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轻,但按照昨天那架势绝对不是第一次打家劫舍……
他竟然只拿了几天的口粮?
小小的绿洲,被来回找了好多遍,直到太阳西下,她才回到自己的泥巴屋,发现自己对这个结论感到失望:他离开了。
嘶……这不科学呀!他醒来的一件事情,不是应该杀掉强暴了他还把他【jb】弄得伤痕累累的自己吗?
说起来,那个少年身上的伤(特别是那里!哎呀不要再想啦!)如此严重,自己一个人走进沙漠真的没关系吗?
除了摆设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泥巴屋子和少了羊的羊圈,此时的绿洲十分安静,仿佛那个遍体鳞伤的嚣张少年根本没有来过。
大概再也不会再见了吧。
……竟然再见了!!!
在那以后又过了几个月。这天,赫莉照例睡到了自然醒,揉着眼睛走出泥巴房,赫然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背对着她站立,健康而充满力量的手臂肌肉绷起,将手中的桶高举过头,从井里被打出的凉水哗啦啦地倾泻而下,水珠冲湿了他枯白略长的头发,一滴一滴令人嫉妒地滑下少年线条分明的背肌,汇流到后腰的凹陷处,最后一同被松松挂在髋骨的亚麻短裙吸收。
她的视线继续往下,极短的裙边只能堪堪盖住少年窄而翘的臀部,强壮的黝黑大腿与鼓起肌肉的小腿也非常性感,真想冲上去把还残留在他皮肤上的水滴一一舔净,再拉开短裙窥视里面……不对!
“你怎么又来了!”赫莉用力眨眼,试图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的色迷迷。“又被抓到流放了?”
“不,这次是老子自己进来的。”
少年甩了甩湿透了的头发,满意地回过身来,脸上带着与上次戒备凶蛮有略微不同的狰狞笑容。
“难、难道不是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冲进沙漠么?”赫莉被他浓烈的‘坏人气场’吓得退了一步。
他伸手将前额湿漉漉的头发爬梳到后面,赫莉能看见水滴从他的脖颈处滑落,胸肌略下方因为凉水而凸起的粉色乳头要掉不掉地汇聚着水滴,再往下是腹肌和……哦讨厌!被短裙遮住了!
上次因为他的伤势与凶狠模样,让人忽略了这等美景,今天配合着这种健康而充满侵略感的气场,她马上就被那种阳刚的味道吸引,恨不得冲上去好好亲舔抚摸一番。
不对的!这样不好!赫莉你是正经人,你要自重啊!
扑上去的话绝对会被杀掉啦,毕竟自己曾经那样侵犯过……啊、说不定他是来报仇的!?为了上次那件事?
眼看着少年越走越近自己,她一脸慌张地被逼到了墙边,“你……你自重啊!”
再过来,大姐姐就让你当爸爸哦?
井水冲走了少年身上大部分的汗,湿意从相接触的躯干传来,笼罩在他身侧带着热量的水汽猛地侵入口鼻,赫莉假惺惺地伸手推在少年的胸前,脸颊涨的通红。
啊啊,好热,好硬,摸起来好棒。
“你看起来倒不怎么害怕啊。”
刚刚变声的嗓子还带有一种特殊的沙哑,仔细听才发现,他说话带着一种混杂的口音,分不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你打算来杀掉我吗?”她垂下眼睫低头,看似害怕,实则在肆无忌惮地近距离乱瞄他的身体。
“不,”少年粗鲁地拉扯她的头发,强行抬起她的脸笑得邪恶,“老子今天要上了你。”
“哈……?”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o(≧v≦)o~~
脑海里,欢庆的烟花四射,等赫莉回过神的时候,她穿的直筒裙已经被粗鲁地扯开。
就算是在绿洲,白天的气温也相当高,扯开以后露出的胴体不着一缕。
即使喜欢少年年轻有力的肉体,她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忍不住夹紧双腿用手臂遮胸,却被他压在了墙上,粗糙火热的掌心捏住柔软的臀部,单手就将她托至与他齐高。
“啊——”她惊叫了一声,伸手扶住他的肩膀,两腿也遵从了内心的渴望,张开夹住了他的腰,再交叉叠在后面,让毫无遮掩的湿润处紧贴他的小腹。
拉扯头发的那只手改为按压她的后脑,嘴唇与他相碰,少年的舌头立刻粗鲁地伸入,用力与她纠缠在一起。赫莉完全被压在了墙上,柔软的胸部因为在唇齿斗争见艰难呼吸起伏而不断挤压着他的胸膛。
少年的吻与他的性格一样地富有侵略性,一旦被擒住就是用力的拉扯嚼咬,逼得她无法呼吸,左右挣扎流泪为止。
“你……哈啊,你叫什么名字?”她气喘吁吁,双眼迷蒙地仰起头,让他大口啃咬自己的脖颈与肩膀。
“拉巴鲁。”他的回答混在吸吮的水渍声中,含糊难辨。
“拉巴鲁?……啊啊!”
按在臀部的手掌将她托得更高,方便他把脸埋入她的胸部。
五指插入少年枯白的头发中,赫莉不满地伸长另一手臂,指甲一下一下地抠着他结实的背肌,粘稠的体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积累了很多,弄湿了他的腹部。
“啧,你这母狗!”拉巴鲁拉开紧缠着腰部的柔腻大腿,再将她紧压在墙上,下身一挺毫无预警地侵占了她的身体。
女人发出惊呼,随即开心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悬空的双腿重新找好位置夹紧,两手则伺机摸向了少年结实挺翘的臀部。
极乐啊!
满足地眯起眼睛享受被年轻男孩填充的快感,又伸出舌头追逐他脸侧淌下的汗水。此时少年的身份,他为何再一次来到绿洲的理由已经不再重要。她用指尖来回描画着少年手臂上贲起的肌肉线条,他的力气很大,单手轻松地托起了她的臀部,即使做了这么久的激烈运动似乎也没有感到疲惫,倒是自己的后背,因为长时间摩擦粗粝的土墙而感到阵阵刺痛。
“暂、暂停一下我们到床上做好……唔……好不好?”对方一个深顶打散了赫莉完整的话语,干得兴起的拉巴鲁根本不打算听取她的意见,只剩下褐红眼睛里只存兽欲。
那只好换一种说法:“换一种姿势吧从后面来干会更爽哦!”
原以为他会抱起她进房,不料少年只是快速地抽身而出,按住她的肩膀强行翻过去面朝土墙用身体压住,再从后面轻松地刺入她的体内。
身体没有凭依,两臂只能无助地趴在墙上,口中除了极乐的呻吟外再也无法吐出连贯的词语,少年粗粝的手掌从后面伸过来,毫不留情地揉捏着她柔软的双乳,汗水将属于他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重,笼罩在女人的身边,甚至深深捣入她的体内。
仔细说来他的动作相当生涩,动作粗鲁又乱来,刚开始还能忍耐,时间长了却让人不适。她粗喘着问道:“轻、一点!你以前没跟女人干过事吗!”
“啰、啰嗦!”少年骂了句什么,用力扳过赫莉的脸,用牙齿撕咬她柔软的嘴唇。“老子操过的你比见过的都多!”
骗人!
她想吐槽,却已经无法张口说话。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久终于在律动中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