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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不肯轻易退缩,她扮演起邱正扬“女友”的角色,打饭喂水,无一不细,邱正扬仍是蹙眉:“我自己来就好了。”夏曼说:“你就这么排斥我?”“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夏曼笑了,“你是直男癌还是老古董啊。”邱正扬心想,他已经不是直男了。“那这样,我不说话,你就当我是护工大妈,行吗?”她的爽快堵了邱正扬矫情的嘴脸。果真此后一天,夏曼都没说话,病房里偶有她的窸窣声。

    “我去买晚饭。”日暮西沉,夏曼蓦然开口,然后关上了病房门。作为瞎子,邱正扬百无聊赖,他心想这眼真要瞎了,恐怕这辈子真没有再见穆沅的机会了。哪怕人从面前走过,他连奢求挽留的机会也不再有。护士进来给他洗眼换药,他疼得直眨巴,护士说:“大老爷们,忍住。”邱正扬撑大眼皮,忍受极度刺痛的药水不停地冲刷眼睛。“能哭就哭,多哭对眼睛好。”护士留下忠告,走了。不一会儿,门又开了。邱正扬听觉变得敏锐,问:“回来了?”无人回答。哦,她不想说话。邱正扬终于有点歉疚:“你别把我的话当真,对不起。”夏曼仍是不说话,自顾自把饭拿出来,坐到邱正扬边上,拿勺子喂他。饭勺抵在嘴边了,邱正扬才知道她在喂饭。鉴于自己理亏,他乖乖地吃完了她喂的饭。

    “你吃过饭吗?”邱正扬问,“趁时间还早,你先回家吧。女孩子一个人夜归不安全。”夏曼不理他,在厕所接了盆热水。听见微微荡漾的水声,邱正扬警觉:“你干什么?”接着就是病号服被一颗一颗解开的触感,他一怔,赶紧抬手捂住胸口:“干嘛解我衣——”没问完,一块滚烫的热毛巾罩在了他的脖子上,麻利地搓过他的脖颈,滑过他凸起的喉结,也不知是否有意,隔着毛巾,那人的大拇指还摁了一下。

    擦身?邱正扬懵逼,在他眼瞎迟钝中,夏曼近乎粗鲁地扯开他的上衣,用热烫的毛巾狠狠地擦过他的每一寸胸腹。邱正扬胡乱地伸手,试图钳制住夏曼乱摸的手,可惜跟捉泥鳅似的,被其逃脱。“你别擦了,我自己来,自己来!”他怎么能让一个毫无关系的异性做这种过于亲密的事?结果他的反对毫无效力,腰间的裤头一松,胯下顿时凉飕飕的。

    “夏曼!?”邱正扬吓坏了,试图坐起来,“你怎么、怎么解我裤子?”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生猛了吗?邱正扬从夏曼身上找到了师姐的影子,“你别擦了,这不合适!别擦、别……”他伸手乱挥,结果被夏曼一把钳住,病号服往后一扯,一扭,双臂被缠在衣服里,挂在了床头挂氧气机的钩子上。

    “???”邱正扬震惊,还有这种操作?他居然被一个女人囚住了?夏曼不光教外语,还教防狼术?“夏曼,你、你干什么?”对一个断脚瞎眼的病人这么狠合适么?一声不吭的夏曼把邱正扬的裤子脱了,拿热毛巾细细地擦过他的胯下,当然包括他的阴毛、阴茎甚至两个卵蛋。水渍蒸发后胯间愈发凉飕飕的,结果禁欲数月的大兄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莫名骄傲地一柱擎天。

    邱正扬哭瞎,哦不,他已瞎。

    有什么比在异性面前出现性冲动还要悲剧?那就是在毫无意思的异性面前。夏曼不会以为我是因为她……邱正扬百口莫辩,男人真是受不得刺激,某位17厘米的兄弟想,许久未登场,出来玩个爽。就在邱正扬尴尬得无以复加时,夏曼的手竟一把握住邱正扬硬挺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啊!”邱正扬被抓疼,隐约体会到对方的怒气,但他的阴茎愈发兴奋,对方的手掌有点大,能一把握住,手活堪称熟练,指腹不停地揉捏龟头脆弱的马眼和肉菇一般膨大的伞檐。清液流到了阴毛里,黏黏糊糊的。邱正扬龇牙咧嘴哀求:“别弄了可以吗,你是女孩子,不应该做这种污秽的事情……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真的,嘶,别揉了,别……放开好吗,呃啊,放、放我要射……射……”

    剧烈的快感直袭邱正扬的大脑,他眼前白光一闪,精液犹如开闸喷泉,射了个天女散花,脱力感席卷而来,他不住往后倒,呈现出脚上吊,手下绕的奇状。然而并没结束,半软的阴茎还在淙淙往外流精,猛地被一个温暖的口腔包裹,龟头陷入敌营,马眼吓得一张一翕,排精更甚。然而下一秒它们全被吸入了另一个温暖的腹腔。

    “啊啊啊啊——”邱正扬龇咧着牙龈,崩溃地大喊,“别这样!算我求你!夏曼!求你别做了!别做!别……别做……”第二股精液又喷涌而出。厚厚的纱布下,深色的泪印透了出来。邱正扬快疯了!他觉得自己出轨了,他做了对不起穆沅的事,他再也没脸见他了……

    “别……呜……”一个大男人哭得嗓子都哑了,真丢人。邱正扬管不了,他绝望地仰躺着,喃喃:“求你……别做了……呜呜……求你……”

    “你哭了?”猛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真哭了,小傻子?”

    第四五章

    听到这个声音时,邱正扬猛地僵了,他停止宛如一个处男般羞愤交加的挣扎,继而陷入老司机开完长途后的沉默。少顷,纱布下淙淙流出了透明的液体,被病号服勒死的手腕逐渐呈现出遭受凌虐的殷红。

    “怎么越哭越狠了?”男人用稍显清冷的嗓音问他,同时伸出大拇指替他揩去湿成河流的面颊。邱正扬任他妄为,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桎梏在病床上。男人见他木然,又问:“生气了?”邱正扬不语。男人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那我走了,再把你女朋友叫回来。”说罢,他的温度抽离了邱正扬的周身,骤降。“等等!”邱正扬恍然大叫,无奈手上挣脱不了,只能身体拼命前倾,“别走!”“嗯?”“别走……”邱正扬颤抖着嘴唇,仓皇地开口,“求你……学长。”

    穆沅转身看他,哪还像曾经那个精神奕奕眉目有神的青年,分明是碧空里从人字形队伍中掉落的孤雁,泪痕满面,下颌瘦削,可怜。“学长……?”邱正扬得不到他的回应,有些慌张起来,“学长?!”“我在。”穆沅把手递过去轻轻捧住他的脸,“我在。”邱正扬把脸埋在他的手心喃喃:“真的是你,真的是你,谢谢……”穆沅神色一黯说:“我不应该来的。”他一边替邱正扬把挂在钩子上的衣服取下,一边帮他重新穿好:“可我没忍住,还是跑来了,你妈大概会骂我言而无信吧。”邱正扬闻言,霎时露出极度受伤的神情,他低垂着头,明知道穆沅在说什么,可偏是挤不出半句重话责怪他。穆沅拉起他的手,放在手心轻揉,说:“我跟你妈发过誓,活着再也不见你,否则全家死绝。可惜,你现在看不见我,也不算毁约?”邱正扬反握住穆沅的手:“我妈怎么能……?”穆沅轻笑一声:“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