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骗人就是骗人。不管在上面加上多少华丽的修辞符号,也告别不了下三滥的本质。
现在,阿闪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是一张可爱的脸,至少应该活的堂堂正正。
所以,他低头看手,不管这手曾经经历了多少荒唐,可是现在,他想回头是岸,立地成佛。
成与不成,就看这一把了。
离开需要有离开的资本,而这资本现在就攥在陈子墨的小手里。
只要她愿意和自己合作,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将再是梦想,他将会把这一切变成现实。
烟瘾实在烧的他心头难受,他猛地咳嗽了起来。
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怎么不听使唤。
阿闪咳了好几句,他终于决定听从这命运的召唤。
既然这么想抽,那就去抽吧。
楼下就有便利店,带上帽子,再把之前放在走廊的那套衣服换上,整个小区也不会有人认出我来的。
带着这种自信,阿闪出了门。
他一路四处张望,确保自己走的是人烟最稀少的道路。
来到便利店门口,他看到了自己的熟悉的牌子。
迫不及待的买了一包,他猛然想起了老五,说不定老五此刻正在值班,如此甚好,趁机去见见老五也好。
他招手示意店员,又买下了老五最喜爱的一个牌子。
拿着自己手上的那盒烟,阿闪慌忙拿出一根抽了一口,他轻轻吐出一口烟雾,痛快。
他细细的品着自己口里这一支,没错,还是这个味儿。
阿闪在那边过足了烟瘾。总算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一包是要送给老五。
他找到了保安亭的方向,向那里大踏步走去。
令人意外的是,保安亭内只有一个保安,没有看见老五的身影。
阿闪皱了皱眉头,手插/进帽衫的兜里,捏了捏烟盒。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老五的去向。
对面的小保安,一脸莫名的表情,大概是头上也写着问号:
“我也在找他呢。今早本来应该是他值班的,结果到点了他也还没跟我来交班。我本来以为他是在宿舍睡过头了。结果,打电话回去一问,宿管说他昨晚出去了,一夜都没回来。结果打他手机也打不通,没办法,我只能继续在这儿顶着。昨晚本来就没睡好,现在我还困的要命呢。”
他一脸期盼的望着阿闪:
“诶,你是不是他老乡啊?你要是能联系上他的话,能不能催他快点回来,我可是看在兄弟面子上才帮他顶的。要是这事儿让班长知道了,非得扣他的工资不可。我可是仁至义尽了啊。”
阿闪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弧度,他不明白,一向稳重的老五为何会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
老五的个性,绝对不会在任务面临冲刺阶段的要紧关头出这种岔子。
要说别人,还有可能跑出去玩。
可是老五,他清楚的很,绝对不可能。
昨晚半夜出去的?
这个时间点,阿闪唯一能够想到的,大概就是家里人有急事,临时通知老五参加了。
他拿出手机,翻了翻记录。
家里人没有任何一个给他发过所谓通知的信息,群里面也安静如斯,没有集合的要求。
阿闪有点懵,怎么回事。
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所有人都默认好了,没有通知他一个?
他迅速摇了摇头,不会的,就算真有内讧,老五也绝对不会放下他不管的,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通知他。
可是眼前保安亭里发生的一切,的确在向他昭示着,老五那里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阿闪开始紧张起来,这无疑是一个不良的信号。
组织难道开始发生异变了吗?
这是阿闪首先想到的某种可能性。
☆、雨神是我男朋友(十八)
阿闪下意识的察觉到, 一定是老五出了什么事儿。
他没有绝对的把握,只是有一种直觉, 依他这么多年和老五打过的交道, 他想不出来,老五不辞而别的原因, 尤其是在现在计划冲刺的关键阶段。
他深知, 除非万不得已,老五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
阿闪焦躁了起来, 他拿起手里的烟盒,下意识的抽了一根出来。
对面的保安小兄弟眼巴巴的看着他, 阿闪灵机一动, 讲烟递了过去。
“诶, 小兄弟,问你个事儿呗?”
那小保安乐不可支的接过他的烟,心情愉悦的猛点了头。
他拿起烟在鼻子上闻了闻, 哟,可不便宜。
“嗨, 客气啥,有啥话,你就问。”
阿闪蹙紧眉头:
“你昨晚听没听我老哥说过他去哪儿?”
小保安一边抽起烟, 一边仔细回想着。
眼神中全是迷茫:
“真没说过什么特别的,他昨天跟我交班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提今天不能来啊。他要是知道自己今天按时来不了,肯定会提前跟我说的。这就是顶个班的事儿。我们平时都是互相照应的, 肯定没问题。”
阿闪心里咯噔一下,当下更加笃定,这绝对是突发事件。
昨天半夜,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事情临时叫了老五出去。
事情来的太突然,他甚至来不及通知自己,就彻底失去了联络。
阿闪狠狠的抽了一口嘴里的烟,他明白,能在这种紧要关头把老五喊出去,不会是别人,只能是自己家里人了。
是老七还是其他人?
阿闪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他很快想到另一件事,通知老五的这场聚集活动根本没有人知会过他半声,看来这场活动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将他排除在外了。
组织里会一开始就明目张胆如此防他的,阿闪只能想到那个人。
他冷笑了一声,本来只不过是摆在台下的私人恩怨,如今对方居然将这事闹大,直接动了老五,这不是摆明要和他较真,想打乱组织本来的计划嘛。
对方明明知道老五现在是他的左膀右臂,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来动老五,说白了,就是要他的计划不能成功。
阿闪吐完最后一丝眼圈,将烟头熄灭,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对保安亭内的小兄弟道了声谢谢:
“兄弟,谢谢你,我想我知道我老哥去哪儿了。你放心,没事儿的。要是你们主管问的话,就帮我给他请两天病假,说他不舒服,帮忙瞒住,我担保,他过两天就能平安回来。这个人情,稍后我们肯定会还你的。”
那小兄弟憨厚的笑了一声,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迅速点了点头。
阿闪处理好这件事,裹紧自己的长袖衬衫,开始向小区外行动。
他明白,这事已经到了非坚决不可的程度。
跟自