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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紧,我就算有心也没胆啊!”

    周晓点头:“那倒也是!”想了想又说,“不过allen真的喜欢那位沈小姐吗?我看他对沈小姐的态度好冷淡呢!”

    “那只是表面而已了,我跟你说,有的男人就是这样,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可一回到二人世界,秒变狼!”

    “哎呦喂...你好像懂很多嘛~~”周晓斜着眼瞄了会儿梁婧,又陡然提高音量喊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情史丰富,所以曾经沧海难为水?”

    梁婧忍不住拍了下她的肩,嗔道:“去你的曾经沧海难为水!快走啦,要迟到了!”

    其实她只是和徐璐混多了,对“男-性”比较了解而已...不过说实话,段景晔那样的高岭之花,眼神纯粹气质干净,整个一禁欲系老干部,真的无法想象他变狼的样子...

    不过这老干部,最近几天一定过得非常煎熬吧?

    因为母亲病危的缘故,他已经连续三天没出现在公司了,也不知道他母亲的身体好点了没有,而今天他又会不会来公司呢?如果来的话,要不要再和他提提离职的事呢?

    而梁婧之所以想离职,是迫于母上大人的“淫威”。

    自打毕业后,梁母对她的人生大事就十分上心,每周打电话过来,三句话不离“男朋友”,刚开始梁婧还以工作忙为借口,可几次过后,梁母索性就不问了,直接要求她回老家工作。

    梁婧起初是拒绝的,可梁母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各种软磨硬泡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到最后甚至把八十多岁的奶奶都给搬了出来:“你看你奶奶年纪也大了,她就盼着四世同堂呢,你就抓点紧,别给她老人家留下遗憾。”

    到最后梁婧实在扛不住,只好答应下来,辞职信也交到了段景晔手里,他却没有收,只说过段时间再说。

    可过段时间是什么时间呢?

    她都被母上催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再说她也想早点辞职回家专心备考...

    因为“专利代理人资格考试”要求有两年的工作经验,而她刚好符合,于是打算考个证回老家找间专利事务所做代理人。

    只是不知道段景晔是怎么考虑的...

    梁婧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总经理办公室了。

    为了方便,段景晔把他的办公室用玻璃隔成了里外两间,外间给身为研发助理的梁婧和秘书叶锋使用。

    梁婧进办公室的时候,叶锋已经在了,和他打过招呼之后,她就走向他身后的位置,可刚坐下,叶锋就转过身来,悄声说道:“allen的母亲昨晚去世了!”

    “啊?”梁婧惊诧地张大了嘴。

    一大早听到这样的噩耗,真让人难以承受。

    “别传出去啊!”叶锋小声强调了一句就转回去了。

    梁婧默然点头,目光移向玻璃隔断后头段景晔的办公桌,只见宽大的真皮转椅空落落的,而那个本该坐在那里的人,此时此刻一定沉陷在悲痛之中吧?

    接下来的一周,段景晔都没有出现。

    博创所有事务暂由研发部经理代理,大家各司其职,也算井井有条。

    而梁婧刚刚接手了一个新课题,目前正处在调研阶段,大量的文献收集、阅读,再加上段景晔提供的一些日文、德文的资料,密密麻麻的,看得眼睛都花了。

    她实在坚持不住,加了一会儿班就回家了,简单做了点吃的,便翻开厚厚的专利真题做起来,可没做几道题,思绪就忍不住飘远了

    ——也不知道段景晔什么时候能回公司,这离职的事情,再拖下去,恐怕母上大人要杀到江州来了...

    梁婧正烦恼着,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竟是段景晔打来的。

    她立刻接了起来,却听那头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梁婧...我...我要回家,快来...接我...”

    虽然能听出是段景晔的声音,却不像平时那样磁性动听,梁婧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明白。

    她立刻问他要了地址,打车过去一看,竟然是间酒吧,不过并不是那种鱼龙混杂的喧嚣之地,这里很安静,只放着轻柔舒缓的古典音乐,昏昧不明的灯光下,人们稀稀落落地散在各处,品着酒低声交谈。

    可段景晔却和周围那些高雅人士不同,他闭着眼睛毫无形象地趴在吧台上,看来已经喝醉了。

    没想到这样温雅的人也会选择借酒浇愁...

    梁婧好不容易把段景晔摇醒,然后扶起他往酒吧外头走,可他脚步虚浮,高大的身躯几乎大半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直不起腰来。

    早知道就找个同事一起过来了...

    梁婧暗暗叫苦,好不容易把段景晔弄出了酒吧,可一出门,他就靠在墙角剧烈地呕起来。

    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捂着胸口,弓着身子吐得稀里哗啦。

    看他呕得难受,梁婧心中不忍,上去帮他拍背顺气。

    段景晔终于吐畅快了,也恢复了一点神智,他无力地靠着墙,从裤兜中摸出了车钥匙递给梁婧。

    可他的车是一辆超级庞大的路虎揽胜,梁婧虽然有驾照,但考出来之后开车的机会十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因此一路战战兢兢地把车开到段景晔家的地下车库,等熄了火,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她将醉成一滩烂泥的段景晔送到了位于25楼的家,那是一个现代化十足的公寓,装修得就像样板房,豪华到极致,却冷清得没有一丝人气。

    梁婧扶着段景晔坐到沙发上,然后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段景晔修长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温热的玻璃杯,就突然发起飙来,他猛地把杯子砸到地上,随着刺耳的哐啷声响起,杯子瞬间四分五裂,碎玻璃混着水散了一地。

    可他还不过瘾,长臂一挥,就把茶几上的杂志统统扫落在地,茶几也被他猛地一脚踹得远远的,整洁的客厅顷刻间一片狼藉。

    梁婧瞠目结舌地站在角落里,时不时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

    段景晔发泄够了,才颓然地倒进沙发,可没过一会儿,又开始呕起来。

    梁婧连忙跑过去,想扶他去洗手间,可刚拉起他的手臂,他就“哇”地一下,毫不客气地吐了她一身,刹那间,呕吐物的酸味立刻从她身上弥漫开来。

    梁婧看着衣服下摆和牛仔裤上的污物,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也吐上来。

    而身边的始作俑者吐完后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他使劲按了按太阳穴,哑着声说道:“对不起...衣帽间里...有干净的衣服...”说完就倒在沙发上,手臂无力地放在额头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梁婧屏住呼吸找到了衣帽间,担心身上的秽物落在那里,随手拿了一件灰色t恤就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