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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特别缺钱。”

    杜暄老老实实地点头:“缺啊,养你太费钱了。”

    林廷安:“操!我怎么费钱了?”

    杜暄:“好吧,养你不费钱。”

    林廷安的脑子终于转了过来:“我日你啊杜暄,谁要你养了?”

    杜暄慢悠悠地伸个懒腰,表情有些扭曲:“你已经日了。”

    林廷安唰地红了脸,小耗子一样缩回去:“特别……难受吗?”

    杜暄似笑非笑地扯扯嘴角:“我给你那油不是挤来当润肤露的,你他妈全抹我后腰上了。”

    林廷安把手伸进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折腾了一会儿,杜暄嘶一声皱了一下眉。林廷安吓得猛然缩回手,心疼地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啃了几口:“我……”

    “而且你也太快了。”

    林廷安整张脸都炸成了大地红,梗着脖子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是……那是……那说明我爱你。”

    杜暄笑起来:“行行行,你爱我,去给我揉揉腰。”

    林廷安翻身坐起来,老老实实地给杜暄做指压。杜暄趴在床上,下巴垫在手背上闭着眼睛说:“真舒服哎,田径队出来的都是专业的吧。”

    林廷安占了天大的便宜,这会儿正处于人生的巅峰状态,杜暄说什么就是什么,按得格外卖力。

    杜暄很瘦,趴下时后腰和臀部形成一道线条优美的弧线,林廷安的手慢慢地捋着脊椎滑下去又沿着臀线爬上来,心脏好像坐过山车一样忽忽悠悠的。他俯下|身去,在杜暄的腰窝里亲了一下,湿湿濡濡的。

    杜暄回手拍了他一下:“别撩我啊。”

    林廷安认真地说:“杜暄,我会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杜暄翻身坐起来,屁股着床的一瞬间龇牙咧嘴眼泪都快下来了。但是他依然执拗地把林廷安搂过来抱住,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融在一起,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对方的身影。

    杜暄说:“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他们接吻,认真而满足互相抚摸对方的肌肤,给对方带去最温暖的慰藉,他们是恋人,但是在那之前,他们就是家人。

    春节过后没两天林廷安就开学了,杜暄要到三月初才开学,在开学前这段时间,杜暄帮林廷安把所有的功课全都整理了一遍,弄得林廷安满脑子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一点儿私心杂念都没有了。

    林廷安捂着脑袋说:“要流出来了,要流出来了,人家七窍流血,我七窍流知识。”

    杜暄说:“三月有联考,这个比一模要难,你只要卡住年级前三十就行,一模能进前二十就没问题。”

    林廷安:“前二十就行?”

    杜暄:“一模题比高考题难,你语文和英语不占便宜,高考的话基础知识部分会增加,这样你这两科就不会太拉分,总成绩至少能前进七八名,专业线肯定够了。”

    被杜暄这么一说,林廷安信心满满,恨不得明天就联考。

    他说:“我开学以后,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帮我补了一个假期的课,也没好好歇着。”

    杜暄:“嗯,我看看英语,打算下学期把四级过了。”

    林廷安叹口气:“学圣就是学圣,没法比。”

    于是在学圣的高压下,林廷安清心寡欲又高效充实地过完了剩下的寒假,开学前一天,他躺在床上跟杜暄视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都开学了!”

    “对啊。”

    “对你大爷的对。”

    杜暄笑得眉眼弯弯,“我说安少,您这一脸阶级仇恨的是要干吗?”

    “开学了,开学了你知不知道杜暄,”林廷安压低了声音说,“我还没来得及……就开学了。”

    “没来得及干吗?”

    林廷安翻个白眼,恶狠狠地说:“干你。”

    杜暄叹口气:“少爷,您讲讲道理,我受伤了好吗,疼呢。”

    林廷安咳嗽一声,硬着头皮说:“又不是光疼了。”

    杜暄:“……”

    “你敢说你没爽着?”

    “你问过程中还是之后你给我……啊,口的?”

    “滚蛋!”林廷安被挤兑得终于挂不住了,庆幸视频状态下看不太出来脸有多红,他硬挺着说:“我这不是第一次吗,练个作文还得一个星期写一篇呢,我这十八年才一次。”

    那么多年,就捞到那么一个晚上,心急火燎地还没怎么着呢就交代过去了。林廷安感觉自己就是猪八戒,杜暄就是那个人参果儿,是应该细嚼嚼、慢品品的人间珍品,结果还没闻够味儿呢就被囫囵吞下去了。

    暴殄天物!

    “那不赖我。”杜暄忍着笑说。

    林廷安又是心疼又是焦躁,在床上扭了一会儿说:“我……特想你。”

    杜暄说:“三月份月考有信心吗?”

    “我……日你啊,”林廷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清新醒脑醍醐灌顶,行了,我现在什么想法都没了,我沉迷于学习不能自拔。”

    杜暄轻笑了一声,声线压得低低的,带点黏黏糊糊的味道,轻轻叫一声:“小安。”

    林廷安觉得自己后腰里窜起一阵麻痒,条件反射一样就想起那个晚上,自己进入杜暄时,杜暄轻轻哼的那一声。他不自在地在床上挪了挪位置,咳嗽一声:“什么?”

    杜暄说:“你要睡了吗?”

    “一会儿就睡。”

    “我……想你了。”

    林廷安抽口气,声线崩出颤音来:“你……怎么了?”

    “今天太冷了,我想……跟你睡就好了,你很热。”

    “冷……就加床毯子”林廷安侧过身,努力蜷起了腿。

    杜暄低低地“嗯”一声,然后舔舔嘴唇说:“那天,你出了好多汗。”

    林廷安绝望地闭上眼睛,嘟囔:“杜暄,你故意的,你他妈一定是故意的。”

    杜暄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小安,我想……摸摸你。”

    林廷安猛地睁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杜暄,你他妈上的是北医大还是北京流氓学院?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杜暄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安……”

    林廷安在握住自己的一瞬间,痛苦地想,我他妈的居然在耍流氓这个科目上都能输给他!

    高三下学期的课更加可怕,林廷安在拿到课表的时候把脑袋砸向桌面:“不活了!”

    郑子岩悠悠地说:“如果我倒下,请把我埋在校园励志石下。”

    就连周宸也忍不住叹口气:“还让不让人睡觉的。”

    上午五节课,下午四节课,晚自习到八点半,这都是常态,但谁也没想到的是,就连周六都安排了一天课。

    林廷安有气无力地说:“谁去给教委打个电话,咱们把学校举报了吧,利用周末补课,这个违规啊。”

    郑子岩摆摆手:“快拉倒吧,你没看学校补课是不收费的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