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给掐灭了。”
“我真怀疑当初我爸的眼睛是怎么长的,找你这个……”陆薇愤怒的踢掉高跟鞋,她实在说不出口,恶心,真是太恶心了。
那年她才七岁,陆爸爸那阵子很忙碌,跟着冯唐的父亲,几乎不怎么回家,也不怎么能见见她,每次打电话也只能说上几句话,就挂了,她的妈妈更没有时间陪她,小时候她几乎也很少见到她,仆人在背后经常对她指指点点的,也许是仗着她小,不懂,可惜她都记得呢,即使不懂。
等到她懂得时候,也亲眼看到了,那天她刚刚放学,没等司机来接她,她就偷偷的走了,也许那就是命,骤亮的客厅内,摆满了灯,那时她想,也许那些灯是家里所有可移动的灯了吧!
她一眼就看到了陆爸爸,开心的她向陆爸爸跑去,可惜陆爸爸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憎恶,仿佛不认识她一般,她不解的顺着仆人的目光望去,呵呵!所有灯光汇聚的地方,躺着两个浑身□□的人,那肮脏的身躯,紧紧交贴在一起,□□的拥抱,她妈妈浑身的青紫与不明的液体,让她吐的昏天暗地,可惜陆爸爸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拍拍她的后背说“亲亲宝贝,痛痛飞走。”她摸着自己的胸口,明明就是很疼。
陆爸爸撇过头,在她的眼前,打死了那个男人,随后她就听到她妈妈嘶声裂肺的哭叫,鲜血渐了她满脸,幸好她晕了,再次醒来,就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仆人告诉她,陆爸爸他死了,据说是因公殉职,从那以后,她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笑着长大。
“我还以为你很贞洁,当时不是哭的痛不欲生吗?怎么,这么快就能忘了,跟其他男人亲亲我我?”卢梅显然没有想到她还记得那件事,丑陋的嘴脸瞬间崩塌,一巴掌甩了过来,你看,她不是还会痛吗?陆薇凄惨的笑着。
“我叫你笑,叫你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很疼,可是陆薇笑的停不下来。
也许卢梅是累了,也许是被她的狠吓到了,哆哆嗦嗦的停下来,想要看看她的伤势。
陆薇笑着推开她,摸着自己的脸,笑的越来越大声,她恨,恨透了这个世界,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要降临在她的身上,为什么她就不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疯子,疯子!”卢梅连滚带爬的跑出客厅。陆薇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渐渐地收住笑意。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往楼上走去。
这个世界为什么要逼她呢,她也不想的,不想的,躺在床上,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吊顶耀眼的灯,它要是不那么结实就好了,也叫她尝尝沐浴鲜血的滋味。
相对陆薇,回到后山别墅的冯唐,入睡的很快,那香气,很助眠。
从后山别墅离开的方书雷,有些困顿,以前他私下里查过陆薇,可是什么什么也没查到,尤其是国外的那几年更是干干净净的,他知道他家上校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可惜那个人好像不喜欢他,当年一起在国外训练的时候,他们每次放松的时候,准会调笑冯唐的保守,甚至有人直接问他,是不是在替某个姑娘守身,他总是笑而不答,遗世独立般的姿态,也总会引来外国妞的好胜心,她们几乎什么手段都试过了,可惜谁也没成功。
有一次有个姑娘在他的皮夹子里发现有一张姑娘的照片,笑的异常开心,她们那群人就再也没有试图攻下他。
那是她们也想拥有的东西,又怎会忍心去破坏。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照片放回去后,方书雷第一次想要进入他的世界,从那以后他就经常在他的身边出入,希望能吸引他的注意,当然最后他成功了,不过代价也挺大的。
方书雷摩挲着他腹部留下的疮疤,笑了笑,开车而去。
☆、汤圆元宵小圆子
桑晚和罗雅看着眼前消瘦的唐蜜,有些不可置信,这才多久没见?
尤其是罗雅,今早她给桑晚打了一个电话,想约她们喝个下午茶,毕竟随着肚子不停地增大,她的行动力确实受到了强烈的阻碍,加上她的婆婆一直限制她的活动,她已经很久没出过远门了,说句实在话,闷的就快发霉长蘑菇了。
桑晚欣然同意了,不过又支支吾吾的表达她现在没和唐蜜在一起,当时她心里就咯噔一下,把失明的唐蜜丢在一个男人的地盘,不就像把断腿的猎物,扔进狼窝里吗?桑晚被她狠狠嫌弃一番后,心里也担心的要命,桑晚觉得冯唐不是那种人,毕竟他们认识了好多年,事实上桑晚的感觉就从来没准过。
桑晚见到如此憔悴的唐蜜,心里十分不安,紧张兮兮的瞅着唐蜜。
唐蜜虽然看不到,但是还是感觉到气氛有些僵硬,于是硬着头皮笑道“怎么了,怎么都不讲话?”
桑晚看着强颜欢笑的唐蜜,心里塞塞的“唐蜜,你还好吗?”桑晚握着唐蜜的手关心道。
唐蜜的脸顿时煞白,她有些紧张以及不安,难道她们知道自己的不洁了?
罗雅见唐蜜惨白的小脸,拍开桑晚的手,这破性子到底是遗传了她家的谁?直来直往的有时是好的,但绝对不是现在。
唐蜜不清楚她们是怎样看待她的,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去了,即使她的父王,母妃不会怪她,但是其他人呢?这几日她滴水未进,但她又十分的舍不得唐爸爸,轻生的念头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她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所以当听到罗雅的邀约时,急忙答应了,可是她们好像……她该怎么办?
罗雅见唐蜜越发的不安,温柔的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慈爱的笑着“你摸摸他,动了吧。”
唐蜜被罗雅的胎动,吓得一僵,手掌下的肚皮一跳一跳的轻碰着她的掌心,很神奇的存在,似在欢迎她似的,蓬勃的新生力。
不一会儿,唐蜜就笑了起来,这次完全没有勉强,她想到了她母妃,大概她的弟弟应该有两岁多了吧,不,应该快三岁了吧,也不知道他抓周的时候抓了什么?据他的父王说,她当初什么都没抓,就瞅着他腰间那块玉佩不放,小胳膊,小短腿的磕磕绊绊的跑到他身前,抱着他小腿,口水流的他一腿,当时说给她听的时候,她一点也不相信,还挖苦了他父王,大体意思就是,什么玉佩在她眼里是个好的,父王非得巴巴的瞅着我?最后还是因为她的母妃打趣他们俩,这场没尾的玉佩事件才结束了,不过事后她母妃点着她额头,戏笑了她半天,原来那枚玉佩被她的嬷嬷收起来了,怕她年纪小压不住这贵气物品,她一点都不信……想的入了神的唐蜜,被掌心的小家伙猛的一踢,吓得回过神。
“这……”唐蜜摸着罗雅的肚子不知所措。
桑晚低下头,看着甜品。
罗雅放下自己的手,撑着腰扯着嘴皮笑问“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