腾,耳边传来的车轱辘声却让他心里明白,在这种情形之下,姜宪最多也就撩撩他而已,他若是真的有点什么,她肯定会笑嘻嘻地和他嬉闹一番,偏生他又舍不得勉强她,那就只有生受着。
美人在前却要敬而远之的滋味太难受。
他不要忍着。
那就只能躲开。
李谦一把就抓住姜宪,不甘示意地把她又啃又咬了一番,直到姜宪受不了胡乱地扯着他的衣衫,想把手伸进去摸一摸他结实的腹肌时,他这才把人放开,温柔地在怀里好一通亲吻,让姜宪在他怀里像小奶猫般的呻|吟,他心里这才好过了些。
可后果却是让他一直到下轿的时候都走在姜宪的后面,生怕卫属等人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好在是姜宪也不是那只知道胡闹的人,何况火是她先撩起来,可等到进了内室,遣了身边服侍的人,她还是迫不急待地钻进了李谦的怀里。
软香在怀。
李谦从来不是个和自己好运气对抗的人。
他立刻抱着姜宪就滚到了床上。
直到打了三更鼓,两个人才懒洋洋地并肩躺在床上,感受到腹中饥饿,相视而笑。
等到用完不知道该称之是“晚膳”还是“宵夜”的一顿饭,两个人这才有机会说些体己的话。
“你有什么打算?”李谦率先开口问姜宪,“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难得有李谦猜不到的时候。
姜宪翻身,支着雪白的双肘,歪着脑袋眉眼弯弯地望着李谦,优美的身形如同起伏的山峦般诱|人却全然不知,让李谦刚刚歇下去不久的火苗又嘭地一声烧了起来。
他的手不由就落在了姜宪的美背上,声音也平添了些许的嘶哑,低低地道:“不想说就不说,可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别让我再担心了。”
姜宪点头,凑过去吻了吻李谦的下巴,心中微暖。
李谦,到底是相信她的。
在李长青颇有怨言的情况下,没有丝毫怀疑地相信了她。
那她是否也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李谦呢?
姜宪犹豫着怎么开口,李谦却已一跃而已。
他没有着缕的身子精|壮修长,没有一丝赘肉,肩宽臀窄,优雅从容,让姜宪看得心头火热,恨不得把他拉回来,抱着不放手才好。
可李谦已经一面找了件中衣裹在了身上,一面笑道:“我寻思着伯父过两天也应该到山海关了,我去跟卫属说一声,让云林悄悄地和你伯父见一面,看你伯父那边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顺便让他们给你炖点梨膏。”
刚才在床上嗓子都哑了,用过膳之后姜宪就没怎说话。
姜宪欲言又止,想把李谦叫回来,李谦已快步出了内室。
好吧!
虽然有些误会,可她的嗓子真有点不舒服。
但为什么她的嗓子会不舒服呢?
她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太大声。
就是喘得厉害!
姜宪想着,脸上火辣辣的烧。
可她还是抑制不住心火,第二天又和李谦厮混了半天,约了第二天来送李谦,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公主府。
太皇太后不用猜也知道姜宪为什么会留宿姜家,少年夫妻,她自然不会说什么。倒是姜宪,在慈宁宫的东暖阁遇到了怀着身孕的白愫和太皇太妃,吓了一大跳。
赵翌殡天,依礼四品以上的外命妇都要到善思门哭丧二十七天,白愫因怀着身孕,姜宪特意免和她的哭丧,太皇太妃因是长辈,也没有去哭丧。这两人突然出现在了太皇太后这里,怎么能让人不惊讶。
白愫苦笑,把曹宣已暂时先给曹太后治丧,以后再慢慢寻找曹太后骨尸的决定告诉了姜宪,并道:“这件事他这两天就会上折子。到时候保宁你可得和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商量,给曹太后一个好点的谥号!”
谥号如同盖棺定论,曹太后汲汲营营了一生,却那样的死了,曹宣希望她死后能留下一个美名,也算是对她这一生的交待。
白愫亲自来说项,不管是什么事,姜宪都一定会答应。
“你放心,这件事我放在心上呢!”她问白愫,“承恩公那边有没有想好用什么谥号?如果分歧不大,就照着他的意思来好了。”
曹太后活着的时候朝中大臣战战兢兢,没有一人敢的驳她的。等她死后,这些人又对她大批特批,一副引以为耻的模样,姜宪想到自己的前世,不免同仇敌忾。
谥号的事就是没有白愫相托,她也定会据以力争的
白愫却觉得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