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饶了我吧,拉巴鲁老爷。”
啊啊~好愉悦!
一直被强势地压着的自己也有让他表情扭曲的一天,如果不是深知对方小气又爱打击报复,赫莉恨不得翻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
“嘁,你想起来了?蠢女人!”
他嘴里低声咒骂着,粗鲁地摘下眼镜扔到一边。
白天那个严谨恭敬的好学生已经不在了,眼前的白发少年胡乱披散着半长的头发,领带不翼而飞,胸前扣子开了三颗,衬衫也从西裤里拉了出来。
这才是她认识的小混混——不对,是拉巴鲁老爷嘛。
“操,怎么不早说!”见她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自己,拉巴鲁白皙的脸微微泛红,粗声粗气地质问道。
“老爷您也没给我机会说话啊。”
赫莉重新拉上门帘,又开了灯。“而且有疑问的是我才对,你白天……那是什么德行啊!”
“装乖啊,你是傻逼吗?这都看不出来!”他似乎渴了,抓过赫莉放在床头的杯子大口喝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顺着脖子留下来好性感……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装乖是什么啦!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啊,对。老子就知道,这里就是你所谓的家乡吧?”
“我先问的你要回答啊!”赫莉揉了揉额头,在拉巴鲁身边坐下,“从头说起好了,在我被卫兵抓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拉巴鲁突然提高了声调:“什么都没发生!你就是个用来泄欲消火的女人,被抓走了也跟老子无关。”
“……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赫莉凑近了问,“你没来找我?”
“嘁,那怎么可能!你是傻逼吗!被卫兵抓走绝对是判死刑,老子是疯了才会去监狱找你!”他摆出像吃了shi一样的厌恶表情,一把推开赫莉凑过来的脸,“别贴那么近!你这个丑八怪!”
“以前就算了,我在这里长得也算好看的吧!”
“啰、啰嗦!丑八怪到哪里都是丑八怪!你长得难看死了!”
“……”幼稚鬼!“后来呢?”
“关你屁事!”
“告诉我嘛拉巴鲁老爷!”她识相的抱大腿哀求。
“老子又去了一次阿克那姆王的坟,没想到一时大意中招,被诅咒死了。”他语速很快,似乎根本不想让她听清。“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老子就在这里出生了。”
“……”什么啊这种奇幻的神展开!
“硬要说的话,应该是这个。”拉巴鲁偏头侧过脖子,用手指从衣领中勾出一条长吊坠,“老头是考古学家,去埃〇的时候买了阿克那姆王的陪葬回来送给老婆,然后老子就出生了。”
他嗤笑一声,“竟然用陪葬品来当礼物,真够蠢啊。算了,多亏这个老子才能重新回到人世。”
把陪葬品送给孕妇算什么,欧洲人还把木〇伊磨碎了作为颜料和调味品呢。
“你的灵魂……那什么、夺舍,所以才变成现在的双重人格吗?”
“你眼睛瞎了吗?老子就是老子,哪来的双重人格?”
拉巴鲁搔了搔长发,“只要装乖就能从老头那里拿到钱,坐在一点危险都没有的课室里背书就能提升地位拿到学历证明,这也太简单了。”
……请不要用这个时代的人都是傻逼超瞧不起的口气说话好么!
不过对这个出身贱民受过各种苦的少年来说,平凡的学生生活的确很简单吧。
“啧,收起你那表情!”他毫不留情地伸手用力拉扯赫莉的脸颊。“恶心死了!丑八怪!”
“你的皮肤比我还要白的说!”疑问被解答得差不多,赫莉开始思淫欲,把手伸进他敞开的衬衫里。
虽然现在是个学霸高中生,但拉巴鲁不知道从哪里练了一身肌肉,摸起来的手感跟过去一样好。“要装成好学生对你来说一定超难吧。”
“不。”他按住赫莉已经拉开拉链伸进裤裆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老师,您自重。”
“……好、好恶心啊!”赫莉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屁股拼命往后蹭到了床沿。
少年没有了刚才嚣张粗鲁的气焰,苦笑着直起身,用手指将凌乱的半长发梳到脑后:“是吗?其实我不能确定这样算不算双重性格。有时候也会出现像这样转不回去的情况。”
“呃……也、也不是特别恶心啦……拉巴鲁老、老……同学……”赫莉连忙摆手,但‘老爷’这个词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你讨厌这样子的我吧?没关系,很快就能恢复的。”他翻过来安慰道,露出她在学校看到过的那种温和的好学生笑容。“啊、趁这个机会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
啪地一声巨响,拉巴鲁猛地闭眼,将手掌用力盖在脸上,过了许久才睁开眼睛。“烦死了!闭嘴!”
“拉、拉巴鲁老爷?”赫莉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干嘛?”
怎、怎么看都是双重人格嘛!
或许是那个被附身的身体原本的灵魂,又或者只是拉巴鲁在十多年伪装生活里衍生的另一个人格,赫莉没打算问……至少不能在拉巴鲁老爷明显心情不好的时候提起,只能咽了咽唾沫,把手重新伸进他裤裆里。
“说起来你这么晚还出来没关系吗?粑粑和麻麻会担心的吧?”
“老头和老太婆常住埃〇,老子自己住。”他把枕头立起靠在床头,伸手去解赫莉的睡衣扣子。
“诶?为什么?”
“烦都烦死了,一个人住多自由。”
“但是我以为你会比较愿意回到埃〇住呢。”
“不知道,总觉得不能离开这里。”拉巴鲁抓住赫莉的手腕一扭,将她压在身下,像扑倒猎物的猫科猛兽一样张嘴咬住她的脖子。“现在的埃〇是穆斯林国家,跟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好痛!”被这种啃咬疼得飙出眼泪,赫莉用力捶打他的后背,“放开啊好痛!你想咬死我吗?”
“闭嘴!你这妓女……”他猛地骂道,手指深深抵在赫莉跳动的颈动脉。“弱死了,随便一扭就能把你杀死。”
“……呐拉巴鲁,你后来真的没去找过我吗?”
少年脸上的狞笑扭曲了一下,“当、当然没有!老子怎么可能做那么恶心的事情!”
“是吗?你也不问一下我是怎么复活的?”
“你这女人罗里吧嗦的,老子没兴趣!”
拉巴鲁扯掉赫莉身上最后一块布料,将她的大腿拉开挺身刺了进去。
“窝去痛痛痛!”没有完全准备好的阴道被猛地冲撞,赫莉再次闭眼飙泪。心知按照拉巴鲁的习惯只会继续猛干,只能咬牙忍耐……咦怎么不动了?
“对不起。”
粗糙而温暖的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少年放轻了声音说道。
赫莉睁开眼睛,觉得鸡皮疙瘩又出来了。“……你又换人格了吗?”
“这个很难控制呢,你还是比较喜欢原来的我吧?”他语带遗憾地说,伸手揉弄她的敏感点,“多年以来一直戴着像这样的假面具,如果不是重新见到你,原本那个自己早晚会消失的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