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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的菊花,会喜欢就有鬼了。刘义心中暗笑,凤阳宫里菊花一种比一种名贵珍稀,怎么看的上这种随处可见的菊花?

    而且这几枝菊花,已经被剪了下来,这一路晒过来,都有一些发恹了。

    清答应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刘义的那股子轻蔑,她抿了抿唇,脸上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打了一耳光。她强撑着笑脸,道:“还要去拜见皇贵妃娘娘,就不打扰刘总管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刘义也没有拦,只是在清答应走出俩步后,微微提了些声音道:“小主还是回吧,娘娘从祖庙回来,正是疲累的时候,怕是没有什么心思赏小主的菊花。”

    “娘娘若是身子不爽利,还得见小主,这样怕是不好。我回去了,也不好和皇上回话。”

    刘义看了眼清答应僵硬的背影,嘴角含笑的道:“小主,还是回吧。”说完也不管对方如何行事,直接转身离开了。

    平儿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小主,咱们还去不去凤阳宫啊。”

    清答应的手紧紧的攥着,抬眼看着前面巍峨瑰丽的凤阳宫,又回头看了看那几枝菊花,只觉得嗓子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布,让她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咬了咬牙,她面无表情的道:“不去了,没听到吗?皇贵妃娘娘正在休息,怎么会有心情见我。”又怎么会看的上这几枝菊花呢?

    清答应已经看见了,凤阳宫门口处,都摆上了几盆开的正盛的菊花。看起来就不是凡品,这些菊花她从来没有见过,说不定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平儿咽了咽口水不敢再说话,现在她真是越来越怕这个小主了。明明小主依然像以前一样,说话温声细语的,但是她却时常被那冷冷的眼神吓住。

    如今扶香院里,人人都道清答应是个好性子,为人厚道不计较。只是她们都没有看见,在她们转过身后,小主那冰冷的目光。

    只有她看见了。

    凤阳宫里,元歌将人把软塌搬到了桂树下,凤葵儿也被挂在了树枝上,不时轻轻的清鸣一声。元歌闻着桂花和菊花的香,不久后便打了个哈欠,身上搭着一条薄被,缓缓的睡了过去。

    启元帝来时,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副画面。周遭摆着几盆菊花,桂花的花朵被吹落树梢,落在树下的安眠的人身上。仿佛那里的一方天地,远在尘世之外,任何人都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踏足其中。

    不想扰了她的清静,启元帝将人都挥退,自己站在一边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满眼都是塌上眉目如画的人。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元歌本就是浅眠,被人盯了这么久,哪里会没有一点知觉。她闭着眼听了听,见周遭这样的安静,便明白过来在看着她的人是谁。

    能够将守在这里的人都挥退,除了启元帝之外,还会有谁呢?而且大约是被看多了,她总能察觉出,启元帝不同旁人的目光。

    静静的躺了一会儿,觉得身子都有些发僵了,元歌便只好睁开了眼。她装做是刚刚醒来的模样,刚想唤人,一抬眼便看见启元帝大步朝她这边踏了过来。

    微风缓缓吹过,点点桂花飘飘落下,元歌不由轻轻眯上了眼。在朦胧的视线中,启元帝坚定而缓慢的靠近着。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有些心悸。

    “皇,皇上?”明明知道是谁,可是她的语气,却忍不住的有些疑惑。

    “嗯。”启元帝在塌边站定,抬手取下她头上的桂花,低着头嘴角含笑道:“是朕,可是睡好了。”

    元歌身子一动,刚想自己坐起身,就被启元帝伸手扶了起来。她愣了一下,才有些恍然的轻声道:“谢皇上。”

    “谢什么。”启元帝脸上的笑就一直没停,他撩起袍角坐在塌沿上,将元歌的手握在了手心里,触手却是微微的凉意。

    他眉收一皱,开口道:“可是冷了?”

    元歌轻轻摇摇头,刚想说不冷,哪知身上的暖意已经散了,被风一吹便觉得身上有些发寒。

    “看你。”启元帝轻笑:“还说不冷呢。”他脱下了常服的外衣,轻轻的为她披上了。

    第168章 为了

    不同之前故意营造出来的气氛,此时俩人之间,缓缓流转着一抹淡淡的温馨。元歌低头看着身上的外衣,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启元帝的气息给包裹住了。

    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最后轻声道:“多谢皇上。”

    闻言启元帝轻声笑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元歌的额头,开口道:“竟这样客气了起来,可见是还没有睡清醒。”这样的她,比清醒时的模样,更加让他心里发甜,只愿俩人能够长长久久的这样下去。

    从前总觉得启元帝是在做戏,可是现在元歌意识到,这些举动之中也有几分真心,她便在面对启元帝时,总是浑身的不自在。

    好似无形之间,心气就矮了一截。

    见元歌有些沉默,启元帝只当她是刚醒,人还有些懒怠,笑了笑便扬声道:“来人,上一盏温水来。”

    这些东西者是时时备着的,启元帝极其自然的,伸手端起茶盏,递到元歌的嘴边温柔的道:“喝吧,润润嗓子再来陪朕说话。”

    元歌无奈,只得低头启唇喝了俩口水,再抬头就见启元帝拿出一方明黄色的帕子,伸手为她擦了擦嘴角。心中无力的叹了叹,她见启元帝清爽的模样,开口问道:“皇上,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难道没有设宴同宗室叔伯们同饮?”

    启元帝搁下茶盏,让人拿走,接着握着元歌的手,笑笑的道:“自然是设了宴的,只是朕却是用水换了壶中的酒水,饮了三杯便离席了。”

    “这是为何?”元歌微微诧异了起来。

    启元帝倾身抵着元歌的额头,满目柔情的道:“当然是为了我们的孩儿呀,朕问过了付御医,说是若想生出来的孩子体健安康,父母最好不要饮酒。”

    “除了有些场合免不了要饮酒水,朕一概以水充酒,这样的话,不论福乐儿你是哪一天有孕,我们的孩儿都会健健康康的。”

    元歌的手轻轻一颤,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而启元帝也察觉到了,拢了拢她披着的外衣,开口道:“怎么了?还是觉着有些冷?”

    冷?元歌又是摇头,怎么会冷呢?她只是感受到了意外的暖意,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难以面对。

    见她又是摇头,启元帝也不再多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低头道:“虽说福乐儿也才及笄不久,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便是孩儿的娘了,怎么能任性?”

    “现下天气忽冷忽热,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听朕的,回屋子里去,在里边说话也是一样。”

    “嗯,听话?”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元歌的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